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樟树下的重逢》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陆承泽念晚林晚,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1 图书馆的意外相撞九月的江大,香樟叶把阳光剪得细碎,落在图书馆三楼的旧书区。我蹲在书架前,指尖拂过泛黄的书脊,正把散落的《设计概论》一本本归位——这是我大三的***,每周三次,给管理员搭把手,赚点生活
1 图书馆的意外相撞九月的江大,香樟叶把阳光剪得细碎,落在图书馆三楼的旧书区。
我蹲在书架前,指尖拂过泛黄的书脊,
正把散落的《设计概论》一本本归位——这是我大三的***,每周三次,给管理员搭把手,
赚点生活费。“砰——”怀里的书突然被撞得四散,我重心不稳,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
疼得嘶嘶吸气。抬头时,一双黑色手工皮鞋映入眼帘,鞋边沾着点香樟的碎叶,
往上是笔挺的深灰西装裤,熨得没有一丝褶皱。“抱歉。”男人的声音低沉,
像大提琴的最低音,带着点疏离的质感。他弯腰,骨节分明的手捡起一本《设计概论》,
指腹擦过封面上的灰,递到我面前。我顺着他的手往上看,撞进一双深邃的眼眸,
瞳仁是墨色的,像藏着晚星,鼻梁高挺,唇线清晰,下颌线绷得很直,
一看就不是学校里的学生。“没、没事。”我慌忙接过书,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
他的手很凉,我像被烫到似的缩回手,赶紧把地上的书拢到怀里,“是我没看路。
”他没再说话,只是目光扫过我沾了灰的牛仔裤膝盖,
又落在我胸前别着的***牌上——“江大图书馆,林晚”。几秒后,他转身离开,
西装下摆扫过空气,留下淡淡的雪松味。我抱着书站在原地,心跳得有点快。后来才知道,
那天他是来江大谈校企合作的,恒宇集团的少东家,陆承泽。那之后的一周,
我总在图书馆附近看到他。有时是在一楼的咖啡厅,他坐在靠窗的位置,面前摊着文件,
指尖夹着钢笔,偶尔抬眼看向窗外,目光落在香樟树上;有时是在教学楼门口,
他被一群老师围着,侧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冷硬,却在看到有学生骑车差点摔倒时,
不动声色地伸了下手,扶住了车把。我以为我们只是萍水相逢,直到十月初,
学校举办设计大赛,赞助商正是恒宇集团。颁奖那天,我作为参赛选手坐在台下,
看着陆承泽走上台,手里拿着获奖名单。“一等奖,视觉传达设计专业,林晚。
”他念我名字的时候,声音比那天在图书馆更清晰,目光精准地落在我身上。我愣了愣,
站起身,在众人的掌声里走上台。他递过奖杯和证书,指尖再次碰到我的,这次他没收回手,
反而低声问:“膝盖好了吗?”我猛地抬头,撞进他带着点笑意的眼眸,
耳朵瞬间烧了起来:“好、好了,谢谢陆总。”“继续加油。”他松开手,看着我走下台,
目光里的温度,比台上的聚光灯还暖。2 藏在热可可里的温柔与裂痕大赛结束后,
我收到了恒宇集团设计部的实习邀请。去报到那天,
前台直接把我领去了顶层——陆承泽的办公室。他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着我的设计稿,
红色批注写得细致,见我进来,起身从饮水机旁拿了杯热饮:“热可可,半糖,问过苏晓,
你喜欢这个甜度。”杯子的暖意顺着指尖漫到心里,我抿了一口,甜得刚好。
实习的日子很忙,我跟着前辈做项目,常加班到深夜。每次收拾东西时,
总能看到陆承泽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偶尔路过,他会推门出来,
手里攥着袋温热的三明治:“别总吃泡面,胃会疼。”十一月第一场雪落时,
他在公司楼下等我,黑伞偏向我这边,自己的肩沾了层薄雪:“我送你回去。
”车里暖气很足,他指尖敲着方向盘,轻声说:“林晚,我不是只把你当实习生。
”雪落在车窗上化成水,我看着他认真的眼,轻轻“嗯”了一声。
那之后的日子像裹了糖的棉花,甜得发腻。他会在我没课的早晨,
开车来学校接我去吃早餐;会在我画稿到凌晨时,视频陪着我讲笑话;会在我生理期时,
让阿姨煮好红糖姜茶,托苏晓送到宿舍楼下——他从不让我在女生宿舍门口为难。圣诞夜,
我们在他的公寓挂圣诞树。他从盒子里拿出条星星项链,扣在我脖子上:“林晚,你像星星,
照亮我所有没光的日子。”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觉得这辈子的幸运都用完了。
3 藏在热可可里的温柔与裂痕(续)苏晓看着我强装出来的笑,急得抓住我的手腕,
