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荀身穿素色长袍,手握一串黑色佛珠,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宋宛儿不得不承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为之折服。她收回目光,莞尔一笑:“我来和你一起参禅。”陆安荀神色陡然冷凝:“宋宛儿,你是想和离?!” 陆安荀身穿素色长袍,手握一串黑色佛珠,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宋宛儿不得不承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为之折服。她收回目光,莞尔一笑:“我来和你一起参禅。”陆安荀神色陡然冷凝:“宋宛
陆安荀身穿素色长袍,手握一串黑色佛珠,鼻尖上那颗淡淡的痣,衬得五官清冷又凌厉。
宋宛儿不得不承认,他光是站在那里,就足以让人为之折服。
她收回目光,莞尔一笑:“我来和你一起参禅。”
陆安荀神色陡然冷凝:“宋宛儿,你是想和离?!”
这话问得让宋宛儿一愣。
想了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到真相——陆安荀脸色沉了又沉。
他嗓音冰冷:“宋宛儿,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一个‘又’字,把宋宛儿砸得后背莫名发凉,下意识松了手。
陆安荀凛然甩开袖子,转身回了寺庙。
目睹全程的江燕生走过来,粉唇浅笑:“夫人别误会,朝堂事对安荀来说尤为重要,我只是奉命。”
好冠冕堂皇的借口。
宋宛儿侧眸打量着眼前的女人:“你身为陆府暗卫,直唤帝师之名,可知逾越?”
江燕生顿了顿,脸上笑意未减:“燕生与安荀少时相识,这些年,叫习惯了。”
“夫人若是介意……”
话未说完,陆安荀就换好朝服走了出来,“下山。”
江燕生点头:“好。”
话落,他大步离去,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宋宛儿。
江燕生跟在他身边,并肩而行。
宋宛儿独留原地。
不敢相信陆安荀就这么把她扔下了?
她望着两人背影,心底得知自己嫁给陆安荀的欢喜霎时消散。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
只是空有“陆安荀之妻”的名分吗?
宋宛儿越想越难受,心口绞痛难忍。
直到看不到陆安荀的背影,才迈动僵硬的腿往下山的方向走去。
静安寺所建偏僻,出口更是隐蔽,她废了好久才找到下山的路。
回到陆府时,已是傍晚。
回了房,宋宛儿就精疲力竭瘫在床上,闭上眼睛沉思。
她把七年来的记忆又反复回想了一遍,终于找到了关于江燕生的蜘丝马迹。
江陆两家曾是世交,后来一场大火,江府家破人亡,江府托孤给陆安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