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晁,薛国公府。清幽小院内,突然传来尖利妇人声。“生不出孩子还算什么女人,这药灌下去,保管一举得男!” 大晁,薛国公府。清幽小院内,突然传来尖利妇人声。“生不出孩子还算什么女人,这药灌下去,保管一举得男!”国公府薛夫人身后,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端着黑乎乎的药汤虎视眈眈。段笛笙看着武断专横的婆母,琉璃色眼眸中
大晁,薛国公府。
清幽小院内,突然传来尖利妇人声。
“生不出孩子还算什么女人,这药灌下去,保管一举得男!”
国公府薛夫人身后,几个身材粗壮的婆子端着黑乎乎的药汤虎视眈眈。
段笛笙看着武断专横的婆母,琉璃色眼眸中闪过一抹无奈。
这两年来,她不知被灌了多少莫名其妙的汤药,数次几近中毒,也没能怀上孩子。
不能再如此下去了。
段笛笙轻叹一声:“婆婆,我命中注定无子,莫说喝什么汤药,便是送子观音来了也是束手无策。”
“放屁,我薛家绝不能断后!”
薛夫人勃然大怒:“这药是我从太元观求的,你今天不喝也得喝。”
她说完一摆手,几个婆子围上前。
段笛笙柳眉微蹙,勾指掐诀,刚想卜算一卦今日是否难逃此劫。
突然一道清越冷沉男声响起。
“住手!”
段笛笙听见这声音,眼眸漾出喜色。
门口,一个身着银白色盔甲,眉眼英俊得近乎锋利的男子迈步而入。
正是段笛笙成亲五年的夫君——薛国公府世子薛霁焜。
自薛霁焜上了战场后,两人已近半年未见。
段笛笙嘴角不自觉勾起,声音带出压抑不住的悦色:“霁焜,你回来了?不是说明日才抵达。”
薛霁焜看见她,冷戾眉眼瞬间融化,快步上前将人护在怀中。
“太过想念你,所以我快马加鞭赶了回来。”
待看见段笛笙手中还未散去的卜算诀,他浓眉拧起。
“我不是说过不许你再随意算卦。”
“你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一人如何独活。”
算命属窥探天机,极影响人的寿数。
所以薛霁焜见不得她掐诀算卦。
听着他担忧的话语。
段笛笙心中一暖,贪恋地汲取着爱人身上久违的温度,:“无妨,小卦不碍事。”
她本是大晁国师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