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红玫傅城小说小说(主角傅城苏红玫) 完整版,个人感觉很棒的一篇文!故事够曲折,有虐有爱,感情专一,一路悬念不停,看到停不下来,用了两天时间一口气看完的。 《苏红玫傅城小说》 小说介绍 苏红玫也愣住了。院方一早就跟她打了招呼,说有个大人物的孙子要来,点名要院里的一流专家接诊。可也没人跟她说,这大人物的孙子是傅城啊!她躲了傅城五
苏红玫也愣住了。院方一早就跟她打了招呼,说有个大人物的孙子要来,点名要院里的一流专家接诊。可也没人跟她说,这大人物的孙子是傅城啊!她躲了傅城五年,如果知道是他,她打死都不来了。...
傅城触电一般回神,整个身子都僵在了原地。
他愣愣抬头,出神的看着来人,思绪好像被拉回到五年前。
那个娇小的身影,温吞的嗓音,和烂熟于心的名字……门口站着的,分明就是他找了五年,朝思暮想却寻而不得的女人。
苏红玫也愣住了。
院方一早就跟她打了招呼,说有个大人物的孙子要来,点名要院里的一流专家接诊。
可也没人跟她说,这大人物的孙子是傅城啊!
她躲了傅城五年,如果知道是他,她打死都不来了。
两人就这么无声对视了数十秒,压抑的空气里,过鼻的呼吸都是闷的。
最后还是苏红玫率先回过神来。
顶着男人灼热的视线,苏红玫拿出异于常人的专业素养,沉着冷静的朝他点头问好:“不好意思,走错门了。”
话落,她攥紧衣袖,转身就要跑。
身后男人却陡然变了脸。
“苏红玫!”
傅城腾然起身,眼尾通红。
“跑了五年,你还要跑?”
他这一嗓子吼出来,苏红玫本能的停下脚步,却迟迟不敢回头。4
身后的脚步声步步逼近,皮鞋踩在瓷砖上清脆的声响,更像是踩在苏红玫的心头。
“跑什么?”
他走到她身边,繁杂的情绪堆积在心口,几乎到了临界点。
这五年,他没日没夜在派人找她,他甚至以为,她可能出了什么意外,为了她,他不近女色,甚至被人误以为好男色,可她看到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跑?!
她跑什么?!
他是能吃了她还是怎么?
“抱歉,这位先生,你……认错人了。”
苏红玫强压着翻飞的思绪,尽可能扯出一抹得体的笑。
傅城却彻底黑了脸。
“认错人?苏红玫,你是我老婆,你觉得我会不认得我自己的老婆?”
“当了个男科金牌专家,就连丈夫都不认识了?还是你觉得,我睡过那么多次的女人,我会忘记?”
“傅城!”
苏红玫红了脸,窘迫的回头瞪着他,却不是因为他那番话。
而是男人那温热的指尖已经不管不顾的搂上了她的腰,甚至还有攀升往上的趋势。
她羞耻的扯住他的手,就听身后男人压抑的嗓音落在她的耳廓,清晰又暧昧的吐词:“现在认识我了?”
“你!你无耻!”
苏红玫装不下去了,伸手想推他。
傅城却顺势将她抱进怀里,滚烫的背脊贴着她。
嗅着她身上的清香,男人呼吸沉了一瞬,眸光也逐渐晦涩黯淡:“别跑了,苏红玫。”
“在外面待了五年,还不打算回来吗?”
傅城的声音低沉温润,还带着一丝苏红玫从未听过的无奈和妥协之意。
心口,被他滚烫的背脊烫出了个大洞。
苏红玫瑟缩着皱眉,哪怕过去五年之久,心居然还是会疼。
指尖掐进掌心,她嗓子低哑情绪敛在眸子里,吴侬软语少见的生硬:“傅城,我已经和你离婚了。”
“你不该抱着我,也不该……再叫我老婆。”
她和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离婚’二字落下,傅城身子明显一僵。
“不算。”
他将她抱得更紧,固执的摇头。
“我当时没签字那就不算,苏红玫,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老婆。”
可有可无的存在?傅城深吸口气,忍着脾气将她拉回来,手臂强硬的将她桎梏在怀里,强迫她看着自己。四目相对,傅城的眸子噙着隐忍的怒意:“不想当我老婆,我的主治医师也不想当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挂的是你的号,这号我奶奶费了好大功夫才排到,结果你们医院就这么随意?说换就换?”...
