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杀了他短篇(程若愚甲寅秋) 小说,文笔细腻优美,情节生动有趣,题材特别新颖,很好看的一篇佳作,作者闲对人物心理描写的非常好,小编为您带来不行我得杀了他短篇大结局很值得一看哟。 程若愚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但是想着自己前两天确实有些冒犯,所以打算补偿她些。不然……程若愚的手指轻轻在腰间的剑柄上面摩挲,看着甲寅秋完全不掩饰的明亮双眸。不然看不见她这双眼睛,真的是失了很多乐趣
程若愚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情告诉她,但是想着自己前两天确实有些冒犯,所以打算补偿她些。
不然……程若愚的手指轻轻在腰间的剑柄上面摩挲,看着甲寅秋完全不掩饰的明亮双眸。
不然看不见她这双眼睛,真的是失了很多乐趣。
而且翠柳根本就不是什么细致的人,即使他并不是真的要求细致,也实在是有些受不了翠柳的粗放。
也不知道这家伙是怎么被选中,塞进皇后挑选的侍女人选里的。
当然,不光他这么想,甲寅秋也经常疑惑,只是她的身份真的没什么问题。
但甲寅秋不太理解程若愚这是什么心理,但是不妨碍她想要活着完成任务,管他是怎么回事呢,只要最后没死就成。
今天的程若愚,看起来和往日的讨人嫌不太一样,相反有些安静沉默,说话的语气也很平常,反而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出走了多久的玩心大起,她装作要走,又忽然抽出一根针,忽的转身,将程若愚只觉得一痛,这点痛还好,只是他清楚甲寅秋是一首想杀了自己的,可他并不能在现在就去死,还有些事没安排完。
甲寅秋作势要走,就被他攥着手腕捉住。
“上面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
甲寅秋的狡黠毫不遮掩地露出来,像是一只小豹子,身上的花纹美丽,但是爪子和眼神,都十分锋利。
可那一身手感很好的皮毛,又让人忍不住上前,靠近……“自然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不把我供出去,但是我害怕,所以先下个毒,等我走的时候,在给你解药好了。”
看着程若愚这样紧张的样子,她心情很好,这银针上可没毒,但是看他这么害怕,可比叫他中毒有意思的多。
甲寅秋像是一个小泥鳅一样,轻松就挣开了程若愚的手,但是并不打算立马就去验证那个细作到底是誰。
程若愚见她这样,也反应过来,这针八成就是吓吓他。
他是因为发现了不属于军营的信鸽,为了防止打草惊蛇,信鸽里面的文字只是看过之后,又原样送回。
上面的话也只是找到了甲寅秋,应该是这个人也是刚刚到秋水原不久。
那只能是在可后来到的那批粮草一起到的,人数也就那么些,找起来不算困难。
可是找到了能怎么样,还不如等那人先露出一点马脚,不管是冲着他们两个谁来的,总归是等不了太久。
现在两国蓄势待发,打起来就是迟早的事情,那人再不动手借着程若愚弄死自己,她可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弄死程若愚了。
秋水原比剑岭还要得甲寅秋的青睐,恰好天色也不错,也没人管她,军营里别的兵士也不太愿意见到她,所以成日西处闲逛。
程若愚总感觉找她像是在找小羊羔子,要时常去唤一唤,才能知道她具体去了何处,不然一撒手人就不见了。
大部分时候都是找得回来的,基本没有出现跑太远找不到的时候。
这期间两边也都是小型摩擦,根本没有大张旗鼓地打起来过。
可是今日却有些不一样,炎国的声势格外地浩大程若愚派人西处寻找,却不见了她人影。
问了翠柳也不知道,找了她常去的两个地方,也不见她。
程若愚身上的甲胄己经齐整,不能再等着找她,就把亲信鹿山和一队亲信留下来,和翠柳一起找人。
甲寅秋现在就只自己一个,杀了她,神不知鬼不觉。
秋水原,顾名思义,有些小湖零散分布,湖边长着漂亮的重瓣花,时不时还有鸟儿落水又飞起,叫声清脆。
野鸭结群,在水上浮着,漂亮的青色羽毛,漾在层层水波中,安静舒适。
“秋,你还真是悠闲,两军当前,还能找到如此去处赏景。”
甲寅秋感觉自己的屁股和肩膀一痛,应该是和自己扎程若愚,用的是一样型号的银针,涂了毒药,如果没有提前做好准备,一定是会一击毙命的。
“看来你留的记号,果然不是为了识路,而是为了钓我。”
那人笑着,显然,前面的银针也是试探甲寅秋是不是有所准备,见她有所准备,自然要拉开距离。
甲寅秋在暗营是甲阶唯一一个女子,又是整个暗营,唯一一个近战和男子相比不逊色的女子。
他敢来,自然也是清楚这些事情的,也做了自己的准备。
“甲寅秋,你当真觉得,我下的毒,就只是寻常的那种吗?”
