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喜成寡妇,改嫁战神后她被宠麻了完结》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战久安慕锦霜,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慕锦霜脸色涨红,推拒着不愿意穿上,却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嫂嫂若是不想以这般模样被人看见,最好还是别乱动。”慕锦霜眼底已经氤氲了一层雾气,声音干涩:“战南膺,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呵!放过你?
慕锦霜脸色涨红,推拒着不愿意穿上,却被男人的大掌死死按住:“嫂嫂若是不想以这般模样被人看见,最好还是别乱动。”
慕锦霜眼底已经氤氲了一层雾气,声音干涩:“战南膺,你到底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呵!放过你?你倒是想得美!”
战南膺猛地掐住她苍白的小脸,慕锦霜疼得轻吟出声。
下一刻,却被死死封住唇,将她嘴中的话尽数咽下,只剩下无尽缠 绵的呜咽声。
男人 大掌托着她的腰,将她提起来,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轻 颤摇曳。
慕锦霜没有支撑,惊慌得只能用玉腿蜷在他劲瘦的腰肢,整个人都趴在他的身上。
他清冷低哑的声音响在耳边犹如恶魔:“你刚刚不是还求着我去睡其他女人,现在又主动送上来让我摆弄,嫂嫂果真是一如既往的放 荡又虚伪!”
慕锦霜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声音。
掀起眼皮,一片朦胧中隐约透过敞开的门看见里面坐着的新娘,身后紧贴着男人滚烫的身子。
她闭上眼不敢再看,心中羞惭又难堪。
月光下,女子脸色苍白娇美,穿着水红色的轻薄纱 衣,里面的春 光若隐若现,美不胜收。
她美得像是一件精雕玉琢的瓷器,又凄冷娇弱得仿佛随时要破碎掉。
战南膺目光灼灼,胸腔中的情绪难以疏解,只想将她揉进骨血里,才能罢休。
“将 军怎么还没回来?”屋里传出女人的询问声。
慕锦霜身子一僵,想要把人推开。
却被战南膺按住,要得更加凶狠起来,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肌肤上,惹得她浑身轻 颤。
“许是在前院饮了酒,奴婢这就去看看。”
有小丫鬟推开门出来。
好在他们在黑暗里,还有一片花卉遮挡,无人看见。
慕锦霜死死攥紧了战南膺身上的喜服,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膛里,泪水肆意滑落。
她知道反抗无用,只希望快些结束这样的酷刑。
男人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思,动作越发粗鲁蛮狠起来。
直到前院喧嚣渐歇,才堪堪停下。
一场情 事下来,慕锦霜几乎站立不稳,腿一软便跪在了地上,忍着颤意将衣服一件件穿好。
“嫂嫂今日,让我甚是满意。”战南膺穿戴整齐,似笑非笑看着她。
慕锦霜抬眼,目光带着狠劲儿看向他,她的脸上终于不再像以前一样平静无波。
“战南膺,别让我恨你!”
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
战南膺挑眉,一双漆黑深目更是暗色翻涌,无数情绪最终只化为放肆不羁的一句:“是吗?那你最好一直恨下去。”
话音落下,他转身离开。
慕锦霜闭了闭眼,强忍情绪,忍着腿部的不适往外走。
却在门口,撞上了刚刚出门的那个小丫鬟。
“谁这么不长眼,走路不看路的吗?横冲直撞的!”对方气焰嚣张,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慕锦霜不想惹事,低着头说了声抱歉,便想离开。
小丫鬟翠莲却一把抓住她,定睛一看,脸色微变:“是你?”
她松开手,嘲讽地笑了笑,行了个并不周正的礼,才道:“大少奶奶恕罪,奴婢有眼不识泰山,这才冲撞了您,不过您大半夜的,跑我们小姐和姑爷的院子里来作甚?”
慕锦霜捏了捏衣角,冷眼看向对方,淡声道:“我如今掌管府中庶务,来看看院子里缺了什么,不行吗?”
她素日里不喜欢与人为难,却也并不软弱,冷眼看过来的时候,还是有几分迫人的气势。
翠莲挑眉:“行!当然行!”
说完翠莲便转身进了院子,又大力地两门关上,嘟囔一句:“当谁不知道你那点龌龊心思似的,不就是癞蛤 蟆想吃天鹅肉,还惦记着将 军吗!”
慕锦霜咬牙,深吸一口气,抬脚回了自己院子。
花树下,站着一抹芝兰玉树的温润身影,听得动静回过头来,对着她浅浅一笑。
“你去哪里了?刚刚回来,下人说你并没有回来过。”
慕锦霜不敢抬头看他,垂眸道:“新房那边喜娘唤我去帮忙,便耽误了些时辰。”
战久安瞥了眼她领口隐约露出来的痕迹,眸光微深,只是笑笑:“夜深了,你早些休息。”
慕锦霜匆匆回了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才终于长长松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宛若行走在刀山火海上,她真真是不想过了。
原以为这件事能够就此揭过。
却不想,第二日新媳妇敬完茶,安阳郡主楚离月突然看向她,眉眼含笑,语气带着讥讽:“说起来,昨日新婚夜,我的丫鬟还在门口遇见了嫂嫂,我不曾出来与嫂嫂见礼,还请嫂嫂勿怪。”
她一身的雍容华贵,明明是浅笑盈盈的模样,说出来的话却又有些咄咄逼人。
毕竟以前慕锦霜与战南膺年少时的那点荒唐事,可是闹得沸沸扬扬,满京城都知道。
光是那一段传言,便已经让楚离月嫉妒得发狂。
这样敏感的时间点,慕锦霜出现在新房,不免让人猜想。
虞夫人不善的目光也朝她看过来。
慕锦霜抿了抿唇,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热,是战久安握住了她的手。
战久安温和一笑:“昨天夜里我特意让锦霜去新房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毕竟她如今执掌中馈,操心的地方多。”
慕锦霜垂下眼不言语。
楚离月撇了撇嘴,眉眼耷拉下来,明显不悦,冷哼一声,语气刻薄:“是吗?只是来帮忙的话,为何不进屋,反而在门口鬼鬼祟祟,倒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战久安蹙眉,语气也沉下:“郡主这话未免难听了些,我妻本是一片好意,你怎么能如此诋毁她!”
楚离月还要再开口。
却见一直懒洋洋没骨头似的靠在椅子上的战南膺懒懒道:“大哥见谅,郡主向来气性大,脑子又一根筋儿,最喜欢说些捕风捉影的事情,你们不用管她!”
楚离月气不过,转头恶狠狠瞪他:“你什么意思?谁一根筋儿了!”
战南膺怒光薄凉看过来,漆黑的眸色不怒自威:“你若是觉得在这侯府里过得不痛快,便回你家去!”
他对着别人的时候,向来混不吝又没好脸色,偏偏让人拿他没办法。
楚离月气哭了。
“好好好!你们一个二个,都欺负我,都护着她是吧?我走就是了!”她怒气冲冲离开。
虞夫人心里幸灾乐祸,活该让战南膺取个祖宗回家,闹得他后院鸡犬不宁才好。
装模作样让人追出去哄哄,又软言劝战南膺:“郡主她许是误会了,你好好与她说便是了,何必如此!唉!你啊!”
战南膺神色冷淡,压根不搭理她,起身便离开。
虞夫人脸色有些难看,沉着脸对慕锦霜道:“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些话单独与你说!”
慕锦霜蹙眉,却还是跟在了后面。
到了里间,房门一关,便听见虞夫人一声冷沉厉喝:“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