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少川,我自请下堂!全文男女主角(穆青青周少川)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周少川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周少川,我自请下堂!全文》 小说介绍 “那便开始赔罪吧。”周少川刚想开口请求斐文洲指点自己一二,就听见斐文洲让他们赔罪。周少川原以为这赔罪只是说说罢了。他有些傻眼,但随即
“那便开始赔罪吧。”周少川刚想开口请求斐文洲指点自己一二,就听见斐文洲让他们赔罪。周少川原以为这赔罪只是说说罢了。他有些傻眼,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对穆青青弯身行礼。...
周少川闻言,暗中松了口气,可同时心中又闪过一丝一样。
他知道,那是他的不甘,可他不敢言,甚至不敢表现出来。
【要是当初我没有答应和离,她依旧是我的妻,忆柳,终究还是上不得台面。】
穆青青陡然听见了周少川的心声,不由得一愣。
这还是离开那个伤心之地后,第一次听见周少川的心声。
穆青青心中冷笑,周少川此人自私自利,最爱的人永远只有自己。
不论是这一世还是上一世。
上一世周少川若真的爱忆柳,就不会不给忆柳任何身份,将她不明不白的养在府中。
周少川如今对她的不甘心,无非是看见了她如今对他又有了利用的价值。
穆青青暗恨自己的眼瞎,上辈子被周少川几个白眼狼联手蒙骗,至死都不知晓真相。
幸好这一世自己能够听见他的心声,早早脱离了苦海。
穆青青曾爱周少川爱入骨髓,恨不得将他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将周少川强行从自己的心中剥离的那一刻,没人知道那有多疼。5
可幸好她挺过去了,不仅放下了周少川还重获新生。
“那便开始赔罪吧。”
周少川刚想开口请求斐文洲指点自己一二,就听见斐文洲让他们赔罪。
周少川原以为这赔罪只是说说罢了。
他有些傻眼,但随即又反应过来,对穆青青弯身行礼。
“今日之事是小人的错,斐夫人若心中有气,只管罚小人便是。”
周少川弯身鞠躬只为求得留下来的模样,有趣得让人发笑。
这人心比天高,让他对着与自己和离的前妻行礼赔罪,比用刀在他心上插一刀还要痛。
“不知斐大人现在可愿……”指点小人一二。
周少川口中的话还未吐尽,却再次被打断。
“只有你赔罪?冒犯我家夫人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斐文洲冷漠的视线直接落在了周老太的身上。
周老太面色惨白,两股战战,她想要咧嘴笑,却只能扯动一边的嘴角,模样像极了皱皮番薯。
她死死掐住忆柳的胳膊,力气之大,差点让忆柳惊叫出声。
“是,是贱民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斐夫人,还请斐夫人高抬贵手,不要与贱民计较。”
周老太谄媚讨好的模样,哪还能看出曾经的嚣张跋扈。
那一身锦衣也在她卑躬屈膝下失去了光泽,与粗布麻衣无异。
穆青青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她受下了周老太的道歉礼,却没有开口说原谅。
周老太差点被这人不说话冷脸的模样吓得失禁。
周老太到底是周少川的亲娘,周少川盯着斐文洲压迫感十足的目光挡在了周老太的身边。
周少川低垂着头,哀声请求:“斐大人,小人母亲年事已高,今日做的事属实是糊涂,但还请大人不要与她计较。”
斐文洲神色平淡:“我没有为难人的癖好,你们既然已经赔罪,那我也不好继续追究了,你们走吧。”
“贾管事,送客!”
斩钉截铁的话让周少川忍不住瞪大了眼。
“斐大人,您不是说只要赔罪即可吗?为何还要将我等赶出去!”
周少川那点能力在他面前确实不够看。乡野里出来还要靠吸前妻的血的周少川能走到如今已是极限。周少川心如明镜,斐文洲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让他多年的努力白费。面对斐文洲的刁难与嘲讽,他知道自己只能忍下。...
斐文洲眼神轻蔑:“可我突然又不想将你们留下来了。”
周少川面色铁青:“不知吓人何处得罪了大人,让大人如此戏弄小人!”
