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翻侯府和离后,被王爷掐腰猛宠小说阅读男女主角(陆博初安七恩)之间又是怎样的爱恨,谱写怎样的悲歌,又将是怎样的故事,如何挽留,一切皆宜物是人非,又将是怎样虐曲,全新的章节感人的故事。全文章节描写细腻,作者安七恩文笔功底深厚,带来了精彩的言情文。 《炸翻侯府和离后,被王爷掐腰猛宠小说阅读》 小说介绍 她原本以为要把青翠赶到乡下去是沈书梨的主意,没想到是乔江鸿这混小子自己的主意。柳氏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这沈书梨还挺识大体
她原本以为要把青翠赶到乡下去是沈书梨的主意,没想到是乔江鸿这混小子自己的主意。柳氏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这沈书梨还挺识大体的。她们在门外听了会里面的谈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原本平静的青翠,说到这儿,情不自禁的又捏起手帕擦眼泪。
安七恩疑问:“好好的,世子为何让你到乡下去?”
青翠抽抽搭搭的回:“世子说是乡下山清水秀环境好,可奴婢知道了,世子就是怕沈书梨吃醋才要把奴婢送走的。”
她是聪明人,知道安七恩和善,容的下她们母子俩。
所以她是第一时间来求安七恩,而不是去求老夫人,也是不去求柳氏。
安七恩知道乔江鸿是能做出这事的,算算日子,沈书梨这身子也快好了。
“你先别哭,你怀的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贵重着呢,祖母,婆母,都不会让世子把你送乡下去的,你安心待着。”
有了安七恩这话,青翠悬着的心就放下了。
“多谢,少夫人,青翠日后定死心塌地为您效力。”
说着,青翠就起身下跪。
安七恩起身扶起青翠轻声道:“你有身孕不宜跪着,快起来,好好养身子,平安生下这个孩子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青翠感激涕零,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在安七恩这喝完绿豆茶,青翠才走,乔江鸿就来了。
他脸色平常,没什么情绪。
青碧上了茶水后,就跟白露退到了门外守着。
乔江鸿说了要把青翠送到乡下养胎的事,他一来怕安七恩心里不舒服,二来也怕沈书梨为这事再争风吃醋。
一个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是他的白月光心尖宠。
哪一个他都不想得罪,青翠不过是个丫鬟,送走她对大家都好。
他盯着安七恩温和道:“七恩,你是我的妻子,不管谁生的孩子,都没有你生的孩子金贵,你放心我会安顿好青翠,孩子可以在外面养着,也可以接回府里。”
三年了,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眼前的妻子容貌过人,他怎么可能不想跟她生孩子呢。
安七恩没看他,神色淡淡问:“世子,这事祖母,婆母知道吗?”
“祖母,母亲的意思是,这事你做主。”
“既然这事妾身做主,那就让青翠好生养着,这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哪能送到乡下养,这传出去,还以为侯府养不起呢?”
乔江鸿没想到这一点,安七恩提到,他也觉得送到乡下养对他名声不好。
安七恩问他:“世子,为什么要把青翠送到乡下去呢?”
乔江鸿捡好听的说:“你是正室,侯府的当家主母,你都没怀,一个下人怀了,我怕她挡住你的福运。”
安七恩眼神的淡漠,心里轻嗤不屑。
表面上她还得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回话:“世子,多虑了,孩子无论是谁生的,只要是侯府的孩子,都是福运。”
乔江鸿见她温婉识大体,莫名的心里很着急,那句,不如咱们也生个孩子吧,他始终说不出口。
他突然觉得这女人太无趣,不如沈书梨风情万种,懂得博男人喜欢。
但不知为何,他心里也会偶尔惦记这个正室。
在安七恩这,没听到一句好话的乔江鸿,转身去了文渊居找沈书梨。
沈书梨身子刚愈,脸上的面纱也摘掉了,那张脸又是明媚皓齿,楚楚动人。
这段时间,她也学乖了,见乔江鸿回来,上前温柔问候:“世子,回来了,妾身给您沏杯清茶,凉快凉快。”
屋子里没有旁人,她就自称妾身。
沈书梨提起汝窑茶壶沏了杯蜀茶,并亲自喂到了嘴边。
她的温柔跟安七恩的淡漠得体相比,乔江鸿还是更喜欢前者的。
沈书梨看出乔江鸿有事扰心,她也零零啐啐的听到而一些关于乔江鸿要把青翠送到乡下的事。
她轻声试探问:“江鸿哥,怎么了?看你有心事,不知妾身能不能帮你排忧解难。”
乔江鸿一股脑的全说了,挺烦忧道:“你是知道我的,心思都在你这,青翠若是在府中,我定要时常过去看看她跟孩子,到时候就会身不由己的冷落你,我不想让你再受委屈了。”
沈书梨听这话,心窝暖暖的,她放下茶杯,坐到乔江鸿的怀里,双手勾住他的脖子。
眉眼如丝的对乔江鸿说:“江鸿哥,只要你心里有我,书梨受再大的委屈都愿意。”
她顿了下接着一脸深思说:“青翠不能送乡下,这是你的第一个孩子,侯府这么久都没有子嗣,她好不容易怀了,乡下那地方条件不好,这万一闪着孩子怎么办?”
