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嘉树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他母亲早早过世,现在的继母又生了个儿子。程父的整颗心都在小儿子身上,没有人提醒,他是绝对想不到程嘉树的生日的。从程嘉树十岁开始,就一直是我陪着他过的生日。 程嘉树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他母亲早早过世,现在的继母又生了个儿子。程父的整颗心都在小儿子身上,没有人提醒,他是绝对想不到程嘉树的生日的。从程嘉树十岁开始,就一直是我陪着他过的生日。我总是会贴心地亲手
程嘉树每年的生日都过得很简单。
他母亲早早过世,现在的继母又生了个儿子。
程父的整颗心都在小儿子身上,没有人提醒,他是绝对想不到程嘉树的生日的。
从程嘉树十岁开始,就一直是我陪着他过的生日。
我总是会贴心地亲手给他做蛋糕,做长寿面,给他送上我精心挑选的礼物,对着蜡烛祈祷,祝福他万事如意,心想事成。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程嘉树坐在主位,我坐在他右侧。
而脱掉湿透的衬衣,换上了我衣服的陈甜,有些局促地坐在了他的左侧。
程嘉树面无表情地开始切蛋糕,拿到切好的第一块蛋糕后,停顿了一下,才递给了我。
切第二块时,陈甜怯生生地看着程嘉树,一脸渴望。
程嘉树却没看她,冷着脸将蛋糕放到自己面前的盘子上,然后把刀叉一丢:「要吃自己切。」
我面色如常地吃着盘子里甜腻的蛋糕,明明是我亲手做的,用的料是最好的,也是我和程嘉树喜欢的口味,可我第一次有些反胃。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我做的蛋糕太大了,程嘉树吃不下。
我怕过夜了不好吃,要拿给别人吃时,程嘉树一边灌水,一边吃,嘴里恶狠狠地说:「这是你给我做的,就算我吃不下,也绝对不准给别人吃!」
可是如今,他看着委屈巴巴切蛋糕的陈甜说:「蠢货一个,连切蛋糕都不会。」
原来他这么早的时候就已经对陈甜不一样了。
可怜我上辈子太蠢,以至于真相都摆在眼前了,我都没有看到。
真是睁眼瞎啊,我垂着眸,程嘉树却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渺渺,你怎么哭了!」程嘉树紧张地凑了过来,一把将我揽入怀中。
陈甜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无意识地戳着盘子里的蛋糕。
眼睁睁看着我被程嘉树抱在怀里,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愤愤不平地瞪着我。
「我有点头疼。」我从程嘉树的怀里挣扎出来,「我去房间休息一会。」
我是真的不舒服,只要一看到陈甜和程嘉树,我的身体就无意识地回到了在精神病院被护士电击的感觉,那种直达大脑的疼痛,让我想浑身发颤,极度恶心。
程嘉树没有跟上来,而我的脑袋晕晕沉沉,给我的紧急联系人发了一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