“你当真不记得了?”斐文洲挑眉,“你不记得了,我夫人可记着,即使我夫人不记得了,我也会替我夫人记得。”
周少川白着脸后退几步。
此时的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斐文洲这是在为穆青青出气呢。
“所以,大人受下了小人的拜帖,也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小人?”
“我与你不同,丞相府每日要处理的事情有上百件,我怎会事事都记得。”
斐文洲早对自己这曾经的情敌看不顺眼了,若不是穆青青让他不要计较,他早就要出手看看这是什么货色。
此时答应周少川登门拜访,也是他故意答应的。
斐文洲眼中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但很快又得意起来。
阿青以前喜欢的人不如他万分之一好。
周少川也是个眼瞎的,放着珍珠不要,要鱼目。
穆青青看着斐文洲嘴角微翘的模样,不由得失笑。
她怎会不知晓这人心中在想什么,无非是在得意自己比周少川好。2
“周公子,请回吧。”
周少川咬牙切齿:“丞相大人如此戏弄人,就不怕小人告发吗?”
“你自去试试。”
斐文洲踱步走到周少川跟前,语气暗含挑衅。
斐文洲本就比周少川高了半指,再加上他就居高位的气势,压得周少川抬不起头。
屈辱在周少川心中蔓延。
“如果本官没记错,周公子是为了殿试之事来寻本官。”
此时的斐文洲连自称都已改变。
“你若是朝廷的人若是知道这事,会如何看你呢?想必那时周公子的仕途也就到头了吧。”
周少川手握成拳,他死命压制住心中的怒意。
“小人不过是求大人指点一二罢了,何错之有?”
“若人人都要本官指点,还要这殿试作甚?不如本官亲自替你们去考好了。”
斐文洲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三岁读书,五岁能作诗,十岁便展现出了自己惊人的天赋。
周少川那点能力在他面前确实不够看。
乡野里出来还要靠吸前妻的血的周少川能走到如今已是极限。
周少川心如明镜,斐文洲轻飘飘的一句话便能让他多年的努力白费。
面对斐文洲的刁难与嘲讽,他知道自己只能忍下。
“周公子不必害怕,若你真有几分本事,那殿试自然能过。”
周少川自然比谁都了解自己的能力,正是因为没有把握,才会四处求人,只为求得一个来斐府拜访的机会。
“本官不是暗中算计的人,殿试成功与否,就要看周公子的真实本事如何了,周公子还是回家安心备考吧。”
周少川气得失语,却不能反抗。
凭什么呢?他机关算计才得来现在的位置,斐文洲不过是比自己会投胎,便能轻而易举的走到更高的位置!
“小人,告辞。”
周少川强忍着黑脸,从口中滚出了四个字。
因为周少川一家,她爹娘为了她放弃了大半家财,带着她来到了京城。工农士商,穆家以经商为主,自然不受京城世家的待见。穆家处处被人打压,若不是斐文洲出手相助。她穆家只怕比如今的周少川一家好不到哪去。...
周少川一家怀着期许来,最后灰溜溜的离开。
“阿青,如何?可出气了?”
待人走后,斐文洲哪还有刚才那强势的模样。
他靠在穆青青的肩头,等待着穆青青接下来的夸奖。
穆青青不禁摇头失笑:“多谢文洲,我今日可算是出了口恶气。”
她看着眼前的人,忽然陷入了沉默。
因为周少川一家,她爹娘为了她放弃了大半家财,带着她来到了京城。
工农士商,穆家以经商为主,自然不受京城世家的待见。
穆家处处被人打压,若不是斐文洲出手相助。
她穆家只怕比如今的周少川一家好不到哪去。
穆青青一直没有明白,斐文洲究竟是为何会喜欢上她,还顶着非议在三年前娶了自己。
“文洲,为什么呢?”
斐文洲抬起头,撞进了穆青青不解的神色中。
“京城里有那么多好姑娘,你怎的就看上了我?”