“老夫人,太太,可都盼着这个孩子呢,不能让她们二老忧心呀,青翠一个丫头无所谓,你要是觉得她烦了腻了,生完孩子把她打发出去就得了,但是侯府的孩子,得在侯府长大。”
这番话,好巧不巧,被门外的乔老夫人跟柳氏听到了。
她原本以为要把青翠赶到乡下去是沈书梨的主意,没想到是乔江鸿这混小子自己的主意。
柳氏也挺吃惊的,没想到这沈书梨还挺识大体的。
她们在门外听了会里面的谈话,心满意足的走了。
出了文渊居,乔老夫人说道:“没想到她还挺识大体的,着实让我刮目相看了。”
柳氏扶着乔老夫人搭话:“看来是没白挨打,知道乖了。”
吴妈妈默默跟在主子身后。
乔老夫人心情好遂说:“江鸿这次死里逃生,只要能让他高兴,很多事情只要不过火,就随他吧,过些日子就让他纳了书梨。”
柳氏恭敬回:“母亲说的是。”
沈书梨不动声色往外瞄了瞄,窗上的三道影子已经没有了。
她沾沾自喜,心想这次应该是给老夫人,柳氏留下好印象了。
乔江鸿也没想到沈书梨如此识大体,他心里很开心,搂在沈书梨腰间的手紧了紧,眼里的情意也浓了些。
沈书梨接着娇滴滴说:“江鸿哥,人家也想给你生孩子,我自从上次挨了板子后,身子就不大好,听说少夫人近日都在喝种子汤药,人家..”
她一脸娇羞,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江鸿打断了。
“想生呀,没问题,我现在就成全你。”
乔江鸿激动兴奋的抱起沈书梨,往里面卧房走...
隔日,乔江鸿就把原本属于给安七恩喝的种子汤药给了沈书梨喝。
青碧终于憋不住了,小声询问安七恩:“夫人,米铺亏了这么多,老夫人那肯定是让您自个处理,最后还得用您的嫁妆填补,这可怎么办?”白露也心疼自家主子:“夫人,这一次两次的,总不能次次用您的嫁妆,不如,不如回安府想想法子?”...
乔江鸿本意是安七恩不爱喝,喝了也没用,还不如把药用在需要的人身上。
他命令下人必须守口如瓶,暗中操作把属于给安七恩的药,全弄给了沈书梨喝。
沈书梨总觉得这汤药不对,她是打听过的,给安七恩喝的汤药名贵得很。
不可能天天有,想必是换了普通的方子。
她留了个心眼,乔江鸿请郎中给她复查身子的时候,她背地里让郎中看了药渣。
果真如此,给她喝的是普通的种子汤药。
沈书梨窝火,她想喝的可是要带有千金叶的种子汤药!
安七恩对这事一直是装作不知道的态度,平日她不是研究药,就是研究吃的,不然就是些花花草草。
青翠时常过来给她请安,一来就是坐大半天。
两人关系日渐亲密了不少。
沈书梨经常在府中看到安七恩带着青翠在花园的凉亭乘凉。
她闷不作声,也明白了安七恩一时半会是不会让乔江鸿纳她为妾的。
沈书梨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乔老夫人,和柳氏身上。
平日,她会做些拿手饭菜到乔老夫人面前侍奉,老夫人吃得比较欢心,对沈书梨的态度改观了不少。
她女红做得不错,针线活更是出众,给乔老夫人,柳氏,亲手各缝纫一件对襟的长衫。
乔老夫人喜爱牡丹,沈书梨就在衣服上绣了栩栩如生的牡丹花纹。
柳氏喜欢梅花,沈书梨也在衣服上绣了梅花纹。
这日复一日的上前伺候献殷勤,乔老夫人就愈发的认可她了。
可认可归认可,始终没人将她纳妾的事提上日程。
她这种子汤药喝了也快有半月了,每日同房,肚子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青翠的孩子那是一天一天在长大,沈书梨等不及了。
这两日,乔江鸿也不跟她同房了,被青翠魅惑到了柳闲阁,以孩子做借口争宠。
沈书梨心里急的如热锅蚂蚁,脑子里的主意是一个一个往外蹦....
在柳闲阁待了几日,乔江鸿乐不思蜀,青翠温柔体贴,自小知他性子。
做事情总能拿捏到点,再加上怀有身孕,乔江鸿对她也是日渐的好。
什么燕窝,翡翠首饰,源源不断的往这送。
青翠拿到这些东西,转头就孝敬给安七恩。
安七恩没想到她这么念恩,想起上一世,青翠是比她还惨,被沈书梨害的胎死腹中,后又被陷害丈责至死。
安七恩自然是不会收她这些东西,真心嘱咐她一声:“世子给你的,便是你的,好生收着,这些以后都是你跟孩子的倚仗。”
青翠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但她知道,主母是善良可靠能够运筹帷幄的人。
她打心底里更愿意给安七恩当牛做马了。
“多谢夫人,夫人疼青翠,青翠铭记在心。”
安七恩淡淡一笑:“我今日要出去办事,你可有什么特别害口的?”