苏红玫挣扎的动作骤然顿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她临走时不是已经申请了离婚报告,已经签字了吗?
而且他不是一早就将离婚报告打好?他不是一开始就想和她离婚?
拽住人,傅城颓败的叹了口气:“字面上的意思。”
“苏红玫,我没想和你离婚,也不想和你离婚,我找了你五年……”
苏红玫颦颦蹙眉,愈发的不解。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不爱她,还不许她走?
推开傅城逐渐靠近的脑袋,想起魏明月,她的眼神再度冷下来,阴阳怪气的嗤笑:“让我占着你江太太的位置,你也不担心你的魏医生吃醋,跟你闹脾气?”
提起那人,傅城的脸瞬息就变了神情,一错不错盯着苏红玫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愧疚。
“阿绣,当年那件事……对不起。”
他在道歉,诚挚又认真的道歉。
苏红玫却像是被人点了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冷漠傲气如傅城,他居然会跟她道歉,还有那称呼……和他结婚时,他都没有那样叫过自己。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苏红玫莫名的有些呼吸困难,眼眶也在泛酸。0
“傅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咬牙抬头看他,好不容易忘记的那些委屈和屈辱,在这一刻决了堤。
上辈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要他,不爱他了,可他为什么又不肯放过她了?
她这辈子真的不敢再奢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想和阿连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沉下心,苏红玫再没有其他妄想,咬牙,疏离的将他推开。
“江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这边我再帮您联系医生来,至于离婚的事,我会重新签署一份离婚报告给您。”
话落,她转身就要走,傅城却不让。
离婚!离婚!离婚!
五年后再见,她张口闭口就是离婚,她就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当年,是她缠着他口口声声说非他不嫁,可后来留下一份离婚报告说走就走的也是她,苏红玫到底将他当做什么?
可有可无的存在?
傅城深吸口气,忍着脾气将她拉回来,手臂强硬的将她桎梏在怀里,强迫她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傅城的眸子噙着隐忍的怒意:“不想当我老婆,我的主治医师也不想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挂的是你的号,这号我奶奶费了好大功夫才排到,结果你们医院就这么随意?说换就换?”
苏红玫被呛的哑口无言。
皱着眉正想着措辞,面前忽然一道阴影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霸道又强硬的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似的发泄。
傅城一手桎梏着她的下颚捏开她的嘴,舌头探进去。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苏红玫的呼吸被尽数剥夺,原本坚毅的眸子都失了焦。
好半晌,傅城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轻笑从喉咙里溢出。
“怎么还这么纯?亲嘴都不会了?”
苏红玫茫然的看着他,新鲜的空气涌入心肺,她才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傅城!你……你无耻!”
她被亲红了眼,氤氲的眸子倔强不甘的瞪着他,活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傅城倒也不否认,反而欣然接受:“是,我无耻,而且,还有更无耻的呢。”
他恶劣扯唇将人拉进屋子,反手将门锁上,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吹气。
“肖医生,我为我老婆守身五年,没等来老婆,反倒是外头流言四起说我不行,我奶奶怕她抱不上曾孙,你是医生你最明白,要不你来试试?”
傅城懒怠的靠在沙发上,食指卷起她垂落在耳边的青丝,喉咙轻滚,不咸不淡的说着叫人面红心跳的虎狼之词:“阿绣明明也很享受。”“傅城!”苏红玫推着他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不……呃!”
苏红玫一身白裙被推至腰间。
傅城的手径直往下,探到她的腿根。
细细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他嘴角笑意逐渐扩散。
将人抵在桌子上,男人劲腰一沉横冲直撞,力道之大,将苏红玫喉咙间的话语撞的稀碎。
时隔五年再开荤,傅城就像头一次沾染荤腥的毛头小子,没有节制,不知轻重,恨不能将这五年的不满通通发泄出来。
门外就是走廊。
医院顶层是特殊接待室,平常不会有人来,可苏红玫愣是死死捂着唇,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书桌、沙发、窗台,苏红玫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地方。
等到耳边恢复宁静,她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热汗,活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傅城餮足的将人抱进怀里,完事儿还不忘细心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苏红玫却不买账,费力的将他的手拍开,咬牙切齿:“傅城,你属狗的?”
