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相公。”满身酒气的许清岩将傅子荼搂在怀里,嘴里低喃道:“烟儿,别再离开我。”傅子荼满脸泪痕,挣扎着哀求:“相公,你吃醉了,我是子荼。” “不要,相公。”满身酒气的许清岩将傅子荼搂在怀里,嘴里低喃道:“烟儿,别再离开我。”傅子荼满脸泪痕,挣扎着哀求:“相公,你吃醉了,我是子荼。”她虽然一直期待圆房,但是却不愿许清岩醉酒后,将她当成其他人来
“不要,相公。”
满身酒气的许清岩将傅子荼搂在怀里,嘴里低喃道:“烟儿,别再离开我。”
傅子荼满脸泪痕,挣扎着哀求:“相公,你吃醉了,我是子荼。”
她虽然一直期待圆房,但是却不愿许清岩醉酒后,将她当成其他人来圆房。
可许清岩并没有因此而停手,反而加大了力度:“烟儿,烟儿,你别推开我,你是不是在怪我没早些找到你,都是我不好。”
傅子荼心如刀绞,一手攥着领口,一手用力的推许清岩,不让其靠近:“相公,你看清楚,我不是什么烟儿。”
许清岩闻言恍然惊神,重重的呼出一口酒气,眼神渐渐变得清明起来。
他眯眼看着傅子荼抵死不从的样子,心口的失落瞬间被怒气替代。
许清岩猛地用右手掐住傅子荼的脖子,冷声道:“你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是一直想要同我圆房吗?”
呼吸瞬间阻隔,傅子荼剧烈咳嗽,双手抓着许清岩的右手,试图让许清岩松开。
“相公,我只想你心甘情愿的与我在一起,而不是……”
“闭嘴!谁允许你喊我‘相公’的,你也配?”许清岩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出。
傅子荼因许清岩大手忽然松开,猛烈呼吸而剧烈咳嗽。
她看着小偏房内,已然空无一人,心头钝痛,她当初并不知晓许清岩的心中已有良人,不然她怎会设计这场相遇。
她爱许清岩,许清岩爱的却另有其人。
次日,傅子荼想到昨晚许清岩醉酒,一会儿醒了会头痛,于是急忙跑向小厨房,炖上醒酒汤,随后站在许清岩的房门口等着。
不知站了多久,身侧的房门终于打开了,傅子荼忍着脚麻,欣喜道:“相……”
傅子荼一顿,掩下眼底的落寞:“阿岩,你等会,我这就去给你端醒酒汤。”
她边揉着发麻的腿,边往小厨房去。
很快,傅子荼端来一碗冒着热气的醒酒汤,许清岩瞥了一眼,直接打翻,热汤瞬间顺着傅子荼的手背流下。
“这么苦的东西,谁要喝!拿走!”
傅子荼不顾被烫的通红的手,只是盯着手中碗里还剩一半没洒出去的醒酒汤,担心的道:“阿岩,不苦的,快些喝吧,喝了就不头痛了。”
傅子荼知道阿岩怕苦,所以特意熬的很清淡。
许清岩一把将碗打飞在地上,不耐烦道:“滚开!我说了不喝!”
傅子荼手还疼的厉害,但想到许清岩还在因醉酒头疼,她急忙蹲下身子捡起碎裂的碗,准备再去熬一盅。
可等她再次站起来的时候,许清岩已经不见人影。
傅子荼心中泛起苦涩。
她原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三个月前,她因贪玩,瞒着父皇女扮男装打扮偷溜出宫,去茗语轩参加雅集的时候,被其中一篇策论所吸引,顺着书童指引,她看见许清岩一身素衣君子如玉,傲立于人群之中。
至此,她对许清岩一见倾心。许清岩母亲见傅子荼呆呆的站在门口,一巴掌拍在傅子荼的后脑,语气不善:“成亲这么久,阿岩还没有一个晚上留在你那儿。我儿怎么就娶了你这样一个没用的东西,连丈夫的心都拢不住,你还当什么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