青翠受宠若惊,就没跟安七恩客气了,她摸着肚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近日,是有点,想吃酸酸甜甜的,糖葫芦。”
青碧笑着附和:“姨娘,这八成怀的是小子呢。”
白露也插了句嘴:“是呢,我觉得也是。”
青翠心里很暖乐呵呵的,要是哥儿就好了,这辈子的靠山就有了。
是姐儿她也开心,终归是自己的孩子。
青翠回柳闲阁后,安七恩就带着两个丫鬟坐马车去街上的铺子了。
街上面侯府只剩下两家铺子,一家米铺,一家杂货铺。
安七恩先到米铺,负责管账的管家福叔,是侯府的老管家。
他一脸愁容又恭敬的把账本给安七恩看,安七恩一点不在乎盈亏多少。
但面子上她的装出一副认真的样子,看了几眼后她说:“福叔,这段日子辛苦你了,虽然营收不好,但你也尽力了。”
福叔眼里一亮,原本以为主子会摆着脸子骂他一顿,万万没想到自己能逃过一劫。
转念一想,福叔觉得有点不对劲,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以为安七恩是要开了他,急忙解释说:“少夫人,老奴是真尽力了,这批粮食因为天气问题,存贮不当,生了虫子,卖不出去,才造成亏损。”
安七恩看出福叔过度紧张了,安抚他道:“福叔,你办事我放心的,这事不怪你,祖母那我会跟她说的,你安心守着铺子就是。”
福叔还是一脸愁容,内心忐忑,这次亏的数目可不小,够侯府吃一壶了。
“那夫人,生了虫的米如何处理?”
“先放着吧。”
福叔一惊,皱了皱沧桑的眉毛,往常铺子里出事少夫人都是很紧张,尽心尽力解决的。
怎么这次好像无关痛痒?
他一个下人也不好多说什么,主子怎么交代,他就怎么做。
从米铺出来后,安七恩去了杂货铺。
杂货铺的账目没有亏,还小有盈余。
她看了眼,什么都没说,就带着丫鬟走了。
杂货铺的下人也是纷纷吃惊,往常少夫人可都会提意见,怎么定价格,促销,搞什么样的活动。
这次居然什么都没说,还给他们每人都加了一两的月俸。
安七恩前脚刚走,后脚铺子里的下人伙计,纷纷夸赞安七恩,是好主子,宽厚待人。
铺子查完后,安七恩带着两个丫鬟逛逛街市。
青碧终于憋不住了,小声询问安七恩:“夫人,米铺亏了这么多,老夫人那肯定是让您自个处理,最后还得用您的嫁妆填补,这可怎么办?”
白露也心疼自家主子:“夫人,这一次两次的,总不能次次用您的嫁妆,不如,不如回安府想想法子?”
安七恩,面色自然,左看看右看看的,刚好看到前面有卖糖葫芦的。
她欢喜的指着卖糖葫芦的男子:“你们瞧,那有卖糖葫芦呢。”
青碧急的默默擦了把冷汗,都什么时候了夫人还想着糖葫芦。
她见两个丫鬟都是火烧眉毛的样子,叹了口气,透了点底道:“嫁妆我是不会再动了,放心吧,我自由我的主意。”
话落,安七恩就吩咐青碧:“别愁了,去买是十串糖葫芦。”
青碧去买糖葫芦,没一会儿就拿着糖葫芦回来了。
三人逛了会,就准备回府了。
没走几步,正面碰到了陆博初。
好友的妹妹,他也是真心当妹妹看待的,送支发簪再正常不过了。没想到她如此克复己身,墨守成规。不过想到她的身份,也能理解她的处处小心了。陆博初跟阿贵继续往前走,来到老地方,长风楼。...
两人眼神相撞。
安七恩得体温婉福身:“博初哥哥。”
陆博初彬彬有礼的微微颔首:“七恩妹妹。”
他本应该称呼她为夫人的,但街上人多嘴杂,不如兄妹相称好避嫌。
一声问候后,两人陌生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陆博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拿出刚买的翡翠发簪。
他抱有歉意道:“上次无意用枇杷打到了你的脸,这支发簪送给你,就当是为你赔罪。”
安七恩心里一咯噔,男女有别,多说两句话都不行,更别说是收礼物了。
而且他是皇子,虽然陆博初说过不必在意他的身份,称呼哥哥就好。
但皇子就是皇子,可以称呼哥哥,敬畏之心还是要有的。
“博初哥哥,上次的事不必记挂在心,发簪我就不收了,多谢博初哥哥好意。”
她恭恭敬敬的,一点礼都没失。
陆博初眉心微不可察的蹙了蹙,他是知道她为何不收的。
不过是个发簪,戴在谁头上都是戴。
陆博初转手就把翡翠发簪戴到身边太监阿贵头上。
“那就便宜阿贵了,嗯,挺好看。”
阿贵默默擦了把冷汗,心里怪异的承受着这突如其来的恩赐。
青碧,白露都被逗笑了,两人捏着手帕抿着唇憋笑。
陆博初落落大方的化解了尴尬。
安七恩微微一笑颔首,正准备儿开口告别,就听到陆博初说。
“时候不早了,七恩妹妹早些回府吧,不然你婆母可是会让你站规矩的。”
他这只是一句逗趣话,本意是让她放松些。
安七恩面色没波澜,还是淡淡一笑,微微颔首后,就带着丫鬟走了。
陆博初皱了皱眉,回眸望了眼安七恩的背影,心里嘀咕:“看来是在侯府过的不顺心。”
阿贵也跟着往后看,纳闷问:“公子看什么呢?”
