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顾惊鹊岳雨薇的是《重生后我救下的妻子与我不相识》,这本的作者是顾惊鹊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重生后我疯了似的冲进城郊柴房,救下奄奄一息的妻子。前世她呕血而亡的模样,是我一辈子的梦魇。我斥退继母、力排众议,把她宠成京中最风光的侯府夫人,连朝堂博弈都靠她“无心”递来的线索屡屡得手。可大婚夜她发间飘
重生后我疯了似的冲进城郊柴房,救下奄奄一息的妻子。前世她呕血而亡的模样,
是我一辈子的梦魇。我斥退继母、力排众议,把她宠成京中最风光的侯府夫人,
连朝堂博弈都靠她“无心”递来的线索屡屡得手。可大婚夜她发间飘着龙涎香,
我扳倒政敌后好处全落对手口袋。直到我中剧毒濒死,才听见她对侍女冷笑:“等他死了,
我就是七皇子妃!”原来我拼尽全力救赎的,从来不是白月光,是披着她皮囊的索命恶鬼。
1.我死于建安二十三年的冬天,被万箭穿心。行刑前,我看着我那曾经权倾朝野的父亲,
如今白发苍苍,沦为阶下囚。看着我承安侯府上下三百余口,在我面前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抄家的旨意,是七皇子萧景瑞亲自颁下的。萧景瑞穿着一身刺眼的明黄亲王常服,
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笑得温文尔雅,眼底却淬着蛇蝎般的剧毒。萧景瑞冷冷的说:“萧逸尘,
你的妻子,可比你有用多了。”血水浸透了我朝服,黏腻又冰冷。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
眼前闪过的,却不是仇人得意的嘴脸,而是我那名义上的妻子顾惊鹊。在我成婚前一个月,
就已病死在城郊庄子里的那张苍白、呕着血的脸。她是我一生悔恨的根源。是我瞎了眼,
信了继母的花言巧语,以为她体弱需静养,便将她丢在庄子里不闻不问。是我蠢,
错把披着人皮的毒妇岳雨薇当成解语花,让她以妾室的身份进门,最终与外敌里应外合,
毁了我的一切。我才是罪魁祸首。锥心刺骨的剧痛传来,我猛地睁开了眼。
入目是熟悉的、雕着缠枝莲纹的床顶。我僵硬地抬起手,那双手,干净、修长,
没有一丝伤痕。我……重生了。我发疯似的冲下床,打翻了烛台。门外的守卫听到动静,
立刻推门进来:“世子,怎么了?”我看着他那张年轻而熟悉的脸,颤抖着问:“今夕何年?
”守卫一脸茫然:“世子,今儿是建安二十年,七月初三啊。
”建安二十年……七月初三……我浑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尽数冻结。距离我大婚,
迎娶太傅嫡女顾惊鹊,还有整整一个月。距离她被继母磋磨至死,也还有一个月!“备马!
”我冲着守卫嘶吼,声音都变了调,“现在!立刻!去城郊的庄子!”我来不及解释,
也顾不上任何人异样的眼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救她!这一世,
我绝不会再让她死在我不知道的角落里!大雨滂沱,我和亲信阿武冒雨策马,
赶到城郊庄子时,已是深夜。庄子里的管事被我一身杀气的模样吓得屁滚尿流,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声音冷得像冰:“顾家大小姐,关在何处?
”管事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后院最偏僻的一间柴房。我一脚踹开那扇薄薄的木门。
一股潮湿的、混合着霉味的空气扑面而来。柴房里,一个身形消瘦的少女,
正蜷缩在冰冷的草堆上,听到动静,她受惊地抬起头。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
头发枯黄,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就是她。和我在无尽的噩幕中,
反复看到的、那张可怜又无助的脸,一模一样。“惊鹊……”我走过去,声音都在发抖,
“别怕,我来接你回家了。”她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我脱下自己的外袍,将她冰冷的身子整个裹住,打横抱了起来。怀里的人轻得像一片羽毛,
我抱着她,一步步走出这间如同地狱的柴房,心中立下重誓。顾惊鹊,这一世,
我萧逸尘定要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谁敢伤你分毫,我便叫他挫骨扬灰!
