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谢绥,书名叫《救命顶流怎么是我捉妖搭子》,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现场死寂之后是更大的混乱,导演在耳机里气急败坏地吼着什么,但我一个字都听不清了。因为我屁股底下坐着的、节目组用来航拍跟镜的悬浮飞行器,突然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哐”一声巨响,发出刺耳的警报,整个失
现场死寂之后是更大的混乱,导演在耳机里气急败坏地吼着什么,但我一个字都听不清了。
因为我屁股底下坐着的、节目组用来航拍跟镜的悬浮飞行器,突然像是被无形的巨锤狠狠砸中,“哐”一声巨响,发出刺耳的警报,整个失控——
“啊啊啊啊——!”
在一片惊呼和尖叫声中,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整个人被一股巨大的、完全失控的力量裹挟着,猛地朝前撞去!
视野疯狂翻滚,耳边是呼啸的风和金属扭曲的可怕声响。
“轰——!!”
我感觉自己撞破了什么棚顶的东西,稀里哗啦的碎裂声震耳欲聋,眼前最后看到的是一片尘土飞扬和似乎……幽蓝色的诡异火光?
飞行器残骸噼里啪啦地砸落。
我头晕眼花,鼻梁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哗啦就流了下来,糊了一嘴铁锈味。
我居然还没昏过去?就是脸先着地,疼得我龇牙咧嘴。
挣扎着抬头,模糊的视线勉强对焦。
然后我傻了。
这里根本不是《心跳砰砰》的录制棚!
像是个……废弃的钢铁厂内部?无比空旷,穹顶高耸,但此刻破了个大洞,阳光和灰尘一起照进来。
而眼前……
一个男人背对着我,身姿挺拔,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黑色作战服,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绝佳比例。但他动作一点都不利落——他单手掐着一只……东西的脖子。
那东西巨大无比,形状诡异,好几个长长的脖子扭曲着,其中一个脖子就被他死死攥在手里,其他几个脑袋……对,是好几个脑袋!正在发出那种尖锐得能刺破耳膜的嘶鸣,嘴里还喷着幽蓝色的火苗!
九头……鸟?
谢绥刚才电话里说的……九头鸟?!
我刚刚……是连人带飞行器,从综艺直播现场,一路撞进了隔壁《追妖》节目的录制现场?!还精准空降到了谢绥面前?!
谢绥似乎完全没被我这颗“人肉炮弹”影响。
他甚至没回头。
只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那只聒噪尖叫的九头鸟其中一个脑袋,被他面无表情地直接捏碎了。
幽蓝色的火焰噗一下熄灭。
其他几个脑袋发出濒死的哀鸣,然后整个庞大的身躯开始化作点点黑雾,迅速消散在空气中。
世界清静了。
他这才慢条斯理地转过身。
脸上还带着刚才近距离掐架时溅上的几点血污,额发微乱,更衬得眉眼深邃,肤色冷白。那双总是被粉丝吹嘘为“看狗都深情”的桃花眼,此刻冷得像淬了冰的刀锋,精准地落在我脸上。
他几步走过来,军靴踩过满地狼藉的飞行器碎片和砖石,发出令人心悸的轻响。
然后,在我面前蹲下。
带着皮质半指手套的手伸过来,一点不温柔,甚至堪称粗鲁地,一把将鼻血横流、灰头土脸的我从一堆扭曲的金属里拽了出来。
浓烈的血腥味和一种冷冽的松木气息扑面而来。
他上下扫了我一眼,目光在我还在哗哗流血的鼻子上一顿,眉头嫌恶地蹙起。
“啧。”
“碰瓷碰出跨界合作了?”
他的声音比电话里更冷,带着一丝刚结束战斗后的沙哑磁性,砸得我耳膜嗡嗡响。
我脑子还是一团浆糊,鼻血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没等我组织好语言,他视线下移,落在我身下那架已经彻底报废、还在冒电火花的节目组飞行器上,眼神骤然锐利如刀。
“现在,”
他盯着我,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审问。
“解释一下。”
“你为什么会开捉妖局的飞行器?”
我:“……啊?”
捉妖局?什么局?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是有个蜂窝被捅了下来,成千上万只蜜蜂在里面横冲直撞。
捉妖局?
什么捉妖局?这不是《追妖》节目组的道具吗?虽然这道具做得也太逼真了点,那九头鸟的血腥味和焦糊味到现在还往我鼻子里钻,熏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鼻血还在欢快地流淌,温热地淌过嘴唇,滴落在已经变形的飞行器操作台上,发出“啪嗒”一声轻响。
谢绥的目光沉得吓人,那眼神我太熟悉了——三年前那个小破网剧片场,我NG了十几次后,他就是用这种“这傻子到底怎么混进剧组”的眼神看我的。但现在,这眼神里还裹着冰碴子和毫不掩饰的审视,刮得我脸皮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