陆博初收回视线,看了眼阿贵头上的发簪说:“收好给紫宁。”
阿贵拿下发簪收起来:“紫宁公主一定喜欢。”
这发簪陆博初原本就是买给紫宁的,碰巧路上遇到了安七恩。
好友的妹妹,他也是真心当妹妹看待的,送支发簪再正常不过了。
没想到她如此克复己身,墨守成规。
不过想到她的身份,也能理解她的处处小心了。
陆博初跟阿贵继续往前走,来到老地方,长风楼。
一进入茶楼,陆博初就在店小二热情的招呼下上了二楼。
二楼一般都是文人雅士,亦或是位高权重之人。
茶具是上好的汝窑青瓷,茶叶也是名贵的苍山雪绿。
陆博初落座后,就耐心的等着友人到来。
突然这时,他听到身后三两个男子议论。
“乔兄,你不必杞人忧天,陛下给你赐了这么好的姻缘,你家夫人在京城是出了名的贤惠持家有道,日后定会平步青云。”李仁丰真心羡慕乔江鸿。
“李兄所言甚是,马上就要科举了,陛下眼下只是没时间见你,见你之日,定是你飞黄腾达之日,到时候我们都要沾侯府的光呢。”说话的是庄大悟。
乔江鸿听这场面话,心里舒坦不少,举杯跟两人品茶。
喝了口茶后,乔江鸿推心置腹道:“两位兄台不知,家中有喜,姨娘已有身孕,日后家里添丁,哥儿姐儿的,定不少,我难免会为自己的仕途担忧。”
两人对乔江鸿一顿恭喜,说了些场面话。
李仁丰突然说道:“话说,兄台与夫人成婚这么久了,姨娘都有身孕了,夫人应该也快了,乔兄这真是源源不断的福气啊。”
庄大悟也是羡慕的说了几句,突然就叹了口气道:“不像我家的,几年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我想着休了算了。”
话一出,庄大悟心里苦不堪言,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李仁丰说了几句就扯到小妾身上:“兄台放宽心,正妻没动静,多纳小妾,开枝散叶还是容易的。”
庄大悟赞成道:“也是个法子,府里一下就纳了五个小妾,不愁的。”
想到府里的新纳的小妾,庄大悟咧着嘴笑。
说到小妾,李仁丰聊家常问乔江鸿:“乔兄,你这府里就一个妾室,我不得不说两句了,你这夫人这方面思虑就不周全了。”
乔江鸿淡淡一笑说:“一妻一妾一爱人也挺好。”
庄大悟立刻品味出了话里的玄机问道:“这爱人是?”
乔江鸿沾沾自喜道:“是与我心意相通的人,也是妾室人选,挑个良辰吉日就纳了。”
男人八卦起来也是很厉害的,李仁丰问:“那女子有你夫人貌美如花?”
乔江鸿摇摇头,一脸深情样子:“这跟美貌没关系,我家夫人贤惠但不如她解风情。”
张大悟颇有感触:“是个这理,也就是管家是把好手,平时我是看一眼都嫌弃,别说去她屋了。”
乔江鸿道:“你家夫人管家是把好手,这是可利用之处,兄台还是要深思。”
安时安脸色气绿了,捏着拳头,他一上来就听到三人之间的谈话。
听到最后,管家好手,可利用?一贯稳重的他压不住心里蹿上来的火,三两步冲到乔江鸿面前。
嘭!
安时安一拳头把桌子捶的震耳欲聋,茶具晃晃荡荡水溢洒在桌面上。
乔江鸿一惊,心虚的颤着音喊了声:“内兄。”
陆博初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放下茶具后走过来。
这时安也是好性子,若是他陆博初的妹妹被夫君如此羞辱,他早就一拳头打脸上了。
乔江鸿心虚的咽口水:“真巧在这碰到了内兄,不如坐下一起品茶。”
安时安眼里冒火,控制不住,一拳头打在了乔江鸿的脸上。
乔江鸿脸被打偏,身子倒在了茶桌上,扑通一下,啪嚓汝窑青瓷的茶具噼里啪啦的摔了一地。
安时安气愤的警告乔江鸿:“忘恩负义之人,安府之女绝非是你能羞辱的!”
