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浏览蛇棺娘(蛇群一种冰冷)_蛇棺娘(蛇群一种冰冷)全文结局

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2025-10-18 22:16
蛇棺娘全集小说
蛇群一
已完结 | 悬疑灵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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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棺娘全集小说》 小说介绍

《蛇棺娘》是作者蛇群一的经典作品之一,主要讲述蛇群一种冰冷的故事,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 祖母下葬那日,十七口黑棺突然裂开,里面爬出的不是尸骨,而是吐着信子的活蛇。族长颤声说这是百年诅咒,需献祭嫡系血脉。当我被迫走向蛇窟时,那些蛇却纷纷低下头颅:“恭迎蛇母归位。”---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

《蛇棺娘全集小说》免费试读

祖母下葬那日,十七口黑棺突然裂开,里面爬出的不是尸骨,而是吐着信子的活蛇。

族长颤声说这是百年诅咒,需献祭嫡系血脉。当我被迫走向蛇窟时,

那些蛇却纷纷低下头颅:“恭迎蛇母归位。”---铅灰色的云层压得极低,绵绵的雨丝,

沾衣不湿,却冷得钻心。唢呐声呜咽着,像钝刀子割肉,在死寂的山坳里拖出长长的尾音,

哀戚又麻木。送葬的队伍像一条湿漉漉的黑色蜈蚣,缓慢地***,爬上西山祖坟地。

我捧着祖母的牌位,走在最前头。沉重的木头压得手腕生疼,寒意顺着指尖往骨头缝里钻。

身后,八个壮汉吭哧着抬起那口厚重的楠木棺材,他们的脚步陷在泥泞里,

发出“噗呲噗呲”的闷响。空气里弥漫着土腥气和香烛焚烧后残留的怪味,

还有一种更隐秘的、说不清道不明的腥气,若有若无地萦绕着,让人心头发慌。

村里的老人都来了,个个面色凝重,像是来完成一桩极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做的苦差。

他们偶尔交换的眼神里,藏着一种我读不懂的畏惧,

仿佛棺材里躺着的不是一位寿终正寝的老人,而是什么不祥之物。族长走在我的侧前方,

花白的头发被雨水打湿,一绺绺贴在爬满皱纹的额头上。他紧抿着嘴唇,

手里攥着一把陈旧的三清铃,走几步便下意识地轻轻摇一下,铃声喑哑,

被呜咽的唢呐和沙沙雨声吞没。终于到了祖坟地。一片陡峭的山坡,

密密麻麻矗立着灰白的石碑,像一片沉默的森林。正中央,是一个新挖好的墓穴,

黑黢黢的洞口张着,散发着湿土的寒气。穴旁,杂乱地堆着十七口旧棺木,

棺木皆是墨一般的黑色,沉黯得仿佛能吸走周围所有的光。它们在那里不知多少年了,

久到村里的老人都说不清它们的来历,只代代相传,嫡系血脉去世,须启旧穴,葬新棺,

伴旧椁。壮汉们喊着号子,小心翼翼地将祖母的楠木棺悬入墓穴。雨似乎大了一些,

敲打在棺盖上,噼啪作响。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极其突兀、极其清脆的裂响,

猛地刺穿了哀乐和雨声。所有人浑身一颤,动作僵住,

目光齐刷刷地射向声源——那堆黑色旧棺中的一口。死寂。连唢呐都忘了吹。

“咔嚓…咔嚓嚓…”紧接着,更多的裂响声爆开,一声接一声,急促得让人头皮发麻!

不是一口,而是所有的,那十七口墨黑的棺木,表面同时崩开无数道扭曲的裂纹!“天爷啊!

