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鹤来到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大暴雨。「你发烧了。」他半蹲在我的床边,摸了下我的脑袋,立即得出了这个结论。「程嘉树人呢?」周鹤皱着眉头问。我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看着他,突然勾起了嘴角。 周鹤来到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大暴雨。「你发烧了。」他半蹲在我的床边,摸了下我的脑袋,立即得出了这个结论。「程嘉树人呢?」周鹤皱着眉头问。我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看着他,突然勾起了嘴角。我朝周鹤勾了勾手,待他靠近
周鹤来到的时候,外面正下着大暴雨。
「你发烧了。」他半蹲在我的床边,摸了下我的脑袋,立即得出了这个结论。
「程嘉树人呢?」周鹤皱着眉头问。
我躺在床上病恹恹地看着他,突然勾起了嘴角。
我朝周鹤勾了勾手,待他靠近后,猛地拽住了他的领带,把他带得离我更近了一些。
我们离得实在是太近了,近得好像鼻息都纠缠在了一起。
周鹤愣了一下,下意识要退,却被我死死抓住。
「周鹤,你喜欢我的吧?」我挑眉问他。
眼前高大的男人愣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你烧糊涂了?」
「我送你去医院,别闹。」
我扑哧一下,笑出声来,因为笑的力度太大还咳嗽了好几声。
周鹤紧张了起来,赶忙去给我倒水,手忙脚乱地喂我喝下。
等我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后,我笑着对周鹤说:「程嘉树出轨了。」
周鹤身子一顿,下意识转身看我,眼底晦暗莫名。
而我拖着病体,带他去了三楼的倒数第三间客房。
周鹤一进门,脚步就顿了一下,起先传入耳边的是若有若无的喘息声。
但是很快,独属于程嘉树的声线顺着雨声往外冒。
「骚货!你怎么敢穿着我女朋友的衣服勾引我?」
「你喜不喜欢?」陈甜的声音带着蛊惑,还带着一丝娇喘。
里面沉默了一会,而后,是程嘉树喘息的声音,他说:「喜欢,喜欢得不得了!」
我凑近周鹤,这次他没有往后退,而是伸手扶住了我。
「喂,周鹤,我被出轨了,好难受啊。」
我盯着他的视线说:「你亲亲我,安慰我一下吧。」
周鹤被气笑了,将额上的碎发往后一拨,掐着我的腰冷声问我:「你把我当备胎使呢?」
「你乐不乐意吧?」我满不在乎地问。
周鹤死死地盯着我,沉默良久后,是一顿暴风雨一般的亲吻,胡乱地落在我的唇上、脸上、下巴和脖子上。
「妈的!」他低骂了一句,「真是败给你了!」
周鹤是我以前的大学社团同学,我上辈子就知道周鹤喜欢我。
在我被程嘉树丢进精神病院的时候,周鹤就不断地来找过我,想要找办法带我出去,可每次却都被程嘉树的人阻止。
有一次他趁着夜色,摸黑来找我,要带我走,被程嘉树当场抓住。
我再也没有见过他,只听说,精神病院里的一个有超雄症的精神分裂患者,在洗手间生生打死了一个来访的访客。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被打死的人是周鹤,那是程嘉树做的局。
对上面前周鹤发亮的眼神,我的回忆戛然而止。
他还想再亲,可我倒退了一步,不小心撞倒了椅子。
而此时,隔壁的声音却猛地停顿了一下。
下一秒,程嘉树突然吼了一声:「谁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