理亏的乔江鸿在两朋友的搀扶下狼狈起身:“内兄误会了,七恩在我心里一直是温柔贤惠的女子,娶她是我侯府三生有幸。”
李仁丰跟庄大悟当和事佬,替乔江鸿说了几句好话后就走了。
陆博初用挑剔的眼神打量了眼乔江鸿,心里咂舌这样的男子着实配不上安府女子。
乔江鸿认错态度甚好,他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丢脸,好在这个时候二楼就他们几人。
安时安气的瞪几眼乔江鸿就走了,连跟陆博初约好的茶都没喝。
付账时,乔江鸿心脏又承受一击,打碎的茶具是跟茶一起需要付五十两。
他身子没带这么多银子,小二跟着他回侯府取。
米铺亏了不少银子的事,乔江鸿也知道了。他二话没说就去安鹤堂,沈书梨以丫鬟的身份跟在乔江鸿身后一同去了。一到安鹤堂,乔江鸿作揖给一脸愁容的乔老夫人,柳氏行礼。乔老夫人桌子上,旁边的榻上放的是侯府全部的银子,还有3本账本。...
乔江鸿没找到银子,正郁闷时沈书梨跟他说了,安七恩把所有银子都带到安鹤堂乔老夫人那了。
米铺亏了不少银子的事,乔江鸿也知道了。
他二话没说就去安鹤堂,沈书梨以丫鬟的身份跟在乔江鸿身后一同去了。
一到安鹤堂,乔江鸿作揖给一脸愁容的乔老夫人,柳氏行礼。
乔老夫人桌子上,旁边的榻上放的是侯府全部的银子,还有3本账本。
外面的店小二还在等着,乔江鸿硬着头皮道:“七恩,拿五十两银子让青碧给门口的茶楼店小二。”
没等安七恩开口,柳氏就惊呼问:“江鸿,什么茶要五十两?”
话落,柳氏眼尖看到了乔江鸿嘴角的轻微淤青,柳氏心疼起身走过来伸手想摸下儿子的伤口。
“江鸿,你嘴角怎么回事?”
乔江鸿难为情的偏了点脸,不想被更多人发现,他敷衍道:“可能有些上火,母亲,不碍事的,切莫担心。”
柳氏还是不放心,盯着嘴角的淤青细看。
乔老夫人也担心的望过来:“江鸿到底怎么回事?”
“回祖母,确实是上火导致,不碍事的。”
他是没脸说自己被打的真正原因。
好在他嘴角只是轻微淤青,不细看是看不出真正所伤的。
安七恩看到第一眼的时候就知道这淤青是被拳头打的,她静静的坐着什么也没说。
乔老夫人望了安七恩一眼说:“七恩,你通医术,江鸿的身子就是你调理好的,他这上火了,你操操心给你的夫君调理调理。”
“是,祖母。”安七恩没有什么情绪的应声。
乔江鸿见乔老夫人没有给银子的意思,又重新说了一遍:“祖母,茶楼的店小二还在等着。”
乔老夫人意味深长的看了眼乔江鸿,点了五十两银子交给了丫鬟。
丫鬟拿着银子就出去了。
她给乔江鸿留着面子,没深究喝什么茶这么贵。
安七恩继续刚才的话题:“祖母,婆母,米铺亏了两百六十八两,生了虫的大米还在库房放着,府里所有的银子都在这了。”
“填补米铺的亏空,再进新米,杂货铺那边也要进货,府里上上下下月俸支出估计要四百两。”
乔老夫人,端起茶用茶盖子拨开茶叶喝了口茶,她脸上虽有愁容但淡定的很。
柳氏坐不住了,这侯府的银子越来越少,人口越来越多,她还有个姐儿没出嫁。
这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她慌张看着安七恩问:“七恩,这可怎么办好?”
安七恩神色淡淡的:“婆母,侯府就这么多银子了,那就节衣缩食过吧,也没有其他法子了。”
缩衣节食?
侯府是过惯了富有的日子,从简到奢容易,可从奢到简那就是要人命啊。
柳氏碰到大事就慌,坐立不安的又看了眼乔老夫人。
乔老夫人放下茶杯,气定如闲道:“七恩,你是当家主母,这些事我跟你婆母都放心你处理,就不用跟我们汇报了。”
乔老夫人这话外的意思很明显了,家是你当的,不够支出就拿你的嫁妆填补,他们是不会管的。
安七恩微微低着头淡淡一笑,她抬起头对着老夫人说:“孙媳妇明白,既然祖母,婆母,都放心我处理,那就支出四百两,刚世子拿了五十两,一共是四百五十两。”
“这笔银子就从侯府账房支出,剩下的银子清点好,记录在册,每次支出多少,妾身都会记录在册。”
乔老夫人掀眼皮看了安七恩一眼,显然是不满意她这个处理方法。
侯府有没成婚的哥儿,没出嫁的姐儿,这些也都是不小的支出。
靠俸禄过日子是转不动这一大家子的,乔江鸿现在还没有个一官半职。
从侯府账房支出这么一大笔钱,乔老夫人是肉疼的。
她神色凝重缓缓道:“女子出阁,就是与夫家一体,不分彼此,七恩,祖母相信你会处理好这个事。”
“多谢,祖母信任。”
话落,安七恩嘱咐身边的丫鬟:“白露,让人通知福叔,到府里来拿银子。”
想用她嫁妆填补,没门!以后休想打她嫁妆的主意。
乔老夫人脸色黑了一瞬,她收起情绪,看向沈书梨故意问:“书梨若是你遇到此事,你会怎么为江鸿排忧解难。”
沈书梨看了眼安七恩,她知道乔老夫人是故意拿她当垫脚石点安七恩。
她恭恭敬敬回:“回老夫人,如若是奴婢,命都可以给世子,嫁给世子的那刻,人跟嫁妆,奴婢所有的一切都是世子的。”
乔江鸿心中一暖,果然还是他的心尖宝最疼他。
安七恩神色淡淡的,点她也没用。
“书梨对世子真是一片真心,既然如此,不如就纳为妾室吧。”
沈书梨一惊,眼里的欢喜溢了出来,但同时也疑惑安七恩为什么突然这样做?
