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沈星晚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傅廷枭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沈星晚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傅廷枭冷冷看着沈星晚:“沈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
傅廷枭面色倏然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沈星晚坐起身,再次重复:“结束吧。”
这场她自甘下贱的纠缠,一厢情愿的深爱,都在今晚结束吧!
下一秒,脖颈被人用力掐住。
傅廷枭冷冷看着沈星晚:“沈总还真是过河拆桥的一把好手!”
“想结束?可以。等我玩够!”
话落,他一把将沈星晚甩在床上,重新覆身上去!
撕裂的痛猛然传来,沈星晚脸色惨白。
这一场翻云覆雨,更像是一场抽筋拔骨的折磨。
沈星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时,傅廷枭已经离开。
地上,只有一份被撕碎的协议。
她撑着酸痛的身体,下床捡起,只看到一张残页上,她和傅廷枭的签名并列,像极了婚书。
拖着疲惫的身子,沈星晚回到晴荟集团。
刚坐下,秘书敲门走进:“沈总,出事了。”
“怎么了?”
秘书神色严肃:“今天有消息漏出,说已经批给我们的那块地皮要换给汎海!”
沈星晚神色一凛,为了拿到京郊那块地皮,晴荟前期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如果拿不到,晴荟这一次,可能真的要走向破产!
“有查到为什么要给汎海吗?”
“没有,只是听安插在汎海的人说,今天傅廷枭的心情很不好。”
闻言,沈星晚一愣。
可转念就剩自嘲,事到如今,她竟还以为自己会影响傅廷枭?
多可笑。
沈星晚压下纷乱的情绪,继续问起有关地皮的事。
夜晚,会所包厢内,一群男人在山珍海味前喝酒聊天。
沈星晚到时,就看到负责京郊地块的负责人正在高歌。
瞧见她,负责人有些惊讶:“这不是沈总吗?”
“就是!往日都是隔着老远能见沈总一面,今天是哪门子的风把您吹来了?”
面对着男人们的调笑,沈星晚镇定自若:“我来是想问京郊那块地。”
有人给沈星晚递酒:“星晚啊,咱们这的规矩是先喝酒再谈事。”
无数不怀好意的目光看向她。
以前刚接手晴荟时,沈星晚喝过不少酒,进医院是常事。后来晴荟重回龙头,她酒局去的少,更是很久没喝过威士忌这种烈酒了。
但为了京郊那块地,沈星晚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下。
“沈总酒量不错!来来,赶紧给沈总满上!”
又一杯酒推到她面前,沈星晚扫过众人,再次一饮而尽。
这些人在京都背景深厚,不能得罪。左不过多喝几杯,沈星晚劝着自己。
到最后,她记不清自己喝了多少杯,胃里隐隐约约传来刺痛。
沈星晚无意识的按了按,刚想将酒杯扣下,说话。
却听角落里响起道熟悉男声:“沈总好酒量!”
傅廷枭从角落里起身,一步步走到沈星晚跟前:“不如沈总陪我喝一杯,说不定我高兴了就把地皮让给您!”
沈星晚呼吸停滞。
他怎么在这儿?所以刚刚的一切傅廷枭都看在眼里,却视若无睹?
压抑的情绪如潮水般迭起,又在男人冷峻的眼里化为死寂。
沈星晚被酒液浸染的嗓子沙哑:“傅总这话当真?”
“当然。”
傅廷枭回着,将一瓶刚开的伏特加递到她眼前:“喝吧,沈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