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贱’两个字刀子般捅进宋安晚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贺景庭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以……你要我吗?” ‘下贱’两个字刀子般捅进宋安晚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贺景庭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
‘下贱’两个字刀子般捅进宋安晚的心脏,痛的她脸色一白。
压着剧痛,她抬手攀上贺景庭的脖子,含笑直视男人幽深的眼眸:“是啊,我就是这么下贱。”
说着,微凉的手缓缓划过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勾住他松垮的皮带:“所以……你要我吗?”
‘铮!’
贺景庭脑子里理智的弦瞬间断裂,几乎是瞬间,他俯身俘获了宋安晚微张的红唇。
空气开始升温。
宋安晚连喘息都来不及,便被攻池掠地。
男人犹如锁定猎物的雄狮,微红的双眼满是掠夺。
他这回一点没收着,宋安晚只觉身处烈火中,每一寸皮肤都在承受着灼烧的痛。
她死死忍住,眼泪却忍不住从眼角滑落。
只希望,这一次能得偿所愿。
次日,宋安晚再醒来时,外头已经热气腾腾。
坐起身,浑身像被车轮碾过似的疼。1
她抚着小腹,回想起昨晚贺景庭的肆虐和嘲讽,努力抑着心头的落寞。
这时,却听见房外传来贺雪琳的声音。
“哥,刚刚筱语姐打来电话,说一会儿过来,跟你一块去开演练会议,这两天你要是不忙,就在部队陪着她别回来了呗。”
宋安晚面色一滞,下意识穿好衣服,开门出去。
一跨出门,正好撞上门外贺景庭深邃的眸子。
他换了身作训服,举手投足都是军人的挺拔和冷毅。
她不自觉哀求:“贺景庭,你今晚回来好不好?”
可贺景庭却收回目光,冷着脸转身就下楼,淡漠的样子跟昨晚热情的男人,好像是两个人。
正值盛夏,宋安晚却觉有股寒意渗进了骨髓。
贺雪琳扫了眼她松垮的衣服,语气刻薄又嫌恶:“宋安晚,狗都比你更有自知之明,就你这样,还想跟筱语姐争我哥?”
“做梦吧你!”
宋安晚抑下心尖的痛,转头看向两辈子都没给过自己好脸色的小姑子,第一次回击:“我和贺景庭之间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说完,径自回了主卧。
贺雪琳气的直跺脚,瞪着宋安晚的背影,她眼底闪过抹阴毒。
关门进主卧后,宋安晚脱力滑到在地。
她知道,在贺景庭心里,自己远远都比不上沈筱语。
她也没想攀比,她只是想要安安。
只要怀上了,她一定乖乖离开,再也不缠着他。
捱着落寞,她一次次抚着小腹。
安安,你应该就快来了吧?
之后十来天,贺景庭果然没再回贺家。
进不去部队,宋安晚只能守在贺家,忍受着贺雪琳的挖苦,不安一天高过一天,她肉眼了可见瘦了下来。
这晚,她和往常一样,喝了杯豆浆便睡下了。
只是这一觉,睡得比以往都沉,沉到她在梦里都没来由的慌张,用尽了力气都睁不开眼。
也不知过了多久,伴着‘哗’的一声,泼在脸上的凉水顿时将宋安晚惊醒。
她一睁眼就迎上贺景庭无比骇人的黑眸!
没等她反应,门口便传来贺雪琳的尖叫:“宋安晚你个不要脸的女人,我哥几天没回,你就把野男人带到家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