”不知是谁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族长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手里的三清铃“当啷”一声掉在泥地里。他哆嗦着嘴唇,像是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只有喉咙里发出“咯咯”的怪响。“嘭!”一声巨响,第一口黑棺的棺盖猛地被从内部掀飞,

碎木四溅!“嘭!嘭嘭嘭!”接二连三,所有的棺盖全都炸裂开来!送葬的队伍顿时炸了锅,

女人们的尖叫声撕裂了空气,男人们也骇得连连后退,挤作一团。我僵在原地,

双腿像是灌了铅,心脏疯狂地擂着胸腔,几乎要跳出来。

我死死盯着那些洞开的棺材——没有预想中的枯骨,没有腐朽的陪葬品。只有蛇。

密密麻麻、纠缠***的蛇!它们从十七口裂开的棺木中汹涌而出,

***的鳞片在灰暗的天光下反射出冰冷诡异的色泽,黑的、青的、花的…吐着鲜红的信子,

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嘶”声,瞬间汇聚成一片翻涌的潮水,朝着送葬的人群漫延过来!

刺鼻的腥气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人群哭爹喊娘,连滚带爬地向后逃窜,踩踏了纸扎的花圈,

踢翻了香烛篮子,场面彻底失控。“都别动!不准跑!”族长声嘶力竭地大吼,

他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变了调,尖锐得刺耳,“触怒先灵,谁都活不成!!

”或许是积威已久,或许是那吼声里的绝望震慑了众人,混乱的奔逃竟然真的勉强停住了,

人们缩在一起,瑟瑟发抖,看着那些蛇在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昂起头,

成千上万双冰冷的蛇眼无声地注视着这群不速之客。族长浑身湿透,不知是雨水还是冷汗。

他颤巍巍地往前挪了几步,扑通一声跪倒在泥泞之中,朝着那些裂开的黑棺和翻涌的蛇群,

砰砰地磕起头来。“老祖宗息怒…老祖宗息怒啊…”他的额头沾满了泥浆,声音里带着哭腔,

“不肖子孙…不肖子孙林守业…叩请先灵示下…”蛇群静默着,

只有信子吞吐的嘶嘶声汇成一片,像是死亡的低语。族长磕头的动作猛地一顿,

他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事情,整个人如遭雷击,猛地抬起头,脸上血色尽褪,

眼神里是无法言喻的惊恐。他缓缓地、极其艰难地转过头,目光越过骚动的人群,最终,

定格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充满了绝望、怜悯,还有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

我心头猛地一沉,一股冰寒的预感瞬间攫紧了我。

“是…是那个诅咒…”族长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百年了…我以为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没想到应在了今天…”雨水顺着他脸上的沟壑流淌,

