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是《镜鉴昭雪》的是作家苏卿晚的作品,讲述主角苏卿晚萧彻魏坤的精彩故事,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 抬眼望去,府门内的影壁上爬满了暗红色的藤蔓,像极了凝固的血。风一吹,藤蔓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冤魂在低语。苏卿晚深吸一口气,踩着轿夫搭过来的脚凳下了轿。脚跟刚落地,就听见府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某种利
抬眼望去,府门内的影壁上爬满了暗红色的藤蔓,像极了凝固的血。
风一吹,藤蔓沙沙作响,像是有无数冤魂在低语。
苏卿晚深吸一口气,踩着轿夫搭过来的脚凳下了轿。
脚跟刚落地,就听见府内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某种利器划破皮肉的声音。
管家的嘴角勾起抹诡异的笑:“将军在忙,苏小姐先随老奴去新房候着吧。”
新房在府里最偏僻的角落,院子里的杂草长到了膝盖高,正屋的门窗都蒙着层灰。
桌上的红烛倒是新的,却插在两个缺了口的旧烛台里,看着格外讽刺。
“苏小姐自便。” 管家说完就转身离开,临走时还故意 “咔哒” 一声锁上了院门。
苏卿晚走到窗边,看着管家的背影消失在回廊尽头,才转身打量这间所谓的 “新房”。
墙角结着蜘蛛网,床上的被褥散发着霉味,唯一像样的,是桌上那面黄铜镜。
镜面模糊不清,她拿起镜子想擦一擦,却在看到镜中倒影的瞬间愣住了 —— 她的脖颈处,不知何时多了道细小的疤痕,形状竟和玉簪上的符号一模一样。
而镜子边缘,刻着一行极小的字:“第七个祭品。”
心脏猛地一缩,苏卿晚攥着玉簪的手沁出冷汗。
原来那些失踪的侍妾不是传闻,是真的。
而她,就是第七个。
窗外突然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是杂乱的脚步声。
苏卿晚迅速将玉簪藏回袖中,走到门边屏息倾听。
“将军,人已经安置好了。” 是管家的声音。
“知道了。”
这个声音低沉沙哑,带着种说不出的冷冽。
光是听着,就让人脊背发凉。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院门外。
苏卿晚能听见钥匙***锁孔的声音,还有那人沉重的呼吸声,像是刚从什么激烈的事情里抽身出来。
门 “吱呀” 一声开了。
逆光中,她看见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玄色劲装的袖口沾着暗红的污渍,腰间的佩剑还在滴着水。
他的目光扫过来,像淬了冰的刀,直直刺进苏卿晚的眼底。
“苏卿晚?”
他开口时,苏卿晚甚至能闻到空气里弥漫开来的血腥味,混着北境特有的风沙气息。
她知道,这场名为 “赐婚” 的囚笼,终于要落下锁了。
而笼外的猛兽,已经盯上了她这块刚送上门的 “祭品”。
红烛的火苗在窗纸上投下摇曳的影子,像无数只***的虫子。
苏卿晚坐在冰凉的梳妆台前,指尖划过蒙尘的镜匣。
里面没有珠钗,只有半盒已经干涸的胭脂,红得像凝固的血。
原主的记忆还在断断续续地涌来 —— 苏卿晚自幼跟着母亲学过医术,父亲入狱前曾把一卷密函交给她保管,可那密函藏在哪里,记忆里却只有一片模糊的雾。
“咚!”
院门外突然传来重物拖拽的声响,紧接着是铁链拖地的刺耳噪音。
苏卿晚猛地攥紧袖中的玉簪,脖颈处那道新添的疤痕隐隐发烫,像是在预警。
这将军府太静了。
静得能听见烛花爆开的脆响,能数清自己的心跳,却听不见半点人声。
偌大的宅院,仿佛只有她一个活物,其余的都是蛰伏的影子。
“砰 ——!”
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门闩断成了两截。
冷风裹挟着雪粒子灌进来,吹得红烛剧烈摇晃,墙上的影子瞬间扭曲成狰狞的形状。
逆光里站着个高大的身影,玄色劲装紧绷在宽肩窄腰上,腰间佩剑的穗子还在滴水,混着暗红的痕迹落在青砖地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是萧彻。
他没戴头盔,墨发用根玄色发带束着,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可那周身散发出的寒气,却比北境的风雪还要凛冽,几乎要将人冻成冰雕。
苏卿晚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撞上梳妆台的棱角,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苏卿晚。”
萧彻开口,声音比她想象中更低沉,每个字都像从冰窖里捞出来的,“看来你对自己的处境,还不够清楚。”
苏卿晚没说话,只是盯着他袖口的暗红污渍。
那不是蛮族俘虏的血 —— 颜色太深,带着种铁锈般的暗沉,更像是中原人的血。
萧彻突然弯腰,不知从哪里拎起个盖着白布的长条形物件,像扔麻袋一样甩在她脚边。
“咚” 的一声闷响,震得地面都在发颤。
白布的边缘掀起,露出底下蜷缩的轮廓 —— 是个人形。
苏卿晚的呼吸瞬间停滞。
不是因为恐惧,是因为专业本能的觉醒。
尸体落地的声音、蜷缩的姿态、甚至白布下隐约凸起的弧度,都在告诉她:这具尸体有问题。
“三日内。”
萧彻的声音像冰锥砸在地上,“查不出她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