指尖带着点凉:“晚晚,你别硬撑了!我也是刚才碰到恒宇的老员工才知道的,
陆承泽他爸把他的机票都订好了,下月初就飞,说是必须去美国读两年商科,
回来才能接恒宇的班……”我攥着外套的手猛地收紧,布料皱成一团,指尖掐进掌心,
却没什么痛感。脑子里反复响着“必须去”“两年”这几个字,
圣诞夜他给我戴项链时说的话还在耳边——“林晚,你像星星,照亮我所有没光的日子”,
可现在,这颗“星星”要被人摘走了,连跟我打声招呼的时间都没有。
“他……知道这事多久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像被冷风刮过的破纸。
苏晓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点犹豫:“好像上周就知道了……我听那员工说,
陆董发了好大的火,说他要是不答应,就……就冻结他所有卡,还不让他再跟你联系。
”“上周就知道了?”我重复了一遍,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慢慢收紧,疼得我喘不过气。
上周我们还一起在公寓煮火锅,他给我剥了满满一碗虾,
说等放寒假就带我去看海;前天他还在公司楼下等我,把热可可揣在怀里捂热了才递给我,
说“晚晚,冬天很快就过去了”。原来那些温柔的瞬间里,他早就藏了心事,
可他一句话都没跟我说。风突然变大了,卷着香樟叶往我脸上打,我下意识偏头,
却看见苏晓眼里的担忧。她还想再说什么,我却先一步往后退了半步,挣开她的手。
脖子上的星星项链硌得皮肤发疼,我抬手摸了摸,冰凉的金属贴着锁骨,
像他最后那次碰我脸颊时的温度。我盯着地上打转的香樟叶,努力把涌到眼眶的眼泪逼回去,
声音轻得像叹气:“所以呢?他就这么听他爸的话,连跟我告个别都不肯?”“晚晚,
承泽他可能是身不由己!”苏晓急忙解释,“你想啊,他爸那么强势,他要是反抗,
说不定……”“身不由己?”我突然抬头看她,嘴角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再身不由己,
发一条消息的时间总有吧?我今天在公司等了他一上午,从设计部问到总裁办,
没人知道他去哪了;我打了他十三个电话,全是无人接听……他要是真在意我,
怎么会让我像个傻子一样到处找他?”话一出口,眼泪就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瞬间没了痕迹。我想起昨天晚上他跟我视频,
我还跟他说下周要一起去买年货,他笑着答应,说“都听你的”,可那时他心里早就清楚,
他根本等不到下周了。苏晓看着我掉眼泪,也红了眼,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风裹着寒意往衣领里钻,我把外套裹得更紧,却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的冷。
我慢慢转过身,朝着宿舍的方向走,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虚浮得厉害。
苏晓在后面喊我的名字,我没回头,只是抬手抹了把眼泪。脖子上的星星项链还在,
可那个说要让我当他星星的人,却要走了。他甚至没亲口跟我说一句“我要走了”,
只留我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个消息,像个被丢弃在原地的笑话。走到宿舍楼下,
我抬头看了看我们之前常站的那棵香樟,叶子落得差不多了,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蒙蒙的天。
我摸出手机,最后一次拨通陆承泽的电话,
听筒里还是熟悉的“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我挂了电话,
把手机揣回口袋,然后伸手抓住脖子上的项链,轻轻一扯,链条断了,星星吊坠落在掌心,
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寒颤。我把吊坠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转身走进宿舍楼。算了,
陆承泽,既然你选择听你家里的话,选择放弃我们,那我也不用再抱着那些回忆不放了。
只是那天晚上,我躺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胃里一阵一阵地恶心。
我以为是哭多了伤了胃,直到第二天早上起来,
对着镜子看到自己泛着青的眼底和没胃口的样子,
心里才突然冒出一个荒唐又可怕的念头——这个月的生理期,好像已经推迟了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