像是眼泪。“老祖宗降罪了…”他伸出一根枯瘦的手指,颤抖着,笔直地指向我,

“‘棺裂蛇出,血亲喋血;旧怨不息,林氏尽灭’…嫡系的姑娘…林晚,

你是老太太嫡亲的孙女…唯一的嫡系血脉了…”他几乎是嚎叫出声,

每一个字都带着血丝:“蛇咒要平息,须…须献祭嫡系血脉!否则…否则我们林家村,

鸡犬不留,全都要给你祖母陪葬啊!”人群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恐慌。

“献祭?”有人失声。“对!献祭!只有这个法子了!”另一个声音立刻附和,

充满了急切的、想要抓住救命稻草的疯狂。

“晚丫头…对不住了…”“为了全族…”那些平日里和蔼可亲的叔伯婶娘,

此刻他们的目光变得无比陌生,充满了原始的、为了自保而可以牺牲一切的残忍。

他们一步步地朝我围拢过来,像一群盯着猎物的饿狼。“不…不是我…”我徒劳地后退,

脚下一滑,跌坐在冰冷的泥浆里。牌位滚落在地,沾满污秽。

“祖母…祖母她什么都没告诉我…”冰冷的恐惧像毒蛇一样缠紧了我的心脏,几乎无法呼吸。

没有人听我的。诅咒和死亡的压力早已摧毁了他们的理智。两个平日里我叫三叔四伯的男人,

脸上带着一种混合着愧疚和狠厉的扭曲表情,一左一右,粗暴地将我从泥地里拽了起来。

“晚丫头,别怪我们,要怪就怪你的命!”他们在我的耳边低吼,唾沫星子溅到我脸上。

我挣扎着,哭喊着,求饶着,但一切都是徒劳。我的反抗在他们手中如同蚍蜉撼树。

他们拖着我,一步步走向那片裂开的棺木,走向那翻滚***的蛇群。腥气扑面而来,

几乎令人作呕。蛇群躁动着,嘶鸣声变得更加急促,无数蛇头昂得更高,

冰冷的竖瞳锁定了我。死亡的阴影彻底笼罩下来。我闭上了眼睛,浑身抖得不成样子,

眼泪混合着雨水滚落。就在我被推到最前方,

几乎能感受到蛇信子带来的微弱气流时——所有的嘶鸣声,戛然而止。

一种诡异的、令人窒息的寂静陡然降临。抓着我手臂的力量也松懈了。

我惊惧地、缓缓地睁开眼。看到了令我永生难忘的一幕。面前,

那一片翻涌的、色彩斑斓的、令人作呕的蛇海,像是被一道无形的命令所掌控。所有的蛇,

无一例外,全都匍匐了下去,它们将头颅深深地抵在湿冷泥泞的地面上,那姿态,

竟是无比的驯顺,无比的……恭敬?

就连那几条最为粗壮、颜色最为艳丽、一看就剧毒无比的蛇王,也温顺地盘踞着,

低下了它们高傲的头颅。紧接着,一片奇异至极的、低沉而整齐的嘶鸣声,

从每一张蛇口中发出,汇聚成一道清晰可辨的、带着某种古老韵律的音节,

仿佛跨越了悠长的岁月,在这死寂的坟地上空嗡嗡回荡:“恭迎蛇母归位。

”……时间仿佛凝固了。雨还在下,却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隔绝在了这片坟地之外,

落在那些匍匐的蛇身上,也落在我僵硬的身体上,冰冷,却无法唤醒我丝毫的感知。

我站在那里,像一尊被抽走了魂灵的木偶。耳朵里嗡嗡作响,

反复回荡着那句诡异至极的“恭迎蛇母归位”,除此之外,世界一片死寂。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重地撞击着胸腔,快得像是要挣脱束缚,

却又仿佛被冻僵在寒冰里。蛇母?归位?这两个词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脑海里,

留下滋滋作响的空白和剧痛。我不明白。恐惧并没有消失,

它只是被一种更深沉、更茫然的骇异覆盖了,像深不见底的寒潭,将我一点点吞没。

我慢慢地、极其缓慢地转动僵硬的脖颈,看向身后。

那些前一秒还要将我推入蛇窟献祭的族人们,此刻比那些蛇更像雕塑。他们的脸上血色尽失,

瞳孔因极致的震惊而放大,嘴巴无意识地张开着,维持着呼喊或呵斥的形状,

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几个胆小的妇人,眼睛一翻,软软地瘫倒在泥水里,

竟是被这超乎想象的诡异景象直接吓晕了过去。族长还跪在那里。但他不再磕头,

而是直挺挺地跪着,仰着头,浑浊的老眼死死地盯着我,

那眼神复杂得让我窒息——有无法置信的惊骇,有深入骨髓的恐惧,有一丝荒诞的希冀,

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扭曲的狂热?他的嘴唇哆嗦得厉害,像是想说什么,

却又被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抓着我手臂的三叔和四伯,

早已像被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仿佛我是什么沾之即死的瘟疫。

他们看着我的眼神,充满了见了鬼似的惊恐。死一样的寂静在蔓延,只有雨声沙沙。最终,

是族长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他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极其艰难地从泥泞中爬了起来,脚步虚浮,踉踉跄跄地走向我。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我的脸,那眼神仿佛要在我的皮肉上烧出两个洞来,

看清里面究竟藏着什么。他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住了,不敢再靠近。他深吸了几口气,

试图稳住声音,但那声音依旧破碎不堪,

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晚…晚丫头…你…”他顿了顿,似乎不知道该如何措辞,

最终干涩地问道,“你…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一样?”我茫然地看着他,摇了摇头。

喉咙像是被堵住了,发不出声音。我哪里都不一样了,又哪里都和之前一样。我还是林晚,

刚刚差点被你们献给蛇群当祭品的林晚。族长眼中的惊疑更甚。他死死盯着我,

又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那些依旧匍匐在地、温顺得如同家畜的蛇群,脸上的肌肉抽搐着。

沉默了良久,他眼中的种种情绪剧烈地翻滚、挣扎,最终,某种决断似乎压倒了恐惧。

他猛地一跺脚,像是下了一个天大的决心,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破罐破摔的嘶哑,

对着所有呆若木鸡的族人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吗?蛇母!是蛇母显灵了!

