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油灯在冷风中,忽明忽灭。我认真得翻看着书籍,仔细的记录。一连半个多月,我除了照顾外婆,就是在努力学习。 心是一寸寸变凉的。初冬的寒风像刀子一样,穿透了我的棉衣。“妈,希望您记住这句话,永远别后悔。”我落下一句话,转身回房看书。自从贺薇来了我们家。我就只能住在漏风堆杂物的房间。煤油灯在冷风中,忽明忽灭。我认
心是一寸寸变凉的。
初冬的寒风像刀子一样,穿透了我的棉衣。
“妈,希望您记住这句话,永远别后悔。”
我落下一句话,转身回房看书。
自从贺薇来了我们家。
我就只能住在漏风堆杂物的房间。
煤油灯在冷风中,忽明忽灭。
我认真得翻看着书籍,仔细的记录。
一连半个多月,我除了照顾外婆,就是在努力学习。
年轻就是好,有活力,做什么身体都扛得住。
我不愿意给贺薇洗衣服,她只能自己在寒冷的冬天烧水洗,也顾不上什么衣服能不能碰热水了。
这天,我刚从学校出来,就看到站在外面的严嘉平。
“淑珍。”
他径直来到我的面前:“为什么最近没来找我?”
前世,我恨不得时时刻刻黏在他的身边。
可如今,我只想好好学习,让自己的未来不再那么艰难。
“忙着学习,等来年高考呢。”我回。
严嘉平深邃的眼中划过了一抹我看不懂的神情。
许久,他才再次说:“今晚我和朋友聚会,你也来吧。”
前世,他从来不会带我出席朋友聚会。
如今是怎么了?
我出于好奇,所以答应了。
“好。”
……
晚上。
我如约去往国营饭店。
顺道看看能不能在这里找个兼职,赚点学费和生活费。
半个月前,我妈就不再给我一分钱了。
来到饭店门口,我根据严嘉平提供的包厢地址过去,正准备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说笑声。
“嘉平哥,明年我考上大学后,你能不能和表姐退婚,和我在一起?”
是贺薇的声音。
从前在我面前,她都是装成一副小白花的样子。
现在是装也不装,直接表白了。
严嘉平的好友们起哄:“嘉平哥,答应她,答应她……”
我本不想打扰他们的兴致,毕竟我早就决定明年离开他。
我和严嘉平在不在一起,决定权从来不在他,而在于我。
不然,上辈子严嘉平也不会和我相守四十年。
没听到严嘉平的回答,服务员来到我的后面,替我推开了包厢的门。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了门口。
严嘉平和我更是四目相对。
年轻的贺薇,不像上一世的老绿茶那么胆大,被抓包后,脸一红。
“姐,你别误会,我刚才和姐夫开玩笑呢。”
我知道贺薇为什么会解释。
因为现在她离不开我家,离不开我爸的抚恤金,等她读完大学,找到好的工作后,就会原形毕露。
前世就是这样,贺薇读大学的时候,我在工厂混成了一个小组长。
她说着乖巧话:“姐,你对我那么好,等我毕业了,我要给你买很多东西,你就再也不会这么累了。”
那时候我傻,我自己省吃俭用,给她钱,让她在大学挥霍。
后来,贺薇大学毕业。
我去接她,听到她对舍友说。
“什么表姐啊!秦淑珍就是一个乡巴佬,高中都没毕业,和她做亲戚,我都嫌丢人。”
“因为我是大学生,所以我这个表姐就想和我攀关系呢。”
收回思绪。
我走进去,坐在了严嘉平的身边,笑着看向贺薇。
“你最好是开玩笑,不然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嚼舌根。哪儿有妹妹抢姐姐的未婚夫的?”
贺薇脸色一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严嘉平的好友们也一个个喝着酒,不再说话。
原来,他们也知道那样的玩笑,不好笑。
一顿饭后。
我去上厕所,而贺薇去附近买东西。
等出来的时候,又听到严嘉平的几个好友说话。
“严哥,你真要和秦淑珍结婚吗?她除了那张脸,还有什么啊?”
“对,胸大无脑,以后这种漂亮的媳妇很危险。”
“她对严哥的事业,也不会有任何帮助,我觉得还是贺薇好。贺薇成绩不错,将来肯定考得上大学,才配的上严哥。”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
我站在门口,默默地听着。
只觉心口处破了个大洞,不停往里灌着寒风。
不是因为严嘉平。
而是因为上辈子,我经常被议论没文化,没大脑。
这就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良久,严嘉平清冷的声音响起。
“贺薇确实很好,但秦淑珍更需要我。我虽然不爱她,但我们有婚约,她跟了我那么多年,我得对她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