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汐月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她为什么害怕自己?医生检查了柳汐月的身体情况,和身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说:“病人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续,手腕上的伤口,回去之后记得不要碰水,一周后过来拆线。” 柳汐月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她为什么害怕自己?医生检查了柳汐月的身体情况,和身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说:“病人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续,手腕上的伤口,回去之后记得不要碰水
柳汐月刚醒时,看他的眼神,充斥着害怕和绝望的悲伤。
她为什么害怕自己?
医生检查了柳汐月的身体情况,和身边的同事交流了一下后才说:“病人的烧已经退了,明天就可以办出院手续,手腕上的伤口,回去之后记得不要碰水,一周后过来拆线。”
男人原本冷峻的面容上,眉头舒展了几分,“多谢。”
医生没多做停留,嘱咐了几句后就离开了病房。
离开后,不大的病房,只剩下柳汐月和靳辞两个人。
柳汐月局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不想去看他。
靳辞抬腕看了眼时间,温声道,“半个小时后,我还有场会议,需要回趟公司,明天八点我来接你,办出院手续。”
柳汐月扯了扯唇,靳辞总是这样,一面拒绝她,一面又对她很好,好到给她一种他很爱自己的错觉。
她不想说话,准确的说,是不想和靳辞说任何话。
也不想看他一眼。
死前的痛苦,还没有消散,她做不到那么从容的去面对靳辞。
见她不说话,靳辞阴鸷的眸,眯了眯眼看了眼柳汐月,眼里是有些不悦的。
“以后别再做伤害自己的傻事,你要是想谈恋爱,可以去找其他人,我对你来说并不合适。”
柳汐月心狠狠紧了起来,这句话跟上辈子靳辞说的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上一辈子,在靳辞说这话后,她哭得要死要活,甚至还极端的想跳楼,可靳辞直接冷漠的说,要死就随便你。
她已经是死过一次的柳汐月了,对靳辞的爱,也在无数个绝望的日子里,被消磨殆尽。
柳汐月睁开眼睛,脸色苍白未减,平静的看向靳辞。
靳辞,从现在开始,我不爱你了。
柳汐月轻轻吸了一口气,对着靳辞露出笑颜,淡淡的说,“哥,对不起!以前是我太任性了,我错了,我不应该那么逼你,我想通了,以后我会牢记,你是我哥哥。”
她没有吵,没有闹,平静的像一个毫无生气的布娃娃。
靳辞黯然的眸光闪了闪,薄唇牵起冷漠的讥讽的弧度,她的新招数?
靳辞温声开口,“明白就好,早点休息,别太晚睡,明天过来接你。”
随后,像个长辈似的,探手摸了摸她的头。
柳汐月忍住躲开他的冲动,乖巧的点了下头。
靳辞转身时,眼底的温柔顿时消失不见,转眼是漠然的冰冷。
离开病房,靳辞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擦了擦刚刚触摸过柳汐月的手。
走到电梯口边,将手帕丢进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等到电梯门打开,靳辞走进,按了去地下停车场的楼层。
一辆奥迪车,亮着车灯,副驾驶上坐着一位波浪长卷发的女人,穿着性感,手里夹着一根烟,性感的红唇上,吐出了一口烟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