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闹什么,哪有昨天刚结婚,今天就离婚的!”他漆黑的瞳仁似带了刀,刺的王春宁心头微痛。王春宁不懂,明明上辈子薛辰锋无时无刻不想和她离婚。 说出这句话,王春宁忽然觉得浑身轻松。她发现上辈子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说出来其实也并不难!她不再等薛辰锋回应,便往食堂离走。但没走几步,她的手腕被薛辰锋狠狠攥住。“你在胡闹什么,哪有昨天刚结婚,今天就
说出这句话,王春宁忽然觉得浑身轻松。
她发现上辈子怎么也说不出口的话,现在说出来其实也并不难!
她不再等薛辰锋回应,便往食堂离走。
但没走几步,她的手腕被薛辰锋狠狠攥住。
“你在胡闹什么,哪有昨天刚结婚,今天就离婚的!”
他漆黑的瞳仁似带了刀,刺的王春宁心头微痛。
王春宁不懂,明明上辈子薛辰锋无时无刻不想和她离婚。
自己费尽心机以死相逼才将他留住。
但那段婚姻,也是名存实亡。
而这辈子她率先开口提离婚了,却被他说成胡闹。
王春宁一脸平静:“这是我深思熟虑的决定。”
她想了两辈子,决定放过自己也放过他。
只希望这一世能平安顺遂,再回到父母身边好好孝敬他们二老。
但薛辰锋道出的话,却给她浇了一盆冷水。
“军婚不是你想离就能离,以后不要说这种荒唐话。”
说完,他转身便走。
但蓦地想到什么,又转身对王春宁解释了一句。
“你妹妹脚受伤了,我只是顺带照顾她一下,你别多想。”
说完,他再朝食堂门口走去。
看着他搀扶着门口的王夏青一起离开,王春宁心底只觉讽刺。
以前自己过问他们之间的事情时,薛辰锋闭口不谈。
现在她不在意,不过问了,那个男人却开始主动解释。
但这解释在王春宁心中却格外苍白。
王夏青既不是没亲人没朋友,也不是卧榻在床。
怎么就用的着身为姐夫的他亲自照顾了?
王春宁低下头,掩去眼中的雾气,转身朝打饭窗口走去。
她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赶去了文工团。
身为军区文工团的话剧演员,她上一世兢兢业业,却因为婚姻名声不好被迫离开话剧团队。
这一世,她一定要把握住机会,演绎好自己的角色。
刚到文工团更衣室。
王春宁听到几个舞蹈演员在挨头唠嗑说八卦。
“听说了吗?薛团长喜欢的人是王夏青,是王春宁不要脸爬了薛团长的床,薛团长才不得不娶她!”
“啊?这不就是小三上位吗?她这人作风不行啊!”
“是啊,咱们文工团有这种人简直丢脸!”
王春宁越听,心里越难受。
上辈子她要是早知道薛辰锋喜欢王夏青,自己根本就不会嫁给他。
更何况王夏青在老家有未婚夫,就算自己离婚放手成全他们两人。
也不见得他们俩能在一起!
王春宁“砰”的一声拉开更衣室的帘子,看向里面乱嚼舌根的三人。
“说话要讲证据,我和薛辰锋男未婚女未嫁,名正言顺结的婚!”
“以后再在背后污蔑人,我就报告政委!”
她说完,挺直背脊去了里面房间更换演员服装。
众人面带嘲讽之色,依旧继续毫不畏惧的嘀咕。
“切,有什么好神气的。薛团长喜欢的是王夏青,她一个爬床的,以后迟早得离!”
鄙夷的话像针一样刺向王春宁的耳朵。
她攥紧演出服,沉闷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好一会儿,王春宁才调整好情绪,去了话剧训练厅。
可她刚走进大厅,就看到身穿同款演出服的王夏青站在舞台上,唱着《白毛女》喜儿的台词。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王春宁一听,瞬间觉得不对劲。
喜儿不是由她演绎的角色吗?
她压下心底的不安,立即走到话剧老师身边。
“老师,《白毛女》喜儿这个角色不是我的吗?”
但现在和一众演员站在台上的,却是王夏青!
看到王春宁过来,话剧老师面露难色的开口。
“忘了通知你,薛团长已经将喜儿这个角色定给夏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