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的表弟五皇子在国子监惹出了大麻烦,他要赶快进宫收拾残局。可先是被云杉撞了车不说,还被她的血弄脏了衣服。现在他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穿着这血衣进宫。 今日他的表弟五皇子在国子监惹出了大麻烦,他要赶快进宫收拾残局。可先是被云杉撞了车不说,还被她的血弄脏了衣服。现在他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穿着这血衣进宫。而云杉是六皇子派的人,完全有理由做出这场戏来绊住他入宫
今日他的表弟五皇子在国子监惹出了大麻烦,他要赶快进宫收拾残局。
可先是被云杉撞了车不说,还被她的血弄脏了衣服。
现在他再怎么着急,也不能穿着这血衣进宫。
而云杉是六皇子派的人,完全有理由做出这场戏来绊住他入宫的步伐。
夜焯下意识握上腰间的刀,桃花眼里闪过一抹狠厉。云杉接触到夜焯冰冷的眼光,当即想到今日在国子监发生的那件事,明白了夜焯的猜疑。
可是她自己都因六皇子中了毒,亦是不知真相,根本无力解释。
云杉捂着胸口,一副随时都会昏死过去的样子,艰难道:“王爷,您将卑下撞伤,还要杀了卑下灭口吗?镇国公府虽然败落,但也是百年世家,您杀了卑下,可有想过后果?就算我不值一提,六皇子和贵妃娘娘也不会善罢甘休。”
云杉此言,一是点明她是被夜焯的马车撞伤,绝非装的。
二是表明身份,让夜焯投鼠忌器。
三是提醒夜焯,宫里的事要紧,不该在她这里耗着。
夜焯牙齿咬得咯吱作响,虽然他现在怒火被云杉挑到了极致,但不得不承认,他对云杉做不了什么。
他放开手,就把云杉扔到了泥水里,阴恻恻道:“云杉,你最好跟五皇子的事没有关系,否则,呵。”
他一声“呵”里,不知掺杂了多少信息。
反正云杉躺在泥水里,脸上还淋着冰凉的春雨,不由打了个寒颤。
云杉忍着难受道:“五皇子的事情,与卑下绝无干系!”
夜焯冷冷看他一眼,临走前还不忘讽刺道:“镇国公若是泉下有知,看到自己的儿子这副弱不禁风的德行,怕是棺材板都盖不住了。”
说罢甩袖离开。
云杉用手背擦擦嘴角的鲜血,这位爷的毒舌果真名不虚传。
看见夜焯走开,云杉的侍卫平沙才敢过来搀扶她:“世子,您还好吧?”
云杉强压住喉间的血腥气,道:“快,快回府。”
谁知才刚站起身来,逍遥王的马车擦肩而过,险些又把云杉撞倒。
马车车轮碾压满是水滩的青石板,带起的泥水尽数溅到她身上。
云杉红着眼睛,看那辆马车直直驶入雨幕中去。
...
云杉回到府里时,脑子已经有些混沌了,大夫人听到消息后慌里慌张赶过来,赶忙问道:“怎么回事?”
云杉躺在床上难受得满头冒汗,看到嫡母被吓得面色苍白,还是强撑着一口气道:
“我吃了阿姐给六皇子备的糕点,怕是中毒了。”
云杉口中的阿姐是宫里的贵妃,也是大夫人的亲女儿,镇国公府的嫡长女。
大夫人大骇,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道:“可有着人通知你阿姐?”
恰好被大夫人抓的地方是刚刚被摔伤的地方,她闷吭一声,道:“母亲暂且放心,已着线人告知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