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宝驾到霉运闪开》,情节引人入胜,剧情极佳,文风独特新颖,非常推荐。精彩内容如下: 第一章 破庙弃婴深秋的风卷着碎雨,狠狠砸在青瓦破庙的窗棂上,发出呜呜的哀鸣,像极了襁褓里那个女婴的哭声。老道玄虚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道袍,借着供桌上残烛的微光,看清了襁褓外那层薄薄的红布。布上绣着半朵将
第一章 破庙弃婴深秋的风卷着碎雨,狠狠砸在青瓦破庙的窗棂上,发出呜呜的哀鸣,
像极了襁褓里那个女婴的哭声。老道玄虚裹紧了身上洗得发白的道袍,
借着供桌上残烛的微光,看清了襁褓外那层薄薄的红布。布上绣着半朵将开未开的桃花,
针脚歪歪扭扭,像是匆忙间绣就的。他伸手探了探女婴的鼻息,微弱得像风中残烛,
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黑葡萄似的眸子转了转,哭声竟奇迹般地小了些。“啧,这年月,
连个娃娃都留不住。”玄虚捻着花白的胡须,目光落在女婴手腕上那串不起眼的桃木珠子上。
珠子磨得光滑,一看就有些年头,只是此刻沾了泥水,透着股说不出的萧瑟。
他刚在庙门后发现这孩子时,旁边还压着张泛黄的纸条,
上面只有潦草的三个字:“命太硬”。玄虚叹了口气,将女婴抱进怀里。
他这白云山清虚观本就香火不盛,自己一把老骨头,哪有精力养孩子?
可这孩子的眼神……太干净了,干净得让他想起年轻时见过的初雪,容不得半点亵渎。
“罢了罢了,既然撞上了,便是缘分。”他低头对着女婴轻声道,“从今往后,
你就叫福宝吧,盼着你能给自个儿,也给身边人带来福气。”福宝像是听懂了,小嘴咂了咂,
竟露出个浅浅的笑。这一笑,让玄虚心头微动。他修道数十载,多少懂些相术,
可这孩子的面相却奇得很——眉眼间明明带着福泽深厚的纹路,
可眉宇间又似有一层淡淡的灰气,像是被什么东西压住了。“是福是祸,
还得看你自己的造化。”玄虚抱着福宝,往破庙深处的草堆走去。今夜,
只能先在这里凑合一晚了。窗外的雨越下越大,隐约夹杂着几声狼嚎。玄虚将福宝护在怀里,
手捏法诀,警惕地听着四周的动静。就在这时,庙门“吱呀”一声被风吹开,
一道黑影伴随着浓重的血腥味闯了进来。玄虚猛地睁眼,
只见一个穿着黑色劲装的男人踉跄着冲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手持长刀的黑衣人。
“抓住他!主子说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后面的黑衣人嘶吼着,
刀锋在烛光下闪着寒光。男人身上已经受了好几处伤,鲜血浸透了衣衫,他咬着牙,
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怀里的一个锦盒扔向玄虚的方向,嘶哑着喊道:“道长,
求您……保管好这个,日后必有重谢!”话音未落,他已经被后面的黑衣人追上,长刀落下,
男人闷哼一声,倒在了血泊里。玄虚瞳孔骤缩,下意识地将福宝紧紧护在怀里。
那两个黑衣人杀了人,目光立刻扫向玄虚,当看到他怀里的婴儿时,
其中一人皱眉道:“这还有个老道和娃娃,别留下活口。”另一人已经提刀冲了过来,
刀风凌厉,直逼玄虚面门。玄虚虽已年迈,但毕竟修道多年,身手尚有几分。
他抱着福宝侧身一躲,同时抓起身边的一根粗木棍,朝着黑衣人横扫过去。“砰”的一声,
木棍与长刀相撞,玄虚只觉得手臂发麻,可他不敢松手,福宝还在怀里。“哪来的野老道,
敢多管闲事!”黑衣人被打退一步,怒喝着再次挥刀砍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福宝突然“哇”地一声大哭起来。哭声不大,却像是带着某种奇特的力量,
那两个黑衣人听到哭声,动作竟莫名一滞,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玄虚抓住这个机会,
抱着福宝转身就往庙后跑去。庙后有个狭窄的狗洞,是他白天进来时发现的。他顾不上体面,
矮身钻了出去,身后传来黑衣人的怒骂声,却没有立刻追上来。雨还在下,
玄虚抱着福宝深一脚浅一脚地往白云山的方向跑。他低头看了看怀里的福宝,
小家伙不知何时已经不哭了,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看着他,嘴角甚至还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
“你这小丫头,倒是个机灵的。”玄虚松了口气,心有余悸地回头望了一眼破庙的方向,
那里已经没了动静。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扔过来的锦盒,刚才混乱中,他顺手捡了起来,
此刻正揣在怀里。他摸了摸锦盒的形状,不大,硬硬的,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竟值得人如此拼命。“这东西,怕是个烫手山芋。”玄虚叹了口气,
可想起男人临死前的眼神,终究还是没舍得扔。回到清虚观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观里只有一间正殿和两间偏房,蛛网遍布,灰尘厚积。玄虚将福宝放在偏房的木板床上,
又找来干净的布巾,小心翼翼地给她擦了擦小脸。福宝乖巧地躺着,小手抓着玄虚的衣角,
像是找到了依靠。玄虚看着她,忽然想起了那三个字“命太硬”。昨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
难道就是这孩子“命硬”的体现?可若真是命硬,为何会被父母抛弃在破庙里?他摇了摇头,
不再多想。当务之急,是给这孩子找点吃的。他翻遍了整个道观,
只找到半袋糙米和几个干硬的窝头。“委屈你了,福宝。”玄虚将糙米熬成稀粥,
又用小勺一点点喂给福宝。福宝似乎饿极了,小口小口地吞咽着,没一会儿就喝了小半碗。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玄虚成了福宝的师父,也成了她唯一的亲人。他教她识字,
教她辨认草药,偶尔也会教她几句简单的道家口诀。福宝似乎天生就对草木有着特殊的感应,
那些玄虚需要辨认许久的草药,她只要闻一闻,摸一摸,就能说出名字和功效。只是,
