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游艇那次,你其实没有醉!”,我像只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眼睛圆溜,心下早已经小鹿乱撞了。“当然没醉,那个去出海的朋友圈也是故意发给你看的,我知道你会来啊”,霍行之看着我的眼神,满目都是宠溺。 “所以,游艇那次,你其实没有醉!”,我像只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眼睛圆溜,心下早已经小鹿乱撞了。“当然没醉,那个去出海的朋友圈也是故意发给你看的,我知道你会来啊”,霍行之看着我的眼神,满目都是宠溺。“你怎
“所以,游艇那次,你其实没有醉!”,我像只被抓住了耳朵的兔子,眼睛圆溜,心下早已经小鹿乱撞了。
“当然没醉,那个去出海的朋友圈也是故意发给你看的,我知道你会来啊”,霍行之看着我的眼神,满目都是宠溺。
“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我仰着头看他,撅着嘴巴,是在撒娇。
“你要勾引我啊,当然会来啊”,霍行之俯身吻了下来。
他的牙齿轻轻咬在我的下唇上,微微酥麻,我伸舌头探进他的嘴巴里,不甘示弱。
“果然是个小辣椒!”,霍行之的手伸进我的睡裙底下,手指隔着内裤来回在那边敏感的区域上游走。
“嗯,不要”,我虽跟他试过上百次了,却头一回感觉到了害羞,只觉得火从脸颊烧到了耳朵根。
“你都试了,还不要吗?”,霍行之的吻一路向下,隔着薄薄的睡裙料子,他一口含在我胸前凸起来的小点上。
“嗯”,我轻轻推搡开他的头,他的嘴唇却含得更紧了,两腿之间的手指也不老实地勾开内裤转了进去。
浓密的液体把他的手指润得十分湿滑,手指像小鱼在水里游泳,温柔地转进了洞里。
“啊”,我浑身一阵酥麻,颤抖着叫出了声。
“要吗?”,霍行之抽出双手揉捏在我胸前的两个峰峦上,像在揉两坨活面。
“要,要!”,我的声音发颤,双腿已经软得不成样子了。
“你跟很多女人这样做过吗?”,霍行之的身体抽动,我却问出一句扫兴的话。
以前是装吃醋,现在是真吃醋!
“水好多!”,霍行之正在全神贯注,左手用力抓在我胸上,根本没有听见我的问题。
安静的屋子里,只有他撞击发出的噗嗤声。
“你跟很多女人也做过吗?”,我突然鼻头酸得要流出泪来。
“啊!”,霍行之发出一声呻吟,我只感小腹处涌进一股暖流,霍行之缓缓出来。
我不再问他了,心底越来越酸,眼泪开始滴答滴答掉下来。
“没有,只跟你一个人做过!”,霍行之握着我的脖子吻在我额头上,脸颊还有刚刚剧烈运动留下的汗液。
我不理他,抱着小腿,等他来哄。
“在你之前,我只牵过颜炎一个人的手,然后再也没碰过任何女人”,他来哄我了,语气温柔得让人生不了气。
“那苏研言呢!”,我咬着唇问他。
“我从来没碰过她,我跟她说要留到结婚!”,霍行之说得诚恳,想来是真的。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过,苏研言也不会找小文当替身。
“从来都只有你一个!”,霍行之搂我在胸前,男人的心跳安稳又踏实。
我们在别墅里待了两天才出门,第三天的时候,我突然收到了一段匿名视频。
“求求你们了,苏总,我再也不敢了!”,视频里的女人被一条狗链子拴在脖子上,全身赤裸,跪在十几个男人之间。
“这女人皮肤够白的,就是背上这个胎记难看了点”,一个男人将快要抽完的烟按在女人红色的胎记上。
“啊!”,女人疼得尖叫,后背腾起一股青烟。
这个视频里的女人,正是整容前的我!
我颤抖着将手机关掉,浑身僵直地待在原地,后背的冷汗已经不自觉地冒出来了。
还好,霍行之去了公司,别墅里只剩我一个人!否则,我绝不愿意让他看见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