老祖宗不是降罪,是…是接引!接引蛇母归位!”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坟地上空回荡,

显得格外突兀和响亮:“林晚不是祭品!她是…她是蛇母选中的人!是来庇佑我们林家村的!

”人群骚动起来,窃窃私语声像潮水般响起,充满了怀疑、恐惧和不知所措。

族长却不给他们思考的时间,他转向我,脸上的表情变得极其复杂,

混合着残余的恐惧和一种强装出来的、近乎谄媚的恭敬:“晚…不,

蛇母…大人…”他艰难地吐出这个称呼,“请您…请您先行回村。

老太太的后事…还有这些…”他恐惧地扫了一眼蛇群,“…我们会处理。一切,

等您回府再议。”回府?我哪还有什么府?祖母去世后,那座老宅就只剩下我一个。

但我没有反驳,也没有力气反驳。我像是提线木偶,

在一片极其复杂、充满了探究、恐惧和一丝敬畏的目光注视下,被族人们“护送”着,

深一脚浅一脚地离开了祖坟地。离开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蛇依旧匍匐在原地,

黑压压的一片,像是在无声地恭送。裂开的十七口黑棺如同十七张沉默的巨口,

吞噬着所有的光线和秘密。祖母那口崭新的楠木棺材,还孤零零地悬在墓穴之上,

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回村的路上,气氛压抑得可怕。没有人说话,

只有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重的呼吸声。他们不再紧挨着我,而是默契地与我保持着一小段距离,

仿佛我周身存在着一个无形的屏障。偶尔有胆大的偷偷抬眼觑我,一旦接触到我的目光,

立刻就像被针扎了一样迅速低下头去。我被送回了祖母居住的老宅。朱漆大门吱呀一声关上,

将所有的目光和窃窃私语都隔绝在外。宅子里空荡荡、冷冰冰的,祖母生活过的气息还在,

却又好像完全不同了。我一个人站在寂静的堂屋里,看着祖母常坐的那张太师椅,

看着桌上她没喝完的半盏冷茶,巨大的不真实感包裹了我。今天发生的一切,棺裂,蛇出,

献祭,蛇母…像一场光怪陆离的噩梦。我抬起自己的手,仔细地看着。苍白,纤细,

沾着一点干涸的泥渍。和以前没有任何不同。为什么?那些蛇为什么会那样?

“蛇母…”我无意识地喃喃出声,这两个字滚过舌尖,带来一阵莫名的、细微的颤栗。

就在这时,我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堂屋正中最挂着的那幅老旧画像。

那画像据说是林家的一位先祖,一位穿着清朝诰命夫人服饰的老妇人,面容慈祥中透着威严。

我从小看到大,从未觉得有任何异常。可此刻,在昏暗的光线下,或许是心理作用,

我竟觉得画中老妇人的眼睛,似乎格外幽深,她的嘴角,

似乎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诡异的微笑。她手中托着的那颗硕大的、原本以为是明珠的东西,

其上的纹路,此刻看去,竟隐隐像是一条盘踞的…我的心猛地一跳,不敢再看。

夜幕悄然降临,吞噬了最后一丝天光。老宅里没有点灯,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

浓稠得化不开。恐惧和孤独如同潮水,再次将我淹没。我蜷缩在祖母床榻的角落里,

用厚厚的被子裹住自己,却依旧冷得浑身发抖。外面的风声听起来像是呜咽,

树枝刮擦窗户的声音,像极了指甲在抓挠。我不敢睡,眼睛瞪得大大的,

警惕地注视着黑暗中每一个模糊的轮廓。突然——“咚。

”一声极其轻微的、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从隔壁祖母的小书房里传来。

我的呼吸骤然屏住。幻觉吗?还是老鼠?“沙…沙沙…”紧接着,

是一种细微的、摩擦地面的声音。很慢,很轻,带着一种奇异的韵律。绝不是老鼠!