乔江鸿脸上也有欣喜之意,突然想到安时安打他那一拳头,若这时纳了沈书梨,恐怕安时安会找他麻烦。
他正琢磨着要不要纳妾时,听到柳氏说:“书梨是个会伺候人的,选个日子就纳了吧。”
乔老夫人也没意见,这事似乎就要成了。
沈书梨沾沾自喜。
安七恩喝了口茶水,补充后面的话:“现在一个小妾,市面上五十两到一百两左右,书梨花容月貌,杨柳小蛮腰,不是一般姿色女子,可以发卖一百二十两到一百五十两左右,有了这笔银子也算是给侯府解决了燃眉之急。”
“不用你卖命,还对世子表了衷心,书梨觉得这份安排可好?”
沈书梨脸色大变,惨白一片,慌得带着颤音说:“夫人,奴婢知错了,奴婢不应该多嘴,奴婢是真心伺候世子的,没有其他想法。”
乔老夫人,柳氏都吃了一惊,这反转谁都没想到。
乔江鸿心里捏了把冷汗,平和道:“现在不是纳妾的时候,这事日后再说。”
他是真怕安七恩联合娘家给侯府压力发卖了沈书梨。
乔老夫人意味不明的看了眼安七恩:“七恩,书梨不过是个丫鬟,侯府还没到卖人过日子的地步。”
“祖母说的是,咱们侯府是大户人家,在上京也是有头有脸的,断不会像书梨说的那样,用嫁妆填补亏空,传出去这侯府怕是抬不起头了。”
乔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借口说累了,让大家都散了。安七恩一回到秋水居,白露就兴奋道:“夫人,您没看到沈书梨那脸都吓白了。”青碧开心附和:“夫人为何不真的把她给发卖了?”...
乔老夫人脸沉了下,她心里嘀咕,以往每次侯府遇到事,安七恩都是拿自己的嫁妆填补。
这次怎么了?而且愈发的伶牙俐齿,虽然看着还是很温顺,但给人的感觉不一样了。
“这事情就这样处理吧,江鸿你最重要的事就是把重心放在见陛下这事上,有了好仕途,侯府才能安稳。”
柳氏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听母亲的,儿子已经在准备了。”
乔老夫人打了个哈欠,借口说累了,让大家都散了。
安七恩一回到秋水居,白露就兴奋道:“夫人,您没看到沈书梨那脸都吓白了。”
青碧开心附和:“夫人为何不真的把她给发卖了?”
白露:“就是,省的那小贱蹄子在老夫人,太太面前挑拨,居然还说用您的嫁妆,那贱蹄子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青碧:“她这些日子不是给老夫人做吃的,就是做衣裳,把老夫人,太太哄的可开心了,那贱蹄子整日在府里招摇。”
两个丫鬟站在安七恩两边,一个扇扇子,一个端茶倒水。
安七恩听她俩聒噪惯了,笑笑说:“平常日子多无趣,留她在府里省的请戏班子了。”
青碧听了更乐呵了:“也是哈,咱夫人聪慧,碾不死她个小贱蹄子。”
“小厨房今日是不是做水晶冬瓜饺?快去端来,你的肥墩儿最喜欢吃了。”
青碧欢喜不已:“奴婢这就去端。”
白露:“这水晶冬瓜饺子,人和猫都爱吃,青碧还给它做了花衣裳。”
主仆两人聊了几句开心话。
没一会,青碧没端来水晶冬瓜饺子,气喘呼呼的跑进来汇报。
“少夫人,夫人来了,夫人来了。”
白露见青碧大惊小怪的,笑着说:“太太来了,就来了,这不是常有的事吗?”
青碧缓了口气说:“是安夫人,直接去了老夫人院子里,现在到了二道门了。”
安七恩微微皱眉,母亲怎么来了?
自从她成婚后江氏这是第一次到侯府,想必是出了大事。
安七恩在去安鹤堂的路上碰到了乔江鸿,乔江鸿脸色的尴尬的跟她说了在茶楼发生的事。
岳母找上门来了,他是瞒不住了。
说完他看了眼安七恩的脸色,她对他的表情像平静的湖水,没有一点波澜。
乔江鸿心里挺有落差的,卧床不起时,安七恩对他可是体贴照顾有加,也时常对他脸上挂着笑容。
他伸出手想握安七恩的手,安七恩自然的往前走,躲开了乔江鸿难得的触碰。
“世子,莫要放在心上,母亲那我会处理好的。”
她太识大体了,他在茶楼说了那番话,她居然没一丝情绪。
乔江鸿跟上她,语气很温和:“七恩,我那些话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在我心中永远是完美的妻子。”
“多谢世子谬赞。”
乔江鸿心里更慌了,正常女子早就难过的哭哭啼啼了。
而她,太反常了!
