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媒体无一不动容。「温意真的很善良。」「是呀是呀,所以她的运气才会一直那么好,做什么生意都不会赔,是老天在奖赏她的善良。」「可是她长得……」「漂亮有个屁用,鸡肋的玩意……」他们要带妈妈走。 我挽起宽大的袖袍,操着刀,划破了爸爸的肚子。他的肠子流了一地。爸爸疼得受不住了,额头上是大滴大滴的汗。他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了,但你给我个痛快吧。」「其实我没有那么坏,当年我没有想过拐卖你
我挽起宽大的袖袍,操着刀,划破了爸爸的肚子。
他的肠子流了一地。
爸爸疼得受不住了,额头上是大滴大滴的汗。
他死死地盯着我,「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了,但你给我个痛快吧。」
「其实我没有那么坏,当年我没有想过拐卖你妈的,是有人指使我的。」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是谁。」
我来了兴趣,靠近了他。
他突然诡异地笑了笑,胸口对准我的刀尖,猛地撞了过来。
鲜红的血液喷洒出来,「你妈就是个婊子,几块钱就能玩的烂货。」
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便不再顾忌,彻底嚣张了起来。
我嗤笑一声,喂他吃下续命的丹药,狠狠折磨了他一个时辰,才让他死去。
我厌恶地擦掉脸上的血,跨过他,去了猪圈。
妈妈和奶奶都在那里。
奶奶断了一条腿做事不利索了,爸爸估计是嫌她浪费粮食。
妈妈尸块旁散落着几颗包着玻璃纸的糖果。
亮晶晶,看着很让人难受。
我把妈妈的尸块搬回了房里。
用从道姑那里带来的红线将她缝好了。
那线是个好宝贝,可以让尸体短暂地呈现一段时间的活死人的状态。
我刚一缝上,线就被皮肉自动吸收了,根本看不出来是缝的。
又是一个崭新的妈妈了。
但我知道她没有灵魂,是一个提线木偶罢了。
乡村的夜晚黑黑的,需要一抹亮色来点缀。
于是我挨家挨户地放了火。
我躺在了妈妈身边,突然觉得干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了。
真是的,她怎么能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死了呢,我还没有带她去找她爸妈呢。
大火烧了烧了三天三夜,烧尽了村子里的罪恶。
也烧来了一大批带着摄像机和话筒的人。
从乌泱泱的人群里走出一个衣着华丽,面容姣好的妇人。
她一见到妈妈就红了眼眶,泪水涟涟,「然然,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这么多年了,我连电话号码都不敢换,就是怕有一天你会打电话来,呜呜呜。」
「还好老天有眼,把你重新还给我了。」
原来是妈妈的母亲。
她痛骂爸爸不是人,要把他碎尸万段,想到爸爸已经被大火烧了后,又开始夸赞老天长眼,天降大火,烧死了这个人渣。
她泪眼婆娑地想去抱妈妈,在闻到妈妈身上的臭味后,眼底浮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
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迟迟放不到妈妈身上去。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从姥姥身后捉住了她的手,强行放到了妈妈身上。
「姐姐呀,我是你的妹妹温意,你还认识我吗?」
她们三人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在场的媒体无一不动容。
「温意真的很善良。」
「是呀是呀,所以她的运气才会一直那么好,做什么生意都不会赔,是老天在奖赏她的善良。」
「可是她长得……」
「漂亮有个屁用,鸡肋的玩意……」
他们要带妈妈走。
这可不行,妈妈可是我缝好的。
我跑过去,强硬地拉住了妈妈的手。
我得跟着妈妈。
我还没有拿到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