2.我将“惊鹊”强硬地带回侯府,当天晚上,我的继母王氏,就带着我那好妹妹,
前世的毒妇岳雨薇,堵在了我院子的门口。
继母一脸痛心疾首的说道:“逸尘你怎么能如此胡闹!顾小姐身子弱,需在庄子上静养,
你将她贸然接回,万一冲撞了府里的福气可如何是好?!”她身边的岳雨薇,
穿着一身娇俏的粉裙,怯生生地看着我,眼波流转,柔声附和:“是啊哥哥,
母亲也是为了你好。”“顾小姐她……她毕竟在庄子上待久了,规矩礼数怕是都忘了,
还是等养好了身子再……”我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可恨的脸,
前世被背叛的滔天恨意几乎要将我的理智吞噬。就是这张脸,前世对我巧笑倩兮,
背地里却将我侯府的机密,一点点地泄露给七皇子。我冷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岳雨薇。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头上这支金步摇,是前日里,
你偷偷当了母亲留给我的一对赤金手镯,换来的吧?”岳雨薇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岳雨薇怎么也想不到,这件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事,会被我当众揭穿。继母也慌了神,
急忙辩解:“你……你胡说什么!雨薇怎么会做这种事!”“哦?
”我慢条斯理地踱步到岳雨薇面前,目光如刀。
“那要不要我现在就派人去城西的‘多宝斋’问问?顺便,再请几位绣娘来,
瞧瞧你这身新做的衣裳,用的可是江南进贡的云锦?“岳雨薇,你一个庶女,月例几何,
竟穿得起这么金贵的料子?”岳雨薇吓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我不再看她,
转而对继母冷冷道:“夫人治家不严,纵容庶女偷盗主母遗物,言行无状,
惊扰了未来主母休养。”继母立刻打断我,“我何时治家不严,何时纵容过她,
又何时……”“住嘴!即日起,禁足于佛堂,无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至于岳雨薇,
送回她自己院子,严加看管。再敢踏出房门半步,直接打断她的腿,扔去乱葬岗!”一番话,
我说得杀伐果决,不留半分情面。整个院子,鸦雀无声。所有下人都低着头,
连大气都不敢喘。他们从未见过,那个从前只知风花雪月的世子,竟有如此狠戾的一面。
我就是要立威。我要让全府的人都知道,从今往后,这个家里,我护着的人,就是天,
谁也碰不得!风波平息后,我回到房里。那被我救回来的少女,已经沐浴更衣,
换上了一身干净柔软的睡袍。她安静地坐在床边,看到我进来,像是受惊的小兔子,
立刻站了起来。“坐。”我放缓了声音,尽量让自己显得温柔一些。我从贴身的行囊里,
取出了那枚用暖玉雕成的梅花玉佩。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前世议亲时,
我曾见过这块玉佩被送往太傅府,作为给未来儿媳的信物。前世我浑浑噩噩,直到家破人亡,
才知道这枚玉佩早已被岳雨薇偷走变卖。这一世,我重生后第一时间,便从继母的妆匣里,
将它找了出来。3.我将玉佩递到她面前,柔声说:“惊鹊,这是母亲留给你的。还认得吗?
”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这是我的试探。一个重生者,对我那脆弱记忆的,第一次求证。
顾惊鹊看着那块玉佩,眼中清晰地闪过一丝极快的茫然和困惑。那一瞬间,我的心沉了下去。
但仅仅是一瞬间,那丝茫然就被一层浓浓的水雾覆盖。顾惊鹊伸出微微颤抖的手,接过玉佩,
紧紧地攥在手心,眼泪无声地滑落。顾惊鹊哽咽着,
“认得……怎么会不认得……这是夫人……当初送给姐姐的信物……姐姐她……她视若珍宝,
时常拿出来摩挲……”“后来她病重,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便将此物托付于我,
说……说万一有一天能见到世子,定要我亲手……交还……”她哭得泣不成声,
瘦弱的肩膀一抽一抽的,几乎要昏厥过去。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滴水不漏。原来,
她不是惊鹊,是惊鹊的妹妹?因为姐妹情深,才对玉佩如此熟悉?也对,前世我也曾听闻,
顾惊鹊有一个体弱多病的庶妹,只是从未见过。是我搞错了?不,不可能!柴房里那张脸,
与我梦中的脸,别无二致!或许……或许是她受了太大的刺激,记忆混乱了?
把自己当成了姐姐?我看着她哭得几乎断了气的样子,心中那点刚刚升起的疑虑,
瞬间被更浓烈的愧疚和怜惜所淹没。是我混蛋!她受了这么多苦,我竟然还在怀疑她!
