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我却完好如初地躺在家里的床上。床前的男人听到动静,打着领带转过身来。“醒了?”他低声说。就像是一句例行公事的问话。我认得那条领带,是采玥多年前送他的那条,即便分手,他也一直没舍得扔。“今晚公司有重要的事,不必等我了,你正好身体也不舒服,周年纪念……”他顿了下,“周末补过吧。” 巨痛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最后的记忆,是我像个可怜的疯子一样,开车冲向了顾玄安和采玥。可现在,我却完好如初地躺在家里的床上。床前的男人听到动静,打着领带转过身来。“醒了?”他低声说。就像是一句例行公事的
巨痛过后,我缓缓睁开眼睛。最后的记忆,是我像个可怜的疯子一样,开车冲向了顾玄安和采玥。
可现在,我却完好如初地躺在家里的床上。床前的男人听到动静,打着领带转过身来。
“醒了?”他低声说。就像是一句例行公事的问话。我认得那条领带,是采玥多年前送他的那条,即便分手,他也一直没舍得扔。
“今晚公司有重要的事,不必等我了,你正好身体也不舒服,周年纪念……”他顿了下,“周末补过吧。”
我愣愣地看着他,这个场景我记得。明明是我们的一周年结婚纪念日,可因为采玥的一句话,他便抛下我,和她赴约。
我装病想留住他,可他还是义无反顾地去了。那晚,我在江边的旋转餐厅找到俩人时,两人正深情对望,眼里满是柔情和蜜意。
我和他们离得并不远,却宛如一个被隔绝在外的第三者。
当时的我,愤怒于顾玄安的欺骗,直接红着眼冲进餐厅,将红酒泼在他们二人身上,像泼妇一样大闹一场。
闹完之后,满头红酒的采玥淡然地从包中拿出了合同,原来她是替供应商来和顾玄安商谈的。在那之后,顾玄安整整一个月没再和我说一句话。
直到我受不了他的冷暴力,向他低头认错。并按他的要求,为自己鲁莽的行为向采玥道歉。我永远忘不了道歉那天,采玥看我的眼神。
她“大度”地和我说:“没关系。”而那之后,采玥光明正大地进入了顾氏工作,也明目张胆地进入了我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