到了安鹤堂,柳氏跟乔老夫人,正在跟江氏谈了一番。
看脸色就知道,柳氏赔了不是,江氏端着架子势必要侯府给个交代。
安七恩,乔江鸿向长辈行礼。
乔老夫人装模作样的凶乔江鸿:“江鸿,快跟你岳母道歉,做的什么混账事,全败在了你那张嘴上!”
江氏脸色不大好看,但乔老夫人是长辈,她也不好脸色摆的太臭。
乔江鸿微微低头,诚恳的对着江氏说:“岳母,女婿知错,茶楼的事,只是女婿与友人随意聊聊家常,日后女婿定会谨言慎行。”
柳氏也打圆场:“亲家母,江鸿平日对七恩还是不错的,小两口相敬如宾,这次江鸿恐怕是喝昏了头,我会好好约束他的。”
江氏气场很强,看了眼乔江鸿说:“宠妾灭妻是什么后果,姑爷聪明人不用我提醒吧?”
乔江鸿恭敬回:“女婿不敢,岳母放心。”
江氏接着说:“七恩虽是庶女,但从小在我膝下长大,在我们安家就是实打实的嫡女,从小受的委屈屈指可数,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管家更是一把好手,怎么到了你嘴里就不值得你说句好话!”
乔江鸿低头听训,默默不语。
乔老夫人见不得孙儿被人训,她缓缓开口道:“亲家,这事传出去对两府都不好,江鸿没有谨言慎语,时安行事鲁莽,茶楼那场合打人,这传出去都是有辱颜面的事。”
江氏心里轻嗤,这老太太还挺护犊子的。
“老夫人,我家时安那是救他,难不成让整个上京人都知道他宠妾灭妻?什么一妻一妾一爱人,正室只是利用来管家的?”
乔老夫人终究是不占理的,听闻安家主母贤惠温柔待人和善,没想到也有獠牙。
柳氏急忙赔笑脸:“亲家母,消消气,莫伤了身子,这茶叶甚好,消火。”
江氏没见过这样的母亲,自己儿子犯了这么大的错,她是一点都不紧张。
柳氏还是一脸严肃:“姑爷,事到如此,你还是舍不得你那“爱人”吗!”
乔江鸿心里一紧,他可不想把沈书梨送走。
安七恩开口了:“母亲,女儿不孝,出阁了还让您操心。”
江氏看她文文静静就有些心疼,她语气也自然转换温和:“七恩,莫说这话,你叫我一声母亲,我这心定是要挂念你的。”
安七恩心里很暖,接着说道:“母亲,世子平时待我很好,这次是无心之失,书梨也还算是个懂事听话的丫头,母亲心疼我,七恩心里知道,也很感激。”
安七恩才不会让沈书梨轻而易举的滚出侯府。
江氏脸色急了,这傻丫头,过了这个机会就不好将那贱蹄子赶走了!
她是心里干着急,恨不得会读心术。
乔江鸿也顺势表态:“岳母,书梨只是丫鬟,我对七恩是真心的,日后也定会对她好的。”
江氏不好再说什么,不然就落得个善妒的名声。
柳氏打了几句圆场。
聊着聊着说到了子嗣方面。
乔老夫人意有所指的内涵:“女人这一生相夫教子,开枝散叶,才是大事,七恩你说对吗?”
乔老夫人是越想越生气,但这事终归是自己孙儿口无遮拦惹出来的事。吴妈妈一边给乔老夫人扇着扇子一边宽慰:“老夫人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乔老夫人想了想说:“七恩看着身子不错,怎么就一直没动静,江莞那身子也是的,什么药都用了,愣是没点反应,她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她那婆婆,唉.....”...
“祖母说的事,七恩谨记在心。”
乔老夫人看了她一眼接着说:“这种子汤药,你也喝了一段时间了,感觉如何?”
