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阮小姐让给我玩玩,我是真看上她了。”陆闻辞的视线落在膝盖上的文件上,语气更淡,“你自己跟她说。”“我跟她说有用么?她这只小兔子只听你的话,两年了,你也该腻了,何况阮思思回来了,你还看得上阮梨啊?暖床也轮不到她。”陆闻辞那修长的指尖握着钢笔,缓缓转了转,显得有些无情。 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阮梨看到一旁的包厢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阮思思的声音,“我去找找他。”陆闻辞转身,遮挡住阮思思的视线,人已经跟着进入了包厢里面。“醒酒药,给。”“我姐姐呢?”“先回去了。”敞开一
所有的话都被卡在喉咙。
阮梨看到一旁的包厢门打开了一条缝,里面传来阮思思的声音,“我去找找他。”
陆闻辞转身,遮挡住阮思思的视线,人已经跟着进入了包厢里面。
“醒酒药,给。”
“我姐姐呢?”
“先回去了。”
敞开一条缝的包厢门被重新关上,只有阮梨一个人赤着脚站在外面。
她甚至觉得自己感觉不到脚上的疼痛,刚刚喝进去的酒开始上头,眼前也有些晕晕乎乎的。
她犹如行尸走肉似的往下走,听到身后的服务员在惊呼。
“小姐,你的脚在流血。”
但她仿佛听不见,而是打车去了天鹅湖。
这栋小别墅是两层,单层一百多平,不算大,胜在温馨。
她留在里面的东西没多少,收拾完毕,加起来也就一个箱子而已。
胃里汹涌着的酒意又上来了,她跑进一旁的洗手间,吐了出来。
尖锐的疼痛让她浑身都溢出一层汗水。
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脸,看着镜子里脸色惨白的自己。
陆闻辞要她今晚就收拾好东西走人,可她的脑袋实在太疼。
从洗手间出来,她就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睡了过去。
醒来时,是早上的十点,宿醉之后的脑袋疼得快要炸开。
门外传来几个人的谈话声,紧接着有人输入了密码,她下意识的就抬头看了过去,跟四五个工作人员正好对上视线。
工作人员有些好奇。
“咦,不是说这里没人吗?”
阮梨皱眉,“你们是?”
“你好,我们是陆总找来的装修工人,这里从今天开始要重新装修了。”
重新装修,然后送给阮思思,现在的风格阮思思并不喜欢。
阮梨扯唇笑了笑,陆闻辞做得是真绝。
她深吸一口气,罢了,没必要揪着这么一个男人不放。
她拉过自己的箱子要走,没想到工作人员给陆闻辞打了电话。
“陆总,这里面还住着人,确定今天要开始装修么?”
紧接着,手机被递到了阮梨这边。
“阮小姐,陆总要跟你说几句。”
阮梨把手机拿过来,那边传来他云淡风轻的声音。
“怎么还没走?舍不得?”
听到这句话,阮梨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我记得这栋房子,陆总送给我了。”
“昨天给你的那张卡,里面有足够的钱可以把这栋房子买下。阮梨,你不就是为了钱。”
阮梨捏着手机的力道收紧,垂下睫毛。
当初确实是因为奶奶的医疗费,才选择跟他爬床的,本就是一笔交易,是她自己没管住心。
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轻松。
“确实是,我现在就搬走,感谢陆总的那张卡。”
她说完,听到那边传来一声嗤笑。
但陆闻辞最终什么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
沈夺在这个时候进了陆闻辞的汽车,总觉得今天车厢内的气氛太过沉闷。
“闻辞,昨晚我跟你说的那事儿,怎么样啊?”
“什么事?”
“把阮小姐让给我玩玩,我是真看上她了。”
陆闻辞的视线落在膝盖上的文件上,语气更淡,“你自己跟她说。”
“我跟她说有用么?她这只小兔子只听你的话,两年了,你也该腻了,何况阮思思回来了,你还看得上阮梨啊?暖床也轮不到她。”
陆闻辞那修长的指尖握着钢笔,缓缓转了转,显得有些无情。
“闻辞,我认真的,你跟阮梨说说,我包她半年。”
“不用我说,她给钱就行。”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我怎么感觉她喜欢你呢?”
“别恶心我了。”
跟情人谈感情,这是大忌。
何况当初两人的第一晚,阮梨自己说了什么,她应该还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