说实话,这是穆青青心中不曾解开的谜题。
不是她不自信,妄自菲薄,只是斐文洲太优秀了,喜欢他的女子可以从城门排到城外。7
穆青青不觉得自己能比世家大族培养出来的女子更优秀。
斐文洲并没有直接回答穆青青,他只是看着穆青青的眼,一字一句的告诉她。
“喜欢需要理由,可爱不需要。”
从斐文洲见到穆青青的第一眼,他便将她记在了心中。
京城的三月依旧寒冷,斐文洲第一次见到穆青青是在京城的一条小胡同里。
那时的穆青青正提着裙摆爬围墙,骑着马的斐文洲看见只觉得有趣。
他坐在高马上,看着胡同里的姑娘一次又一次的失败,一次又一次的重来。
就在他想开口询问她是否需要帮助时,她却率先回过头。
穆青青当时面露尴尬,也不知这人在这看了多久。
她红着脸道:“你可以帮帮我吗?”
斐文洲鲜少会与女子打交道,他没有出声回答,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
“那树上挂着一只小猫,你可以帮忙将它带下来吗?”
斐文洲顺着她的手望去,这才反应过来,穆青青爬围墙是为了救下挂在树枝间的黄白小猫。
那猫被两根细长树枝夹着才没有从高处掉下来,小猫害怕的瑟瑟发抖,喵呜直叫。
斐文洲自小习武,救一只猫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他救下那只猫后没有迅速离开。
反而抱着猫鬼使神差的问道:“你要如何报答我?”
穆青青愣了一瞬,随后从袖中拿出荷包。
“多谢公子出手相助,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说罢,穆青青不顾斐文洲的错愕,将那荷包塞进了斐文洲的手中。
穆青青抱着猫离开后,斐文洲才回过神来。
他怔愣的看着手中的荷包,他不过是一句玩笑话,可那女子却当了真。
他打开荷包,里面厚厚的一叠银票让他哑然。
那还是斐文洲第一次见到如此实诚的女子。
他实在是好奇极了,便派人四处打听,他也不去打扰她,只是在暗中观察。
“你笑什么?”
穆青青的话拉回了斐文洲的思绪,斐文洲这才察觉自己竟然笑出了声。
“斐文洲,你还没回答我呢,当初你为何会娶我?”
斐文洲伸手将她揽入怀中,他发出一声谓叹。
娶她,是他蓄谋已久的事情。
“快说说,究竟是何事?”“周少川没有生育的能力。”穆青青发出了惊呼,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什么?!”她想到了忆柳的那个孩子,既然周少川没有生育的能力,那孩子从何而来?...
穆青青见他还在发愣,自知今日是得不到答案了,便没有继续追问。
斐文洲忽而道:“阿青,你对他不会还余情未了吧。”
穆青青抬手敲了敲他的头:“想什么呢!我要是对他余情未了,又怎会嫁给你!”
“那便好。”斐文洲小声嘟嚷。
他到现在都记得穆青青在看到周少川拜帖时的表情。
苦痛和悔恨几乎就要化为实质。
斐文洲将自己的心中所想说出了口。
“你是傻子么!”
穆青青有些无奈。
“我心中的苦恨你难道还不知道是为何吗?”
她瞎了眼爱上了周少川,因为她,周少川才有机会害得她穆家元气大伤,举家迁离。
穆青青只想将自己的痛苦尽数还回去,又怎会对周少川余情未了。
斐文洲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犯了傻。
“阿青,你想要做什么放心大胆的去做,我永远站在你身后。”
穆青青为了穆家不被打压选择嫁给了斐文洲,但她却不爱斐文洲。
周少川在穆青青心中留下的阴影太深了,深到穆青青不敢再将自己的真心交出去。
可斐文洲却满心满眼都是她的模样,又让她心生动容。2
“嗯。”
斐文洲忽而想到了什么一般。
“阿青,我查到了一件事,你猜猜是什么?”
穆青青深思道:“有关周少川的么?”
斐文洲的表情变幻莫测:“是。”
穆青青双眉微蹙:“可是与那忆柳有关?”
斐文洲抿唇一笑:“阿青真聪明,阿青不若再继续猜猜?”