她都不用照镜子,就他方才那股狠劲,她身上这会儿肯定没一块好地儿。8
傅城懒怠的靠在沙发上,食指卷起她垂落在耳边的青丝,喉咙轻滚,不咸不淡的说着叫人面红心跳的虎狼之词:“阿绣明明也很享受。”
“傅城!”
苏红玫推着他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傅城却贪恋的将她抱的更紧,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她的脖颈之间。
“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
欢愉之后,脑子尚且不清醒,可傅城固执的搂着她的腰,大掌落在她小腹上,执着于这个问题。
“阿绣,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当年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为什么,不要我了?”
最后那句话,莫名有委屈的意味。
苏红玫稳住情绪,慢慢调整呼吸,潮红的面色渐褪,取而代之的,是刻意营造出来jsg的冷漠。
“傅城,你明知故问。”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走?
当年,他为了魏明月让她受尽委屈,她不走,还留着自取其辱,让他们把她的生活彻底毁掉吗?
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蠢笨为爱奋不顾身的苏红玫了,她死过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傅城很久都没接话。
纱窗外,偶尔有清风习习,吹散了满屋的旖旎暧昧,却吹不开苏红玫眼底浓稠的化不开的悲恸。
她也曾很爱很爱他,发誓这辈子都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年少无知的决定,让她吃尽了苦头。
她是真的怕了。
傅城趴在她颈窝安静了好久,久到苏红玫的脑子都混沌了。
他才瓮声瓮气的开口:“阿绣,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凶你,我也从没喜欢过魏明月,对她好,只是因为她哥哥的嘱托。”
“你走那天我就知道了真相,魏明月在五年前就被送进监狱劳改了,阿绣,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你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男人一字一句,用着苏红玫从未听过的讨好语气。
他就像一个痛失安全感的人,不安的搂着苏红玫,小心的靠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清香,落在苏红玫腰间的大手一寸寸钻进她的衣服下,亲昵的刮着她的皮肤。
一切的温吞都那么的顺其自然,直到,他的指尖触到一条凸起的疤——
傅城骤然清醒:“阿绣,你这里,受过伤吗?”
这动作却惹的傅城颦颦蹙眉,跟在她身后站起身来:“什么时候的事?”他刚刚摸到那疤挺长的,好像很严重。苏红玫防备的盯着他,心都落到了谷底:“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你还操心我的事情做什么?”疾步跑到门口,她一口气都没喘匀便焦急的开门。...
苏红玫的皮肤白嫩顺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稍有不平都分外明显。
刚才欢爱的时候她的腰腹一直被裙子围着,傅城竟然都没有发现。
他错愕的抬起头。
苏红玫的身子旋即一颤,僵在了原地。
该死!
她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苏红玫忙摁住傅城打算撩起她裙摆的手,顾不得发软的双腿从他身上跳下来,警惕的离他十步远。
这动作却惹的傅城颦颦蹙眉,跟在她身后站起身来:“什么时候的事?”
他刚刚摸到那疤挺长的,好像很严重。
苏红玫防备的盯着他,心都落到了谷底:“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你还操心我的事情做什么?”
疾步跑到门口,她一口气都没喘匀便焦急的开门。
临走前,还惦记着看病的事儿:“江先生你身体好得很,江奶奶要是想要曾孙,您给她找个孙媳妇儿就能解决。”
“不过这事儿您得出门右拐去找媒婆,我们医院暂时没有这项业务。”
‘哐!’门被无情的合上。
傅城一脸阴郁的站在屋里,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指尖都泛了白。
没良心的女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不过,这次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们是名正言顺且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只要他不签字,她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婆,她还能跑哪儿去?
……
一路狂奔离开顶层,怕傅城追上来苏红玫甚至都没敢坐电梯。
在办公室里缓了好久,苏红玫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头皮阵阵发麻。2
维持了五年的宁静一朝被人无情打破,她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法。
“你这……”
“啊!”
正苦思冥想之际,一只大手忽然从天而降,吓得苏红玫脸都白了一个度。
身后之人被她吓得不轻,茫然的睁着眼一脸的无措。
“你……怎么了?”
苏红玫惊魂未定的看着来人:“没,没事,想事情来着,被你吓一跳。”
叹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坐回去,无声了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故作无事的扯出一抹笑意。
“韩墨,你今天不是没有排班,怎么也来医院了?”
