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带着她四处骑马打猎的恣意儿郎,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沉寂间,楚母开了口:“马革裹尸,虽死不悔!离萧为护南国而亡,是我们楚家的荣耀!”“马革裹尸,虽死不悔!” 从前带着她四处骑马打猎的恣意儿郎,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沉寂间,楚母开了口:“马革裹尸,虽死不悔!离萧为护南国而亡,是我们楚家的荣耀!”“马革裹尸,虽死不悔!”是楚家的家训。楚子衿抬头望着桌上兄长的灵位
从前带着她四处骑马打猎的恣意儿郎,如今只能坐在轮椅上……
沉寂间,楚母开了口:“马革裹尸,虽死不悔!离萧为护南国而亡,是我们楚家的荣耀!”
“马革裹尸,虽死不悔!”
是楚家的家训。
楚子衿抬头望着桌上兄长的灵位,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慢慢收紧。
……
楚离萧下葬那天,细雨连绵。
漫天纸钱飘洒,楚子衿看着眼前新立的墓碑,满心沉重。
父亲军令在外,兄长战死沙场,偌大的将军府只剩下一群妇孺。
她是家里最后的女儿,也是唯一能撑起楚家的人!
意识到这一点,楚子衿呼吸发紧。
等家人都离去后,她起身走到墓碑前蹲下,手抚着兄长的名字,声音沙哑。
“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长嫂和侄儿,照顾好母亲奶奶。以后……楚家有我!”
最后一句,字字如钉。
之后,她起身离去。
冰凉的雨落在盔甲上,形成一道道的水流。
楚子衿浑然不觉,脑海里满是楚家的以后。
千斤重的担子陡然落在肩上,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下意识的,想要去见容墨城。
然而刚到帝师府大门,就发现门口站了不少宫人。
为首的太监手持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帝师容墨城与萱忆公主天造地设,次月完婚!”
此话一出,楚子衿只觉得手脚发凉。
她像是被冻住般,动弹不得,只有一双眼紧紧的凝望着容墨城。
不会的,容墨城早已答应要娶她……
想到这儿,脑海中的弦像断了般。
楚子衿倏然想起了昨日容墨城那句:“你我婚事,就此作废。”
只一瞬,她便否定自己的胡思乱想。
不是真的!他也不会娶公主的!
下一秒,却见容墨城没有丝毫犹豫伸出手:“臣领旨。”圣旨已带到,宫人们纷纷离去。
只剩下楚子衿站在雨中抬头看向青石阶上的白衣男人:“你要娶公主?”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