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战璇珠李君琰的小说叫做《娘娘只管躺平,冷脸帝王放肆宠》,它的作者是棕白清最新写的一本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 子夜,怀里的女人枕着自己的臂膀,枕得时间长都没什么知觉了,李君琰却没动,细细看着女人。珍珠,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战璇珠微皱起眉毛,睫毛扑闪扑闪的,李君琰赶紧闭上双眼。战璇珠睁开眼睛,看见男人的喉
子夜,怀里的女人枕着自己的臂膀,枕得时间长都没什么知觉了,李君琰却没动,细细看着女人。
珍珠,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战璇珠微皱起眉毛,睫毛扑闪扑闪的,李君琰赶紧闭上双眼。
战璇珠睁开眼睛,看见男人的喉结,很快挪开眼睛,小心翼翼地扶着肚子起身,知春小心地搀扶女人,“娘娘~慢些。”
“小声些,别吵醒他。”知春眯起双眼,“娘娘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对皇上有心意的。”
“他是我孩子的父亲,还是我…勉强算半个夫君吧!”战璇珠难得露出小女子娇羞的模样。
知春小声在女人耳旁道,“今日那园子,奴婢去打听了,不是为什么人种的,只是皇上在练功夫时顺手种的,说是有利于强健身体。”
战璇珠嘟嘟嘴,“谁知道他不是为哪个红颜知己种的。”
“娘娘~”战璇珠没再说话。
黑暗中,李君琰弯了弯嘴角,心情顿时好上许多。
梅园,离昭华宫近,战璇珠日日都会来这里走一圈,“娘娘,太皇太后宫里来人,说要传您去用晚膳。”“知道了。”
知春抱怨道,“哎呦,寿康宫离这里可不近,娘娘还是坐轿辇吧!”
“嗯~”知春和知秋搀扶着女人进轿子。
昨晚又下了层雪,知秋冷着脸问,“怎么走的这条路?”
“启禀姑姑,这条路是最近的。”
剑兰跟在后头,眼看着前头的轿夫要滑倒,剑兰稳稳地拽住轿夫的胳膊,轿子避免不了一颠。
“娘娘~”知秋扶着战璇珠出来,“娘娘可感觉到哪里不舒服?”
战璇珠摇摇头,“让他们回去吧!快到了,咱们自己走过去。”
知春不满道,“娘娘,这轿夫摆明了就是故意的,走这么滑的路。”
“娘娘,赵德贵去跟着了。”
战璇珠表情很淡,她只要自己的孩子平安无事,恩宠什么的,她不在乎……
寿康宫,李君琰姗姗来迟。
祖孙三人坐在一起用膳。
“皇后这胎也快到日子了吧!”“是~”
“要格外仔细着些。”
提到生产,战璇珠就心里发慌。
轿子里,战璇珠脸色有些苍白,李君琰单手护着女人的腰,“怎么了?哪里难受?”
女人摇摇头,“没事,可能是有些累了!”
昭华宫,屋子里的炭火烧得足,战璇珠侧卧在床榻上,隔着纱帐,褚杏林眉头皱得很深,“娘娘今日可受了惊吓?”
李君琰双眼里注满冷光,看向知春,“怎么回事?”
知春有些慌乱,答道,“娘娘今日去寿康宫的路上,颠了一下轿子。”
“皇上恕罪!”知春跪下请罪。
“好好的,怎么会颠了一下?”李君琰冷声问。
褚杏林擦擦脸上的汗水,“皇上不必太过忧心,微臣开一副方子,娘娘将养几日便好。”
李君琰批折子日日都要批到很晚,战璇珠绣着小衣服,她绣工不好,没怎么学过,绣的是只小老虎,剑兰会把脉,和女人说怀的是男孩。
明明只是一只小老虎,战璇珠绣了一个多月了,刚开始绣针都拿不稳当,现在已经手已经很稳了。
知秋在旁指导,两人忙活得热火朝天的。
“奴婢参见皇上。”知春见李君琰进来,“娘娘今日绣得差不多了,不能再劳神了,”
战璇珠依依不舍地放下绣花针。
“今日受了惊吓怎么不告诉朕?”战璇珠靠着软枕,轻抚隆起的肚子,眸子低垂着,看不见底。
李君琰脱下外袍,只穿了寝衣,将他人都遣散出去。
李君琰握住女人的手,满眼柔情,“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我是你的夫君。”
“我…”战璇珠欲言又止,匆匆扔下几个字,“有点害怕。”将头别过去,不去看他。
李君琰将女人的头捞进怀里,扶着女人的头,柔声道,“我不会让今天的事再发生,你和孩子都会平平安安的。”
“不是这个,”战璇珠红着眼眶,“那怎么了?”李君琰薄凉的唇瓣覆上女人的唇瓣,这一次,战璇珠没推开他。
征战南衢国临行前,李君琰只能趁女人睡着了偷偷吻上去,他怕她推开他。
李君琰将女人圈在怀里,“我是害怕生的时候疼~”
战璇珠一贯是冷冰冰的,没什么笑模样,实际上是没什么真实情绪坦露在脸上。今日,算是破天荒了。
“那让我陪着你,行吗?”
两颗心脏挨得近,战璇珠能清晰地听到李君琰急促的心跳声。“嗯~”
从北轅国嫁到这里临行前一晚,战璇珠的母亲兰蕙香和女儿说了些体己话,“到了元熹国,虽然离家里远了,但我和你爹,永远都最爱你,当年是迫不得已,才将你送出去,你的这个夫君,你爹对他评价很高,当年你们也认识……”
女儿原本是活泼可爱的性子,去了元熹国几年,回来就是冷冷的,兰蕙香知道女儿和自己有隔阂,本想着日久天长,总有能解开心结的一天。
谁想到这元熹国竟然求娶自己唯一的女儿,经历过那场是非后,北轅国国库空虚,还要好好经营些年头才能和元熹国匹敌,无奈只能答应将女儿嫁过去。
战璇珠性子冷了,不相信什么情爱,哪怕那般童真的年纪,李君琰许诺要给她无尽的荣华,给她一切,她也不为所动。
“若是能重来一次,我绝不会同意将你送到元熹国,哪怕将你留在身边不安全,也总好过我们母女分离,生分成这样。”兰蕙香拿绢帕掩住半张面,低声哭泣。
“娘亲,我不怪你…”临上马车前,战璇珠附在兰蕙香耳旁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