韩墨随意的摆摆头,眼下还有一层乌青:“上次你帮我应付家里,说好了请你吃饭的,欠了你这么久,再不还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起这个,苏红玫就头疼。
这人是市医院院长的宝贝孙子,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是留过洋的大学生。
他自五年前回国来医院上班后,追他的姑娘都能从这办公室排到三公里外的红绿灯下头去。
他这人是个爱玩的性子,爱玩,但是绝对不玩感情。
家里三年前逼着他相亲结婚,他被烦了三年,忍无可忍,最终在上个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对象,应付了家里。
自那之后,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来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韩墨忽然想起什么,又从身侧的柜子上拿下一个锦旗。
“刚刚你去楼上,这是一位患者家属送来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头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韩墨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将锦旗双手递到苏红玫面前。
“肖医生,你这苗医医术不得了啊,这锦旗是这个月第几副了?今年你收锦旗都收到手软了吧?”
边说边将锦旗摊开,从上到下,依次印着——‘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几个大字。
苏红玫自从五年前离开傅城,除却照顾妹妹,一门心思都在钻研爷爷留下来的医术,第三年就已经名声大噪成了有名的苗医。
那时候她还开着自己的小诊所,直到首都市医院的一位老教授听了她的事迹,请了她来首都,在市医院坐诊。
见识了她的本事后,二话不说就跟院里申请让她留下来。
自那之后,苏红玫一路将爷爷留下来的本事发扬光大,还托医院的福出国深造了一年,漂洋过海,将爷爷的医术带到了国外。
时至今日,中西结合,她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男科权威专家。
苏红玫怔怔的看着那副锦旗,上辈子的种种遗憾,在这一世,好像都抹平了。
将妹妹照顾的很好,爷爷的医术也得以发扬,甚至在国外扬名。
没有傅城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别好。
“还愣着干嘛?”
韩墨见她发愣,戳了戳她的额头,却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当即皱了起来:“你真没事儿?怎么一脑袋的冷汗,脸还这么白?生病了?”
韩墨说着就去摸她额头的温度。
与此同时,那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傅城手里还拿着个楼下买的小蛋糕。
可当他看清屋内男女亲昵的举动时,他的身子当即僵在原地。
苏红玫一个人带着肖连黄在外打拼五年,她早已不是当年jsg那个只会一味隐忍的苏红玫。冷漠皱眉甩开傅城的手,她扬声,再一次警告:“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名存实亡的婚姻谁爱要谁要,反正我苏红玫不要了。”...
韩墨听见声音看向来人,手还在苏红玫的额头上贴着。
“这你的病人?要不你休息会儿我帮你看?等看完这个就带你吃饭去。”
苏红玫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了个人,回头,单一眼,她也怔住。
韩墨全然没察觉出情况的不对,抽手离开,一边收着锦旗还准备去拿白大褂,苏红玫忙眼疾手快拦下他。
“我没事儿,我自己可以,吃饭的话下次吧,我晚上还有事儿。”
苏红玫心头打着鼓,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她急着把韩墨推出去。
她实在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傅城结过婚。
单是一个和韩墨的绯闻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傅城的名头比韩墨还响当当,要是再爆出这消息,她这工作怕是都做不下去了。
她只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
傅城冷眼看着两人,视线落到苏红玫拽着韩墨的那只胳膊上,一张冷峻的脸阴沉的渗人。
韩墨被瞪的莫名其妙,偷偷凑到苏红玫耳边和她咬耳朵:“这人好眼熟,阿绣,他是不是就是那个江……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苏红玫一把捂着嘴巴推了出去。
韩墨还想再说什么,那办公室的门就被关上。
傅城无声看着拍胸顺气的苏红玫,心间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疼的他眉头紧锁,郁结于心。5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我这么见不得人。”
他这话带着几分抱怨,苏红玫却毫不客气的瞪了过来。
“不是说了你没问题,你还来找我干嘛?”