“别哭了,”我手忙脚乱地替她擦着眼泪。“别怕,都过去了,以后,你就是顾惊鹊,
是我萧逸尘唯一的妻子,我护着你。”我将她拥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怀里的人,
顺从地、依恋地靠着我,像一只找到了港湾的、迷途的小船。我的亲信阿武,却在我身后,
投来一道忧心忡忡的目光。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前几天,他就曾向我禀报:“世子,
属下查过,顾家嫡女自幼体弱,却酷爱梅花,院中遍植梅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是京城闻名的才女。”“但这位小姐……属下问过庄子上的下人,她似乎对花粉有些过敏,
从未要求过在院中添置任何花草,也……从未见她碰过笔墨纸砚。”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我说:“人被折磨久了,性情大变,体质改变,都是常事。以前喜欢的东西,现在未必喜欢。
你不要再多嘴。”是啊,我固执地,将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归结为她受苦太深。
我甚至觉得,阿武他们不懂。他们不懂我两世的悔恨,
不懂我此刻“我与全世界为敌也要保护你”的决心。我以为,我的爱,足以弥补一切。
在大婚前的这个月里,我除了陪伴惊鹊,做的另一件事,就是去见了我的父亲,承安侯。
前世,父亲因为我的纨绔和不作为,对我失望透顶,父子关系形同陌路。直到最后,
他为了保我一命,在我面前自刎。这一世,我不能再让他失望。4.书房里,
我开门见山的说道:“父亲,工部侍郎周显,与七皇子萧景瑞,私交甚密,恐为我侯府大患。
”父亲正端着茶杯,闻言,手猛地一抖,茶水溅了出来。他震惊地看着我,
像在看一个陌生人。他放下茶杯,声音里充满了审视,“这些事,你是从何得知的?
”“父亲不必多问。”我平静地直视他。“周显贪墨,七皇子结党营私,早已不是秘密。
”“儿子只是想提醒父亲,早做防备,如今太子之位悬而未决,我承安侯府手握兵权,
早已是众矢之的。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我将前世血的教训,用最冷静的口吻,
一一剖析给他听。父亲沉默了很久很久。他看着我,眼神里有欣慰,有震惊,
但更多的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深深的忧虑。最后,他长叹一口气,说:“逸尘,
你似乎……一夜之间,长大了。”或者说,城府深沉了许多。我没有回应。我重生之事,
太过匪夷所思,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有了我的提醒,父亲在朝堂之上,开始处处留心。
而我,则将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我的惊鹊。我为她请来了京城最好的大夫,
用最名贵的药材为她调理身体。又让京城最有名的霓裳阁,为她量身定做了十几套新衣,
从里到外,用的都是最柔软、最华贵的料子。一个月后,我们的婚礼如期举行。盛大至极,
十里红妆。我力排众议,拒绝了所有妾室通房,向整个京城宣告,我承安侯府,
此生只会有顾惊鹊一位主母。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萧逸尘放在心尖上的人。
洞房花烛夜,红烛高照,暖帐春宵。我看着眼前一身凤冠霞帔的妻子,美得如梦似幻,
心中被失而复得的狂喜填满。我握着她的手,想对她说一些旧事,来拉近我们的距离。
“惊鹊,”我柔声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其实不是在议亲之时。
是在护国寺后山的那片桃花林里,你的帕子被风吹走了,是我帮你捡了回来。
”这是我前世死前,偶然听一个旧仆提起,才知道的秘密。她听完,
脸上果然又露出了那片熟悉的茫然,随即,她眼圈一红,泫然欲泣:“夫君,
对不起……那时候的事,我……我病得太重,好多事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
姐姐她……她很喜欢去护国寺的桃花林。”又提到了姐姐。我心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异样,
但看着她那副可怜的样子,我心里一软。是了,她受了那么多苦,有些事忘了也正常。
“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安慰她,“我们还有一辈子,我会帮你都想起来。
”我将她拥入怀中,准备享受这迟来了一世的洞房花烛夜。可就在那一瞬间,
我又闻到了她发间那股极淡的、却异常熟悉的香气。那不是梅花香。而是龙涎香。
和七皇子萧景瑞身上,那股代表着他身份与品味的熏香,有七分相似。这个念头,
像一根冰冷的针,再次扎进我的脑海。我身子一僵。5.新婚之夜,烛光之下,
看着怀中美人的柔情蜜意,我强行将这丝荒谬的疑虑,再次压了下去。是我太多疑了。
这一世,一切都已改变。我的惊鹊,就安安稳稳地在我怀里,这就够了。婚后一年,
我的生活,顺遂得像一出提前写好了剧本的大戏。在前世记忆的加持下,
我在朝堂上步步为营。但真正让我名声大噪,彻底在朝中站稳脚跟的,
是扳倒工部侍郎周显一案。前世,就是此人构陷我父亲贪墨军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