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两人再说什么,姜晚凝直接迈步出声:“夫君,你和孟姑娘在聊什么?”姜晚凝察觉到,自己踏入院子的一瞬,空气陡然沉寂。她心一刺,却只能装作没有察觉,朝萧浮白笑道:“夫君,我炖了汤。” 姜晚凝站在那里,如晴天霹雳迎头打下。她攥紧了手里的食盒,忍住心口猝然传来尖锐痛意。她抬眸怔怔看着里头的两人,只觉得自己是幻听了。前世她不喜萧浮白,萧浮白又公务繁忙,成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同房。但即使外面传起
姜晚凝站在那里,如晴天霹雳迎头打下。
她攥紧了手里的食盒,忍住心口猝然传来尖锐痛意。
她抬眸怔怔看着里头的两人,只觉得自己是幻听了。
前世她不喜萧浮白,萧浮白又公务繁忙,成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同房。
但即使外面传起了萧浮白不行的流言,他也没有纳过妾。
没等两人再说什么,姜晚凝直接迈步出声:“夫君,你和孟姑娘在聊什么?”
姜晚凝察觉到,自己踏入院子的一瞬,空气陡然沉寂。
她心一刺,却只能装作没有察觉,朝萧浮白笑道:“夫君,我炖了汤。”
孟月莞笑笑,随即开口:“师兄,我先告辞,不打扰你和嫂夫人了。”
说完,孟月莞看了姜晚凝一眼,转身离去。
姜晚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正要开口,就对上萧浮白凛然的眼神。
萧浮白冷声开口:“你是故意的吗?”
姜晚凝愣了一瞬:“什么?”
萧浮白放下手中书,肃然开口:“你听见了她说的那句话,所以故意进来给她难堪。”
姜晚凝心下一颤,萧浮白的话没错,直戳她的小心思。
她艰难开口:“是,但我没有恶意。”
萧浮白勾了勾唇,笑意却不达眼底:“姜晚凝,我的确提出过求娶师妹的想法。”
“虽是酒后之言,但我也出自真心。”
姜晚凝怔怔看着他,一时间半个字都说不出。
萧浮白垂眸,眼中情绪不明:“只是现在想来,她明明是太萧独女,怎可为人妾室,就算我要娶,也该与你结束后再议。”
结束两个字刺痛姜晚凝的神经,她断然开口:“萧浮白,我并无和离的意思。”
萧浮白似嘲似讥的看她。
“我记得你前些日子才说要进宫请陛下恩准和离,说你心仪今年的武状元陆昭。”
咯噔一下。
姜晚凝僵在原地,心头涌上无尽酸苦。
她跟萧浮白之间存在太多错误的过往,可她却不知道该如何求得他原谅。
两人相对,却只有令人窒息的沉默。
最终还是姜晚凝开了口:“抱歉,从前是我不对,你要怎样都可以。”
她从不是那种有错不认的人,更何况,本来就是她欠萧浮白太多。
萧浮白看她低眉顺眼的模样,心头无端涌起烦闷。
他淡淡道:“只要以后你遇上师妹,不要针对她就好。”
姜晚凝双手紧紧揪在一起,有些不解:“我何时针对过她?”
萧浮白静静注视她,意有所指:“以你睚眦必较的性子,就算此时不针对,日后必定少不了欺辱她。”
姜晚凝心头骤然憋闷。
前世,她跟孟月莞只寥寥见过几面,确实算不上愉快。
姜晚凝想反驳,但看着萧浮白那双淡漠的眼,还是低了头:“好。”
说完,她转身要走,却听萧浮白再度开口:“三日后陛下会为公主办周岁宴,你随我入宫。”
姜晚凝心头再度腾起希冀,重重点头:“好。”
只是走到院门口时,她莫名回头看去。
只见她亲手炖的汤,被萧浮白挪到一边,半点要喝的意思都没有。
手上在厨房被烫起的伤口隐隐作痛,心口亦泛起细碎痛意。
姜晚凝不由恍惚,为什么她总觉得重生归来后,萧浮白却跟从前不一样了?
转眼就到了公主周岁宴这天。
姜晚凝刚在女眷这边落座,就见一个小太监过来,撤走了她手边的桂花酥。
小太监笑眯眯的:“相国特意打过招呼,说夫人尝不得桂花。”
姜晚凝一怔,这几天压在心头的阴霾仿佛少了些许,她笑着同那个小太监道谢。
这时,皇后抱着公主笑道:“萧相国对你还真是体贴入微。”
姜晚凝眼神落向萧浮白的方向,心脏突的柔软。
“娘娘说的是,有他,是妾身的福分。”
宴席散后,姜晚凝跟萧浮白一起回了府。
进了房间躺在榻上,姜晚凝看着身侧睡的平整的男人。
鼓起勇气将手探入他的衣襟,声音微颤——
“萧浮白,我们要个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