随着福宝渐渐长大,玄虚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凡是跟福宝走得近的小动物,
总会莫名地遇到些麻烦——檐下的燕子会突然掉下来摔断腿,
院子里的兔子会误食有毒的野草,就连偶尔来偷粮食的老鼠,也会莫名其妙地掉进陷阱里。
玄虚起初没在意,只当是巧合。可次数多了,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福宝的“命”。
难道那纸条上的“命太硬”,指的是她会克身边的生灵?这天,福宝拿着一朵刚摘的野菊花,
兴高采烈地跑到玄虚面前:“师父,你看这花好看吗?”玄虚看着她脸上灿烂的笑容,
心里却有些沉重。他摸了摸福宝的头,轻声道:“福宝,你已经五岁了,有些事,
师父该告诉你了。”福宝眨了眨眼,好奇地看着玄虚。“山下有你的亲人,”玄虚缓缓道,
“师父年纪大了,护不了你一辈子,你总得去找他们。”福宝的笑容瞬间僵住,
眼眶一下子红了:“师父,你不要福宝了吗?”“傻孩子,师父怎么会不要你。
”玄虚叹了口气,“但你属于尘世,总不能一直在这山上待着。而且……”他顿了顿,
终究还是没把那些疑虑说出来,“你的亲人,或许能解开你身上的一些谜团。
”他从怀里掏出那个已经被摩挲得光滑的锦盒,递给福宝:“这个,你拿着。
当年给你这个盒子的人,或许跟你的身世有关。”福宝接过锦盒,小小的手紧紧攥着,
眼泪啪嗒啪嗒地掉在盒子上:“那福宝还能回来见师父吗?”“当然能,
”玄虚揉了揉她的头发,“等你把事情弄明白了,随时可以回来。”下山的那天,天很蓝,
云很白。玄虚送福宝到山脚下,看着她背着小小的包袱,一步三回头地往前走。
直到福宝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的拐角,玄虚才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身往山上走。他不知道,
自己这个决定,会给福宝带来怎样的命运。他只希望,这孩子的福气,能早日冲破那层灰气,
真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福泽绵长。福宝按照玄虚给的地址,一路打听着往城里走去。
她年纪小,又生得粉雕玉琢,路上倒是遇到了不少好心人,给她些吃的,指个方向。只是,
奇怪的事情又发生了。她歇脚的石头会突然松动,让她摔一跤;她借水喝的人家,
会在她离开后发现水缸莫名其妙地裂了缝;甚至连她走在路上,
头顶的瓦片都会无缘无故地掉下来几片,好在她躲得快,才没被砸到。福宝虽然年纪小,
也隐约感觉到了不对劲。她想起师父偶尔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有些发慌。难道,
真的是因为自己,才会发生这些事?走了三天三夜,福宝终于来到了城里。按照地址,
她找到了一处气派的宅院外,朱漆大门上挂着“贺府”两个烫金大字。她刚想上前敲门,
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争吵声。“爹,这公司的项目又黄了!
我们贺家是不是真的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自从半年前那场车祸后,就没顺过!
”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充满了烦躁。“闭嘴!***什么!”一个苍老的声音呵斥道,
“贺家世代积德,怎么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只是暂时运气不好罢了。”“运气不好?
”年轻男人冷笑,“大哥在国外考察被绑架,二哥投资的工厂着火,三哥开车撞了人,
现在连我这个小项目都搞砸了!这叫暂时运气不好?我看就是报应!”“你再说一遍!
”“我说……”争吵声越来越激烈,福宝站在门外,小手紧紧攥着包袱,心里有些犹豫。
这里,真的是自己的亲人吗?他们听起来,好像过得很不好。就在这时,
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穿着西装,面色憔悴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看到门口的福宝,
愣了一下:“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在这里?”福宝仰起小脸,
怯生生地说:“我……我叫福宝,我找贺家的人。”中年男人皱了皱眉,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你找贺家做什么?”“是我师父让我来的,他说这里有我的亲人。
”福宝小声道。中年男人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犹豫了片刻,
才道:“进来吧。”福宝跟着他走进贺府,院子很大,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冷清。
假山池沼都蒙着一层灰,廊下的灯笼也歪歪扭扭的,像是许久没人打理了。客厅里,
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是刚才争吵中声音苍老的那位。他看到福宝,
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讶:“这是……”“爹,这孩子说是来找贺家的,
还说这里有她的亲人。”中年男人低声道。老人盯着福宝看了许久,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一边咳一边指着福宝,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旁边一个打扮时髦,
却一脸刻薄相的女人见状,立刻尖声道:“爹,您别生气!这来历不明的野孩子,
说不定是来骗钱的!我们贺家现在都成什么样了,哪还有闲钱养外人!
”福宝被她吼得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中年男人皱了皱眉:“妈,别这么说。
”“我说错了吗?”女人瞪了他一眼,“自从你大哥出事,我们家就没安生过!
现在又来个莫名其妙的孩子,我看就是丧门星!”“你!”中年男人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