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墨北擎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 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墨北擎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一句话几乎让夏唐婉心神俱碎。她缓了半晌,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衣服一层一
意为天子使命,上承皇天,下对黎民。
如此庄严神圣的议政之地,怎么可以……
墨北擎嘲讽:“怎么,一个玩物还有资格挑地方?”
一句话几乎让夏唐婉心神俱碎。
她缓了半晌,才忍着羞耻用发抖的手解开自己的衣衫。
衣服一层一层褪下,光洁玉润布满暧昧伤痕的身体显露。
墨北擎面无表情道:“过来。”
夏唐婉刚过去,便被墨北擎一把压到案上,奏章散落一地。
“面对杀了你全家的人还能笑着承欢,你真贱啊夏唐婉!”
话如利刃,刺入夏唐婉心尖。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墨北擎喘息喉结。
无尽痛意如决堤河流在胸腔汹涌肆虐,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夏唐婉脸上带着木然至极的微笑,哑声道:“陛下说什么便是什么。”
可不知哪句惹怒了墨北擎,他动作骤然停下。
“夏唐婉,你恨我?”
夏唐婉一怔,称帝后墨北擎从未在她面前自称为我。
胸口一阵抽搐,几乎就要令人窒息。
她是恨墨北擎,但她更恨自己。
恨自己在当初父皇说墨家早有反意时,她却一意孤行要救下墨北擎,却又只救下了墨北擎。
父皇杀了墨家十八口人,墨北擎就杀了夏氏三百二十八口人。
墨北擎见她不说话,忽的便扼住她脖颈,眼神阴戾。
“你的确该恨朕,就像朕恨你一样。”
说着,他动作越发粗暴,像是要将所有仇恨发泄在夏唐婉一人身上。
深夜。
窗外狂风骤雨,夏唐婉被痛醒。
膝盖处似蚂蚁钻入骨头缝,又像有蛇虫在其中啃噬骨髓,疼得她浑身发冷。
当初她为了给墨北擎求解药,在冰天雪地里跪了一夜。
为此她不仅去了半条命,还留下后遗症,只要一变天,关节便疼得她夜不能寐。
以往有太医照看着,如今便只能硬捱过去。
夏唐婉抱紧自己,痛得蜷缩成一团。
突然间,外面喧闹起来。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宫女大声道:“陛下摆驾未央宫,赶紧全部去伺候着!”
夏唐婉强撑着起身,一张脸毫无血色。
同屋宫女小声嘟囔着:“这么大雨,陛下为何突然过来?”
另一个接话:“咱们皇后一到雷雨天便心悸不适,陛下这是心疼娘娘呢。”
夏唐婉一字不落听进耳朵里,喉头涌出一股腥甜。
好不容易走到主殿门口,夏唐婉却被一个宫女一推,霎时跌入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