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魏少钦放开姜念言,将手抽出来,指尖一抹鲜红刺眼。他扯过喜床上的白帕子,擦了擦。“长公主既然这般诚心,您想要的东西,咱家满足你。” 良久,魏少钦放开姜念言,将手抽出来,指尖一抹鲜红刺眼。他扯过喜床上的白帕子,擦了擦。“长公主既然这般诚心,您想要的东西,咱家满足你。”闻言,姜念言撑起自己发软的身子,冲着他露出一个娇媚的笑:“那就多谢公
良久,魏少钦放开姜念言,将手抽出来,指尖一抹鲜红刺眼。
他扯过喜床上的白帕子,擦了擦。
“长公主既然这般诚心,您想要的东西,咱家满足你。”
闻言,姜念言撑起自己发软的身子,冲着他露出一个娇媚的笑:“那就多谢公公了。”
和聪明人交流就是轻松,不必多说,魏少钦也能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
“公公许我泼天富贵与权势,我除了这身子,还能再送你一样东西。”
“我知晓公公中了毒,我自幼在不顾山将养身子,早就把顾神医的医术学了个十成十,公公体内的毒,我有法子可解。”
魏少钦狭长的桃花眼微眯,带着危险的气息:“这是谁告诉你的?”“师父说,厉害的大夫,往往望而知病二三,切而知病九十,我观公公虽面色红润,但眼底总有血丝,隐隐泛黑,这才得知。”
这话半真半假。
前世姜念言身体不好,母后与不顾山顾神医私交甚好,就将她送去不顾山,本为调养身体,但久病成医,顾神医发觉她天赋甚佳,便收了她做衣钵弟子,这事儿在祁姜也不是什么秘闻。
她从床上爬起来,抓住魏少钦宽大的袖袍,撒娇似的晃了晃:“好公公,您是我的夫,我自然希望您长命百岁。”
果然,魏少钦的表情松懈了几分。
他心中微微有几分动魏。
这毒是他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折磨了他近乎二十年之久,纵使遍寻神医,也无计可施。
顾神医的名头他自然知晓,只是几年前,她就已经过世。
如果她真的能治……
“起来吧,外头还有宾客,穿好衣服出去敬酒。”
魏少钦没有接话,但周身的危险气息散去不少。
长公主大婚,按照祁姜礼法,拜完天地送入洞房后,她要出去给前来道贺的宾客敬上一杯酒,说些场面话,彰显皇家圣恩。
姜念言拢好衣裳,伸手娇笑:“公公,身子软,您拉我一把。”
“娇气。”
魏少钦到底还是将她拉起来。
简单收拾了一番,两人一道出了喜房。
千岁府修的阔气,前厅聚集了不少宾客,一见两人出来,众人心思各异,但无一例外都在恭贺道喜。
“长公主可是我们祁姜第一美人!千岁爷好福气呀!”
“祝千岁爷与长公主白头偕老。”
恭维的话此起彼伏,姜念言靠在魏少钦的身边,一改往日的刁蛮任性,脸上挂着甜蜜的笑。
一桌桌敬下来,忽然,外头传来了一声通传:“明柔公主到。”
闻声,姜念言的表情倏地阴沉下来,抓着魏少钦的手也不自觉用力了几分。
姜明柔!
她清楚的记得,在魏少钦死后,姜明柔霸占了她的长公主府,叫她皇弟学狗叫,极尽折辱!
也清楚的记得,在她弥留之际,姜明柔挑断她的手筋脚筋,用烙铁毁她魏颜,拔去她的舌头,剜掉她的眼睛!
最后灌她一碗毒药!
魏少钦感知到手腕传来的力量,转头看向姜念言,眉心微蹙。
素日里她与姜明柔关系最好,怎么今日这般失态?
还有方才喜房里的事情……魏少钦总觉得,姜念言似乎变了一个人,行为处事,皆与往日不同。
看来她的身上,还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他不动声色的捏了捏姜念言的手:“回神。”
姜念言回神,惊出一身冷汗。
她没隐藏好自己的情绪,聪明如魏少钦,他定会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