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这个身份时,她脸颊微微发烫。 正要低头掩去嘴角的喜悦时,头顶忽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何事?” 说出这个身份时,她脸颊微微发烫。 正要低头掩去嘴角的喜悦时,头顶忽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何事?” 贺山亭身穿素色长袍,手握一串黑色佛珠,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 温长宁不得不
说出这个身份时,她脸颊微微发烫。
正要低头掩去嘴角的喜悦时,头顶忽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
“何事?”
贺山亭身穿素色长袍,手握一串黑色佛珠,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
温长宁不得不承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为之折服。
她收回目光,莞尔一笑:“我来和你一起参禅。”
贺山亭神色陡然冷凝:“温长宁,你是想和离?!”
这话问得让温长宁一愣。
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到真相——
贺山亭脸色沉了又沉。
他嗓音冰冷:“温长宁,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温长宁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贺山亭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叶沐璃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山亭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温长宁侧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身为贺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叶沐璃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沐璃与山亭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夫人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贺山亭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叶沐璃点头:“好。”
话落,他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温长宁。
叶沐璃跟在他身边,并肩而行。
温长宁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贺山亭就这么把她扔下了?
她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嫁给贺山亭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贺山亭之妻”的名分吗?
温长宁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贺山亭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贺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温长宁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叶沐璃的蜘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