江氏心里憋着气,这老夫人倒会转移矛盾的。
安七恩神色淡淡回:“多谢祖母关心,三年的劳累,殚精竭虑,不是一朝一夕能养好的,孙媳妇略懂医术,已经给自己弄了方子调养身子,虽然孙媳妇暂时不能为侯府生儿育女,但请祖母放心,孙媳妇会尽快让侯府开枝散叶的。”
江氏淡淡一笑,抿了口茶:“三年啊,不是三天,是春夏秋冬更替轮回了三次,七恩这身子是累着了,休养好了,孩子自然就来了,老夫人暂且放宽心。”
话锋一转,江氏直戳乔老夫人心窝问:“老夫人,您家大姑姑奶奶的孩子是哥儿,还是姐儿?几岁了吧。”
乔老夫人脸色黑了一瞬,大姑奶奶,出阁五年了,愣是一儿半女都没生下。
因为这大姑奶奶没少被婆婆叫站规矩。
乔老夫人跟江氏也没因为这事少着急上火。
柳氏的脸也不好看了。
安七恩心里快哉极了,她身为晚辈是不能顶撞,阴阳怪气长辈的。
江氏这话不伤和气,直中要害,她一脸不知情的样子,笑盈盈道:“这姑娘出阁了,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知道父母的一番苦心了。”
乔老夫人是硬撑着脸皮,强颜欢笑的跟江氏聊了会。
她是没心情再聊下去了,吴妈妈以老夫人腰疼毛病犯了需要休息结束了这场暗潮涌动。
江氏跟安七恩到秋水居坐坐。
乔老夫人回卧房后,窝了一肚子火。
吴妈妈给她倒了杯去火的普洱茶。
乔老夫人喝了好几口,还压不住心里的火气。
吴妈妈在一旁伺候:“这江氏看着温柔贤惠,没想到这嘴巴这么不饶人,主母是个庶女,她倒挺上心,博一个好母亲的名声。”
乔老夫人冷哼一声:“还是有区别的,口口声声说对七恩如亲生,那出嫁的嫁妆可不说谎,不说别的,就那良田,安家嫡女百来亩,七恩才三十亩,首饰,银子之类的哪一点比得上她那亲生的女儿,到我这来摆母亲的款来了!”
吴妈妈:“她总得做给别人看看,今天来这出,哪有当家主母的样子,还好意思拿大姑奶奶来戳您的心窝,我看这江氏就不是什么善茬。”
“她能是什么善茬,一点规矩都不懂,还有她那个儿子还敢打人!真是欺负我侯府了!老侯爷在的时候,侯府什么时候让一个外人,登家门骂了!”
乔老夫人是越想越生气,但这事终归是自己孙儿口无遮拦惹出来的事。
吴妈妈一边给乔老夫人扇着扇子一边宽慰:“老夫人消消气,别气坏了身子。”
乔老夫人想了想说:“七恩看着身子不错,怎么就一直没动静,江莞那身子也是的,什么药都用了,愣是没点反应,她好些日子没回来了,她那婆婆,唉.....”
想到孙女在婆家因为没有子嗣的事受屈,乔老夫人心里就不好受。
老夫人无奈的叹息一声,吩咐吴妈妈:“你在打听打听,还有没有什么偏方,尽快让江莞怀上。”
怕是怀不上,要被休回来。
“是,奴婢再去民间寻寻方子。”
柳氏回到自己院子,难过的偷偷抹眼泪,她那苦命的女儿,从出阁就看婆婆的脸色。
如今一儿半女都没有,可想而知在夫家的日子多难过了。
她把气全撒在乔江鸿身上:“你说说你,喝个茶都管不住自己的嘴,你岳母不光是把你骂了,连你祖母的面子都不给,还连累了我可怜的江莞。”
柳氏用手帕擦着眼泪,心里是揪心的疼。
乔江鸿微微低头认错:“母亲,儿子知错,儿子一定下不为例。”
柳氏平静了情绪看着他问:“七恩,这么好的正妻,你怎么能在外面说出那种话,还有你天天跟书梨在一块,七恩那屋你多久没去过了?你别寒了她的心,赶紧生个孩子。”
“母亲,教训的事。”
他是不想生吗?安七恩连手都不给他碰,他怎么生!
真是有苦难言。
....
江氏跟安七恩嘱咐了很多,临走时又嘱咐了一通。
“你且记着,柔中有度,善中要有狠,切莫事事顺他人心意,那样别人只会觉得你好欺负,姑爷这事,我只能帮你到这了,心收不住,就把钱拿住。”
“谨记,母亲教诲。”
安七恩,屈膝行礼。
对于这个庶女,江氏始终是愧疚在心的。
她望了望,温婉恬静的安七恩,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拍了拍她的手,鼓舞她过好自己的日子。
江氏走后,乔江鸿就来了。
他沉闷着脸,坐在桌子上一言不发,一个劲的喝茶。
青碧,白露识趣的退到了门外。
安七恩也坐下看了眼乔江鸿,神色淡淡问:“世子怎么了?”
怎么了?这不是明知故问?
要是沈书梨见他不高兴,早就搂着他脖子哄了。
她真是一点都不解风情。
乔江鸿沉着脸道:“母亲催我们生孩子,有孩子你在侯府也好过些。”
“世子说的有道理,自古都是母贫子贵。”
乔江鸿心中一喜,她这是同意了?
安七恩继续补充道:“可我身子不太好,这几年是真的累到了,得好好缓一缓。”
乔江鸿是知她过去三年的辛苦的,说到此处他心里很暖,也很愧疚,看着安七恩的眼神也带了温度。
“七恩,你是好的娘子,我心里也知道的,真的,你在我心里真的比书梨重要的。”
安七恩淡淡一笑:“妾身信的,妾身与世子是结发夫妻,自然是重要的。”
她说着温和的话,一双好看的杏眸却冷冰冰的,毫无温度。
她太了解乔江鸿了,墙头草一样的存在,优柔寡断,见风使舵。
乔江鸿被她这番话哄的很开心,兴致冲冲说:“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乔江鸿回到文渊居,在厢房里翻找什么。
沈书梨听说了江氏来的事情,心中很开心她的江鸿哥把她当宝一样的说给外人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