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带着浓浓的审视。我轻哼一声提醒他:「顾医生,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要信~」「那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他质问我。 顾淮陪我在他们医院楼下吃了顿饭。鉴于他下午还要上班,我调戏了会他,准备走人。他却拉住了我:「宵宵,去给你拿点药再走。」我一时不解:「什么药啊?」「调理月经的。」他解释。「哦……」也对,我大姨妈已经迟到好
顾淮陪我在他们医院楼下吃了顿饭。
鉴于他下午还要上班,我调戏了会他,准备走人。
他却拉住了我:「宵宵,去给你拿点药再走。」
我一时不解:「什么药啊?」
「调理月经的。」他解释。
「哦……」
也对,我大姨妈已经迟到好久了。
窗口排队取药时,他突然低头问我:
「还疼吗?」
我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他轻咳一声,在我耳边压低声音问:
「要不要买瓶药膏?」
意识到他说的什么时,饶是我这种色鬼,也不由得脸一红:
「不用!」
「不用不好意思,真不难受了吗?」
这人竟然还没完没了地问。
「你闭嘴吧……」
这时候装什么好人,昨晚嗓子都喊哑了他都不为所动,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体力。
我气得去拧他腰间的腹肌,他微微蹙眉,提醒我:
「周围都是同事,注意些影响。」
哼,每次都这样,人前装得一本正经,亲一下抱一下都不行。
脱了衣服就不是他了,活像那几十年没开过荤的老光棍。
整的我好像他那见不得光的姘头。
「也对,反正都分手了,是该注意影响的。」
我故意刺激他。
「分手?谁昨天说的不分手?」
他低头,带着浓浓的审视。
我轻哼一声提醒他:
「顾医生,女人在床上说的话不要信~」
「那我们现在什么关系?」他质问我。
「炮友~」
我拿好药,瞪他一眼,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