穆青青深思了许久,也没猜出什么消息来。
“你就莫要与我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吧。”
斐文洲站在原地不语,却是将脸凑到了穆青青的眼前。
穆青青轻笑,凑在斐文洲耳边轻声道:“好相公,你便告诉我吧。”
斐文洲瞬间瞪大了眼。
他原是想逗逗穆青青,运气好兴许还能讨个香吻,却没想居然迎来了意外之喜。
穆青青从前只喊他的名字,相公这称呼,斐文洲可是想都不敢想。
更何况还是“好相公”。
斐文洲的耳朵红得似乎能够滴出血。
他装作泰然自若的模样道:“既然娘子都这般求我了,那我自然不会有所隐瞒了。”
“快说说,究竟是何事?”
“周少川没有生育的能力。”
穆青青发出了惊呼,她不可置信的捂住嘴:“什么?!”
她想到了忆柳的那个孩子,既然周少川没有生育的能力,那孩子从何而来?
穆青青似乎看见了周少川头上绿油油的大草原。
多可笑啊,一心求子的周少川最后连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都不是自己的。
穆青青心中暗暗嘲讽,这都是报应。
斐文洲撩起穆青青垂落的一缕青丝。
“那忆柳从前是青楼的妓女,她为了逃出青楼,设法傍上了周少川。”
穆青青灵光一闪:“难道她早就发现了周少川没有生育的能力?”
斐文洲点了点头。
“没错,她和周少川厮混了两个月之后,发觉自己的肚子没有任何动静,于是去请了大夫,没想到问题居然出现在周少川身上。”
“那这孩子究竟是何人的?”
“那个被保安堂赶出来的大夫便是孩子的亲身父亲。”
穆青青在接到小厮的传话时,当即坐上马车前往穆家。穆府门口热闹非凡,那周老太又如多年前一样,在穆府撒泼打滚。“大家伙来看看啊,这穆家简直就是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家都能拒之门外。”穆家夫妇都是讲理的人,对无理取闹的周老太除了驱赶再无他法。...
“这……”
穆青青震惊得合不拢嘴,她的面色扭曲了一瞬。
没想到她一语成戳,忆柳腹中的孩子还真是别人的种。
可她没记错的话,那被赶出保安堂的孙大夫已年过半百!
忆柳为了傍上周少川还真是豁出去了。
只是不知周少川是否知道他以为自己买通的孙大夫其实是忆柳的姘头。
穆青青真是万万没想到。
她突然有些期待,期待周少川在知道事实后会是什么反应。
“阿青,三日后便是殿试了。”
斐文洲的目光在这一刻变得狠辣起来。
穆青青明白他的意思,她抬手拍了拍他的背。
“没必要为了这种人脏了自己的手,我了解他的水平,这殿试他若是能过,万不会来寻你。”
周少川心比天高,从前看不起教他读书的夫子。
周少川一心觉得自己是天才,鲜少会虚心请教别人。
当初若不是穆青青银子给的够多,没有一个夫子愿意去教周少川。
穆青青想来又是一阵悔恨。
她当初怎就瞎了眼,瞧上了周少川。
“都听阿青的安排。”
三日后,殿试结束。
“结果如何?”
穆青青在府门处站了许久,终于迎来了斐文洲。
斐文洲将身上的披肩递给了一旁的小厮。
“如你所料。”
周少川那点东西在殿试根本不够看。
即使穆青青心中早有把握,却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阿青下一步想要做什么?”
穆青青笑着道:“等!”
等周少川坐不住来寻她。
果不其然,周少川当晚便找上了门,但不是找斐文洲,而是找去了穆家。
穆青青在接到小厮的传话时,当即坐上马车前往穆家。
穆府门口热闹非凡,那周老太又如多年前一样,在穆府撒泼打滚。
“大家伙来看看啊,这穆家简直就是冷血无情,连自己的亲家都能拒之门外。”
穆家夫妇都是讲理的人,对无理取闹的周老太除了驱赶再无他法。
“来人,撕了她的嘴!”
