叶贺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叶府家破人亡,叶府托孤给贺山亭。贺山亭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叶沐璃是个例外。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难道……贺山亭真的喜欢叶沐璃? 叶贺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叶府家破人亡,叶府托孤给贺山亭。贺山亭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叶沐璃是个例外。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难道……贺山亭真的喜欢叶沐璃?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所
叶贺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叶府家破人亡,叶府托孤给贺山亭。
贺山亭一贯因戒律不近女色,却偏偏对叶沐璃是个例外。
不仅教她识字,还让她常伴左右。
难道……贺山亭真的喜欢叶沐璃?
只因世俗没法让他们在一起,所以这才用暗卫的身份把她强留在身边?!
温长宁顿时觉得嘴里像吃了黄连一样苦。
那她这么多年的爱慕与付出又算什么?
出神间,门外传来敲门声:“娘,您应该沐浴换下脏衣裙,君子有道,每日需洗漱后才方可入睡。”
温长宁倏然起身,打开门后,就见儿子贺轩一脸嫌弃看着自己。
那冷漠的神情简直和贺山亭不相上下。
原来,儿子也并不喜欢自己。
“轩轩。”
压下喉间酸涩,温长宁摆出贤良淑德,温柔一笑,“娘……”
“怪不得爹总夸沐璃姐姐每日都大方得体,不像娘你这般,见不得台面。”
贺轩打断她的话,扫过她被雨水凌乱的发丝,冷漠转身离开了。
房内重归寂静。
温长宁笑容僵住,她拥有这七年的记忆,记忆里的主人公也是自己。
可在这偌大的贺府里,丈夫冷眼、儿子嫌弃。
让她的心渐渐沉寂。
温长宁遥望着这个同样冰冷的卧房,第一次从心底生出对未来一切的恐慌。
……
深夜,贺山亭终于回来。
他刚走进大厅,就见一群下人围在静室门外。
“何事慌张?”
听见声音,下人回望的脸上个个都是仓惶惊恐的表情。
贺轩也一改往常,上前拦住他的去路:“爹,您要不先回房休息……”
可话才说到一半,静室传来一声“哐当”的巨响!
贺山亭下意思推开门,只见里面一片狼藉。
案上纸砚笔墨倒了一地,挂在墙上字画也被拽下。
而温长宁醉醺醺踩在上面,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拿着沾墨的毛笔正要往字画上落。
那幅字,是贺山亭供奉了三万白银香火,才从寺中最得道的高僧了空大师手里拿到的题字!
贺山亭脸色骤黑,厉吼出声:“温长宁!”
“谁叫我?”
温长宁一回头,墨水正好顺着手抖的弧度滴在字画上的‘静’字上!天边月色高悬,无声寂静。
贺轩连带着下人都看出这位平日里清规戒律自持的帝师,戒……要断了。
可偏偏喝到醉醺醺的温长宁没有觉察。
还一个不如意扔掉毛笔,接着又将酒壶往嘴里倒了倒。
她仰头,芙蓉香腮上染上驼红:“没酒了……”
话音刚落,正对上一双幽黯至深的眸子。
她停顿了瞬,在看清是贺山亭后,她跌跌撞撞走到他面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