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掉落在地,温母的质问同时响起:“你和京礼到底怎么回事?”对上严苛的视线,温棠冬心头一堵,忍了又忍,还是说出了实情:“其实这一年里我一直没能联系上阿礼,自从那次逼婚之后,我们……就已经分手了。”“分手?谁准你分手的!” 屏幕上那句‘我媳妇儿’扎进温棠冬心口,疼的她窒息。不等她按灭手机,后上车的温母忽得扯过她的胳膊——“嘭!”手机掉落在地,温母的质问同时响起:“你和京礼到底怎么回事?”对上严苛的视线,温棠冬心头一堵,忍了
屏幕上那句‘我媳妇儿’扎进温棠冬心口,疼的她窒息。
不等她按灭手机,后上车的温母忽得扯过她的胳膊——
“嘭!”
手机掉落在地,温母的质问同时响起:“你和京礼到底怎么回事?”
对上严苛的视线,温棠冬心头一堵,忍了又忍,还是说出了实情:“其实这一年里我一直没能联系上阿礼,自从那次逼婚之后,我们……就已经分手了。”
“分手?谁准你分手的!”
温母的声音猛然拔高:“你一年前怀孕去逼婚,整个圈子就已经在看笑话,要是你最后还是嫁不进贺家,温家的脸往哪搁?”
温棠冬垂眸扶着皮座椅。
“妈,你也看到了,阿礼他不喜欢我……”
“那是你还不够努力!你一年前要是没有摔下楼,保住了那个孩子,你现在已经是贺少夫人了!”
温母越说越激动:“你必须得嫁入贺家!你不能眼睁睁看着你爸的心血毁于一旦!”
温棠冬到了嘴边的话也咽回去。
公司真的那么重要吗?
贺京礼已经找了女朋友了,她还要怎么样不要脸贴上去呢?
可温母根本不管,直接下令把车开到西山别墅,把人推了出去:“你要是哄不好贺京礼,就不用回家了!”
“轰——”
油门声刺耳,车辆远去,温棠冬握着手机,孤零零跌在白雪中,浑身冰冷。
她一直等到入夜。
大雪纷飞,落白了她的长发,贺京礼还是没回来。
她只好拨去电话,一连打了两通电话,那边才接通,随后传来男人慵懒的声音:“有事?”
温棠冬心口一紧,呼吸有些乱:“我在西山别墅,我们能谈谈吗?”
电话那头静默了几秒,贺京礼的声音透着几分漫不经心:“行啊,那你等着。”
没说等多久,没说在哪等。
电话被挂断,她站在路灯下,望着飘扬的雪花,忽然想到今天是自己生日。
她23岁生日那晚,也下着这么大的雪,贺京礼也叫她等着——
后来,她被带进后花园,寒冬腊月的天,贺京礼亲手为她种了大片玫瑰作贺礼:“棠冬姐,以后就由我代替温伯父照顾你……”
回忆越暖,现实越冷。
三个小时、四个小时、六个小时……
等到十二点钟响,这一次,贺京礼都还没出现。
时间跳到:00:01。
她的生日过了,这时,手机又是‘叮咚’一声响。
微信跳出一条好友申请,备注是——‘苏洛洛’。
大抵是脑子也被冻僵了,鬼使神差,温棠冬点了通过。
下一秒,无数张合照被对方发过来!
和贺京礼看电影,吃西餐,坐摩天轮……
她在闹,他在笑。
接着又一条信息发来:【棠冬姐,京礼让我告诉你,这次只是个小教训。】
这一刻,温棠冬血液都凉到了骨子里。
原来,贺京礼这次叫她等,是为了给新欢出气。
……
温棠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公寓。
吹了大半夜的冷风,高烧加重,她倒在床上就昏睡过去。
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她强撑着起身喝完药,贺母的电话随即打过来。
对方一连叹息好几声:“棠冬啊,你这会儿忙吗?”
“京礼今天上午犯浑带了个叫苏洛洛的女人回来,非闹着要娶她,气的他爸现在要家法处置,你看你能不能来拦一栏?”
温棠冬握着手机的手一紧。
这么急着见家长,看来,他是真的很爱苏洛洛。
贺母亲自打来的电话,她如果不去,母亲不会让她安宁。
忍着难受,她开车前往贺家。
却不想,抵达贺宅后,她登上台阶,还没推门进屋,就听到里面传来贺京礼极致轻蔑的一句——
“在你门眼里温棠冬哪都优秀,我哥也优秀,他们天生一对,你那么想温棠冬当你媳妇,让她跟我哥冥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