穆青青走下马车后立刻招呼自己身后的小厮。
周老太的假哭戛然而止,她看着不断靠近自己的小厮,心生慌乱。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小心我将你们告上官府!”
周老太见穆青青今日身旁没有斐文洲,又来了几分底气。
“将我告上官府?”
穆青青挑眉一笑,像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你四处传谣,败坏我穆家的名声,究竟是谁要将谁告上官府!”
“你这恶媳,居然还想将我告上官府,到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穆青青冷笑,她抬脚走到周老太跟前。
“五年前我便与周少川和离了,你这声恶媳我可担不起!”
周老太眼珠子滴溜一转,大声嘟嚷道:“和离又怎样?还不是因为你生不出来孩子!”
“您怕不是老糊涂了,当初和离是因为他周少川宠妾灭妻!”
穆青青声音冷然。
“你周家以织布为生,一年也赚不得几两银子。”
“若不是我,他周少川哪来的钱读书?!若不是你们在和离时强行要走我穆家将近一半的家财,他周少川又怎能走到现在?!”
穆青青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嫌弃。“你若想继续废话,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了。”周少川瞬间明了,穆青青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意,他眼神阴骘。“是他告诉你的?”...
还不待周老太开口,穆青青冷凌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次还待着一丝幸灾乐祸。
“只是不知,你宝贝的孙子,真的是你的亲孙子吗?”
周老太平日里将那孙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
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穆青青的话简直是踩在了周老太的底线上,周老太像被点燃的炸药桶。
她从地上一跃而起:“你这贱妇,再敢乱说我的乖孙,我撕了你的嘴!”
说完,她举起手直奔穆青青,穆青青不躲不闪。
周老太面露喜色,就在她以为自己就要打到穆青青时,穆青青猛然甩了她一巴掌。
“啪——”,清脆的响声让场面陷入了寂静。
周老太的脸直接被打偏到另一边,错愕与不可置信的情绪在她眼中来回转换。
“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周老太越说越激动,之前可从没人对她动过手,谁料今日却被她看不起的恶媳给打了!
“打的就是你!”
穆青青目光冷沉,她拿着绢帕细细的擦拭自己的手,似乎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般。
“你还可以继续闹,只不过待会动手的人就不只是我了。”
一群小厮将周老太围在正中央。
周老太气得牙痒痒,却不敢再有所动作。
“周少川,你还不出来吗?自己亲娘被打都能做到无动于衷的人想必也就只有你了。”
没有周少川在暗中策划,周老太可不会直接找上穆家。
“既然你儿子不肯出来,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打!”
小厮纷纷举起手中的木棍,棍起棍落,周老太发出了尖利的叫喊声。
“周少川,你个不孝子,你娘我要被打死了!”
周老太叫喊完,才发觉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
她瞪大了眼:“你耍我!”
“怎会是耍你呢?难道你想要挨这顿打么?我不过是为了唤出周少川罢了。”
周少川眉头微蹙,面上带着些许无奈。
“阿青,你太任性了!”
周少川自以为柔情的话语实则让穆青青只觉得恶心。
午时吃下的膳食在胃中翻涌,这人如今怎比那炒菜的油还要油上几分!
“你肯出来了?”
“阿青……”
穆青青抄起一旁的木棍砸向周少川,周少川慌忙躲过。
他惊怒道:“穆青青,你如今怎得变得如此泼辣了!”
穆青青面无表情的看向他,眼中闪过一丝嫌弃。
“你若想继续废话,那我和你也没什么好谈的了。”
周少川瞬间明了,穆青青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来意,他眼神阴骘。
“是他告诉你的?”
穆青青看他如同在看路边的垃圾。
“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这事连猜都不用猜。”
穆青青扫视了一眼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
“进去说吧。”
话落,也不管周少川是否跟了上来,她自顾自的进了穆府。
周少川见自己被曾经看不起的穆青青轻视,心中只觉得屈辱。
“儿啊,你终于来了!娘差点被这泼妇打死了!”
周少川本就应殿试的事情心烦意乱,他瞪了一眼哭闹不止的周老太。
“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