傅城视线压的极低,手指僵硬的动了动,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小蛋糕递了出去。
“刚刚做的时候,听见你肚子响了,你应该没吃饭,我就……”
“抱歉,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接受患者的一切赠礼,这属于行贿行为,被抓到小则通报批评,严重会被开除的。”
苏红玫只瞟了一眼傅城手里的蛋糕就将他的话打断。
傅城指尖微颤,喉咙轻滚,眼底的情绪彻底落了下来:“苏红玫,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言外之意,这不单单只是病人的赠礼,更是他身为丈夫对她的关心。
苏红玫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江先生如果没事儿了,我就先下班了。”
说完她就要走,擦身的间隙,胳膊却被傅城抓住。
“苏红玫,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丈夫。”
“你在外头玩了五年,该玩够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男人剑眉星目都隐在阴影里,一双眸子迸射出渗人的寒光,怒意俨然有了脱离控制的架势。
苏红玫一个人带着肖连黄在外打拼五年,她早已不是当年jsg那个只会一味隐忍的苏红玫。
冷漠皱眉甩开傅城的手,她扬声,再一次警告:“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名存实亡的婚姻谁爱要谁要,反正我苏红玫不要了。”
“哪里就名存实亡?”傅城被她这话惹怒:“苏红玫,你想要我就要,不要我就一纸离婚报告,你把我当什么?”
“我傅城不是能被你随意对待的人!”
窗外的风越刮越凶,零星的雨点砸在窗台‘啪嗒’作响。
屋内,是两颗极度暴躁的心,在互相碰撞宣泄。
苏红玫被他盯得崩溃,那份体面她也不想再维持。
“傅城,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狠狠推开身前的男人,热泪夺眶,苏红玫哭的声嘶力竭。
“当年我爱你爱到倾尽所有,可你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现在我不爱你,不要你了,你凭什么又要抓着我不放?”
“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担惊受怕,更不想再一次次被你冷眼相待,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疼的!”
“就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苏红玫说不过他,面红耳赤的跑了。这一次,傅城再没追上去。走到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恢复如常,冷漠的好似天边一轮不近人情的冷月。“最迟一天时间,把韩家那宝贝孙子韩墨的底细发我。”...
苏红玫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傅城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傅城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苏红玫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眼睛,在那之后的两年都只装着他一人的身影。
可现在,她说她不爱了,不要他了。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傅城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人生头一次,生出了莫大的无力感。
“七天。”
他眸光晦涩,声音也哑然的不像话。
“苏红玫,我只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天后,你不回来,我绑也会给你绑回江家。”
苏红玫身子震颤一瞬,一言不发。
傅城却一眼将她看透,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想着跑,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别惹我生气。”
傅城是谁?首都首长的孙子。
这五年他自己一路摸爬滚打也成了个赫赫威名的大人物,在首都,干什么不是前呼后拥。
苏红玫毫不怀疑他最后那句话的真实性。
可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明明受委屈的都是她,他到底凭什么凶她?
头顶的白炽灯年久失修,闪了一瞬,彻底结束了它此生的宿命,死在了这个大雨倾盆的夏天。
眼前的视线昏沉下来,一并弱下来的,还有苏红玫微弱的呼吸。
傅城默然,摸着黑将那蛋糕强硬的塞进她手里。
她不接,他就一根一根,极具耐心的把她的手扯开。
好不容易将蛋糕塞到她手心,她反手又想推回去。
傅城的耐心告罄,声音阴冷下来:“不想被蛋糕填饱,我不建议用其他方式喂饱你。”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她腰身处去。
在特殊病房的回忆再度回笼,腰腹的酥麻感还未消散,苏红玫被吓到,想也不想就把蛋糕收了回去,落荒而逃。
临走前,她还凶巴巴的,跟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呲牙瞪他。
“傅城,你卑鄙无耻!”
傅城满不在乎:“在楼上我就说了,我还有更无耻的,你不是都尝过了?”
“你!”
苏红玫说不过他,面红耳赤的跑了。
这一次,傅城再没追上去。
走到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恢复如常,冷漠的好似天边一轮不近人情的冷月。
“最迟一天时间,把韩家那宝贝孙子韩墨的底细发我。”
……
苏红玫匆匆离开医院,差点忘记脱白大褂。
撑着雨伞走出医院,她先是瞄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想了想,还是忍痛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计程车。
上车收伞,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她看了一眼,疲惫的报出地名——
“红太阳幼儿园。”
说完就靠着窗户看向了外头。
脑子里走马灯似得回放着今天的种种。
从前她那么小心躲着傅城,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她还能和傅城再见。
现在,这首都怕是不能再待了。
计程车到达目的地,苏红玫付了车钱下车。
手里的伞还才撑开,不远处就有个小团子朝她欢快的挥手——
“妈妈!你怎么才来!福宝和小姨都等你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