我的头皮瞬间炸开,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死死地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耳朵却拼命地捕捉着外面的动静。那“沙沙”声停了片刻,然后,又响了起来。而且,

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它出了书房…它来到了堂屋…它…它停在了我的卧室门外!黑暗中,

我仿佛能感觉到,就在那薄薄的门板之后,有什么东西…静静地站在那里…或者说,

盘踞在那里。无声的对峙。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缠绕紧勒,几乎要将我的心脏勒碎。

过了很久,久到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那“沙沙”声再次响起。但它没有离开。

它开始绕着我的屋子,一圈,又一圈。缓慢地,执着地。像是在巡视领地,

又像是在…守护着什么。我一夜无眠,蜷缩在冰冷的被窝里,听着门外那不知是何物的声音,

不知疲倦地绕了一整夜。直到天快亮时,那沙沙声才悄然消失,如同它出现时一样诡异。

天色蒙蒙亮,我顶着沉重的眼皮和快要炸裂的脑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

强烈的念头驱使着我——我必须去找族长!我必须问清楚!那个诅咒,蛇母,

还有祖母…她一定知道什么!她一定留下了什么!我猛地拉开卧室门,冲了出去。

堂屋里一切如常,寂静无声,仿佛昨夜那恐怖的绕屋声只是我的噩梦。

我拉开通往院子的门闩,一把推开大门——“啊!”我短促地惊叫一声,猛地后退了一步,

差点摔倒在地。门槛之外,密密麻麻,堆满了东西!不是蛇。是各色各样的礼品!

用红纸、红布包裹着的点心盒子、成捆的衣料、甚至还有几只被捆了脚、正在扑腾的老母鸡!

这些东西堆满了我的门口,一直蔓延到院外的石板小路上。鲜红的颜色刺得我眼睛发疼。

几个早起的村人正远远地站在路口的树下,朝着我这边张望。一接触到我的目光,

他们非但没有像昨天那样惊恐躲闪,反而脸上挤出了极其夸张、极其谄媚的笑容,

朝着我笨拙地、近乎滑稽地鞠着躬,然后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飞快地转身溜走了。

我愣在原地,看着这堆突如其来的“贡品”,一股比昨夜更深切的寒意,

顺着脊椎骨猛地窜了上来。族长很快闻讯赶来,他看到门口的景象,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露出一丝“果然如此”的神情。他指挥着随后跟来的几个族人,

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礼物搬进院子,态度恭敬得近乎卑微。“蛇母大人,

这是大家的一点心意…”他***手,脸上带着讨好的笑,“乡亲们都知道错了,

往后必定尽心供奉,只求您大***量,庇佑林家村风调雨顺,平安无事。”我看着他,

看着那些忙碌的、脸上带着敬畏和恐惧的族人,看着这堆鲜红的礼物,

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和荒谬。“我不是蛇母!”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带着哭腔,

“族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诅咒是什么?

祖母她到底…”族长的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眼神闪烁,

避开了我的目光:“晚…蛇母大人,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老祖宗的事情,谁又说得清呢?

您既然是蛇母选中的人,安心受着供奉便是…”他明显在回避!他在隐瞒!我还想追问,

他却像是生怕我再多问一句,急忙躬身道:“村中还有事务要处理,您先休息,有任何需要,

随时吩咐。”说完,几乎是落荒而逃。我站在堆满“贡品”的院子里,阳光照在身上,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一种巨大的、无形的牢笼,正以“蛇母”之名,将我紧紧困住。

他们不再想害我,却把我推到了一个更加可怕、更加孤立的境地。祖母…对,祖母!

她一定知道!我转身冲进祖母生前居住的内室。这里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只是空气有些清冷。我开始疯狂地翻找,

抽屉、衣柜、床底、箱笼…我不顾一切地想要找到一点线索,

任何可能与“蛇”、“诅咒”、“蛇母”相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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