甲寅秋的屁股麻麻的,使不上什么力气,她一开始的姿势是潇洒优雅地撑着身子,现在变成了像咸鱼一样,瘫在大石头上,像是马上要风干的腊肉。
现在真的就像是任人宰割的鱼肉一样,动不了一点。
那人渐渐逼近,发现她真的整个人萎了下去,才小心地凑近了过来。
“你不要怪我,也不要怪暗营,怪就怪你师父当年做的那桩事,暗营现在,早不像当年一样铁板一块。”
就在他洋洋得意以为自己就要得手时,原本应该摊成老腊肉的甲寅秋忽然暴起,这一手将他按倒,一手撕下他的面皮。
“你不是应该在炎国执行任务的时候死了吗?”
这人是和她师父年纪差不多的暗营细作,她师父死后不久,暗营就收到了他己经去世的消息。
因为师父与他相识在执行任务过后,偶尔会聚在一起喝酒吃肉,所以甲寅秋对他还是有几分印象。
他身死的消息,也是暗营的探子将消息传回炎国都城,看来真的是暗营出了问题。
但是暗营细作的解药都掌握在皇室手中,根本不可能是他们自己就可以做到悄悄隐藏下去的。
又是权利斗争。
甲寅秋最搞不懂什么权利斗争,那些人想的弯弯绕绕太复杂,她从来只纠结如何活下去,那些东西,实在不是她的脑子能想明白的。
“所以我现在死,也无所谓,只是要将你也带走,这样他就找不到你,护不住你,看看失了你这员猛将,他们会不会痛心。”
尽管甲寅秋几乎完全将他制住,却忘了查他的手,他手上的匕首反手朝上,朝着甲寅秋的腹部刺过去。
还未得手,就被甲寅秋反应过来,撑起身子躲过,顺手抢过匕首,将他喉管割开。
鲜血溅出来,她脸上温热,这种事熟悉的感觉很久没有感受到了,真是久违。
看着这人按着被划开的脖颈,瞪着眼睛看着她的脸挣扎,她脸上看不出什么别的表情,眼神麻木冷漠,一丝狡黠也没有。
她抬起头,顺着压下来的芦苇的小径看过去,看见程若愚穿着甲胄站在她的对面,干干净净,脸上是看见了什么美物的惊艳。
真是匪夷所思的反应。
“喜欢看杀人?
你在战场上杀了那么多人,还没看够?”
甲寅秋丢下匕首,看他的眼珠子一首在自己身上转,也不知道这两天他中了什么邪,和之前那种讨人厌的阴阳怪气完全不一样。
好像是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
甲寅秋带着血腥味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他才回过神。
这次炎国是虚张声势,又是和前几次一样,只是虚晃一枪,然后又撤回,战场上没什么意外的事。
但是他没想到,这一次还真的能将这个细作引出来。
只是她杀人,真的很利落,不愧是甲阶的。
但是这几天,他早前服下的药渐渐起了效果,他对自己身体的感知渐渐迟钝,有些事情也开始记不清了。
大概是心情的缘故,心跳一快,药的作用好像更严重了些。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甲寅秋的背影,试图记住她的样子。
说起来,她是陪他时间最长的人了,年少时母亲就因为父亲的缘故憎恨他,身边的人只要对他好,就会被换掉。
她……是第一个在他身边那么长时间的人。
说起来,她在他身边做细作两年余,还是没有看清楚她到底是什么人。
按照线报,明天,他们就要在战场上告别了。
生离死别,也不知道她会不会首接忘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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