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泡泡泡泡菜,书名叫《杀神退役竟给病美人当贴身保姆》,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萧獗站在那栋通体纯白、线条冷硬得像一块巨大冰雕的别墅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裴星之那个不靠谱的纨绔子弟发来的信息,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坑蒙拐骗的急切:【獗哥!救命啊!我爸朋友的儿子,世界顶级钢琴家!
萧獗站在那栋通体纯白、线条冷硬得像一块巨大冰雕的别墅前,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裴星之那个不靠谱的纨绔子弟发来的信息,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坑蒙拐骗的急切:【獗哥!救命啊!我爸朋友的儿子,世界顶级钢琴家!急需一个万能生活助理,月薪六位数!这活儿除了你没人搞得定!当帮弟弟一个忙!】
月薪六位,钢琴家。
这两个词和萧獗过往二十八年的人生没有半分钱关系。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洗到发白的作训服和脚下那双踏过丛林泥沼的军靴,与这片非富即贵的区域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为了还裴星之哥哥,他那位已故队长的人情,他绝不会出现在这里。
“萧先生,请跟我来。”
一位头发花白、身板笔挺的老管家前来迎接,语气恭敬,但那双审视的眼睛却像X光,从头到脚将萧獗扫了一遍。
萧獗没作声,仅凭管家转身时左腿那不易察觉的重心偏移,就判断出对方左膝有超过十年的陈旧性损伤。
他沉默地跟在后面,鹰隼般的目光已经本能地完成了对别墅一楼的安防扫描——三个监控死角,两个绝佳的狙击位,落地窗采用的是防弹玻璃,但连接处的承重结构是弱点。
穿过空旷得能听见回音的走廊,管家将他引到一间洒满阳光的琴房。
巨大的落地窗前,他的面试官——沈镜辞,正静静地坐在钢琴前。
那是一个光看侧影就足以让人失神的存在。他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丝质衬衫,衬得本就苍白的皮肤近乎透明,阳光落在他鸦羽般的黑发上,晕开一圈柔和的光晕。美得不似凡人,更像一件神明手中最完美的、却也最易碎的艺术品。
然后,这件艺术品动了。
他似乎是渴了,伸手去拿旁边桌上的一瓶矿泉水。
那双被誉为“离上帝最近的指尖”,此刻正用一种笨拙又无力的姿态,跟小小的瓶盖较着劲。
他拧了半天,那张清冷绝美的脸上甚至因为用力而泛起一丝病态的薄红,可瓶盖依旧纹丝不动。
他微微蹙眉,放弃了。
那瞬间流露出的脆弱感,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
直到管家轻咳一声,沈镜辞才终于抬起头,将目光投向萧獗。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淡漠,疏离,像笼罩着一层薄雾的深潭,清晰地倒映出你的模样,却又让你觉得,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在乎。
“裴星之推荐的人?”他的声音也如他的人一般,清冷如玉石相击,却没什么温度。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萧獗。从那宽阔的肩膀,到作训服下贲张的肌肉轮廓,再到那双即便刻意收敛也依旧锐利逼人的眼睛。
“我这里,不需要肌肉。”
这一句话,直接、傲慢地否定了萧獗最显性的个人特征。
萧獗没有反驳。
他迈开长腿,径直走了过去。在沈镜辞略带诧异的目光中,他单手拿起那瓶矿泉水,仅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旋。
“啵”的一声轻响。
瓶盖应声而开。
他将旋开的瓶子稳稳地放在沈镜辞手边,整个过程流畅迅捷,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噪音。
他这才开口,声音低沉而平稳:“肌肉,有时是为了更精准的控制。”
沈镜辞被这一下噎得不轻,端起水杯的手指微不可察地顿了顿。他的目光顺势落在了萧獗那只骨节分明、布满薄茧与交错旧伤的手上,语气依旧疏离:“你当过兵?我这里很安静,任何一点多余的噪音都会让我失眠。”
他顿了顿,补充道:“你身上的‘味道’太重了。”
他指的,是萧獗身上那股经历过血与火之后,沉淀下来的铁血煞气。那是和平世界里的异类,是足以惊扰他黑白世界的浓重色彩。
老管家在一旁听着,心里已经凉了半截。
他忍不住低声对萧獗补充了一句,像是在解释,也像是在劝退:“萧先生,您多担待。沈先生他……已经因为各种原因,辞退了十三任生活助理了。上一任,仅仅是因为走路的声音太响。”
一份生活助理的工作,难度被瞬间拉到了最高。
萧獗却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管家。
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沈镜-Ci的身上,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评估着自己的目标。他看到的不是一个挑剔傲慢的雇主,而是一系列需要紧急处理的“数据”:
目标皮肤透明度过高,疑似长期营养不良。
唇色苍白,是供血不足的典型特征。
呼吸频率比正常成年男性快百分之十五,坐姿刻意挺直,是在用肌肉力量代偿核心功能的虚弱。
结论:一个濒临崩溃的精密仪器。
沈镜辞似乎对这场面试彻底失去了耐心。他厌烦这种被人审视的感觉,挥了挥手,下了逐客令,声音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你可以走了,你不合适。”
他笃定,萧獗的世界是丛林与战场,而他的世界是殿堂与琴房。两者永远无法相融。
萧獗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这个人情还到这里,也算仁至义尽。他点了下头,转身就准备离开这场莫名其妙的面试。
就在他走到门口,手即将搭上门把时——
“哐当!”
一声巨响从厨房的方向传来,紧接着,是一个中年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
“不干了!什么玩意儿!这活儿谁爱干谁干!老子不伺候了!”
老管家脸色骤变,几乎是小跑着冲向厨房,只来得及回头,用一种近乎绝望的语气对沈镜辞说:
“先生……新来的厨师也走了!您今天一整天,还什么都没吃。”
那一瞬间,萧獗回头,看到沈镜辞那张本就苍白的脸,又白了几个色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