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撕了圣旨后我逼婚了》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谢无咎的又一力作。讲述了谢无咎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喜烛爆了个灯花。我盯着合卺酒里浮动的金屑,弹幕疯狂闪烁:【酒里有毒!】【男主在试你是不是重生者!】【前世昭昭喝下这杯就昏睡了三天】谢无咎的喜袍红得刺眼,腰间却仍挂着那串森白指骨。他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像
喜烛爆了个灯花。
我盯着合卺酒里浮动的金屑,弹幕疯狂闪烁:
【酒里有毒!】
【男主在试你是不是重生者!】
【前世昭昭喝下这杯就昏睡了三天】
谢无咎的喜袍红得刺眼,腰间却仍挂着那串森白指骨。他指尖摩挲着杯沿,目光像毒蛇信子舔过我的脸。
“夫人不饮?”
我端起酒杯,突然剧烈咳嗽,整个人扑向床榻。酒杯“恰好“打翻在喜被上,金丝绣的鸳鸯瞬间发黑。
“将军恕罪。”我伏在枕上颤抖,“妾身…妾身突然心口疼…”
谢无咎的眼神变得危险。他掐住我下巴,强迫我直视他:“太子这样喂你吃药时,你怎么不躲?”
我呼吸一窒——他连这事都知道?
弹幕及时提示:
【指去年上巳节太子强灌女主喝安神汤!】
【男主重生前调查过昭昭所有资料!】
“因为…”我故意让眼泪滴在他虎口,“太子用的是青玉盏,我盯着盏上裂痕分散注意。”手指突然攥住他手腕,“但将军用的是鎏金杯,和我梦里…死前捧着的杯子一样。”
谢无咎猛地后撤,撞翻烛台。火苗窜上帷帐,他徒手捏灭火舌,掌心发出皮肉焦灼的声响。
“你梦到过自己的死?”声音哑得可怕。
“嗯。”我抚过他被灼伤的手,轻轻吹气,“梦见七窍流血时,将军抱着我的尸身哭了。”
谢无咎抽回手的动作像被烙铁烫到。
【男主心理防线松动10%】
【这招以退为进绝了!】
红烛燃尽时,谢无咎甩门而去。我瘫在婚床上,才发现后背全湿了。
弹幕说,我赢了第一局。
晨光透过窗棂,我数着地砖上的光斑。第九块时,房门被轻轻叩响。
“***醒了吗?”嗓音清甜如蜜,“我是宛如,来给***送晨妆。”
我盯着眼前突然暴增的弹幕:
【绿茶表妹上线!】
【谢无咎的远房堂妹+眼线】
【这女人每天酉时准时去书房汇报你的言行】
“请进。”
谢宛如端着铜盆进来,杏眼柳眉,比太子府的虞霏霏还像大家闺秀。她绞帕子的动作行云流水:“将军去校场了,说午膳不必等他。”
我接过热帕子,弹幕突然提示:
【她在帕子上抹了药!会让你手抖!】
“哎呀!”我“失手“打翻铜盆,热水全泼在她裙上,“妹妹没事吧?”
谢宛如强忍怒火的样子真精彩。她转身时,我瞥见袖口滑出的青瓷瓶——和弹幕说的一模一样。
用早膳时,我故意盯着西南角的厨房:“那边午时会走水。”
谢宛如的筷子顿了顿:“***说笑呢,今早才检查过灶台…”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尖叫:“走水了!”
浓烟滚滚处,正是西南厨房。
谢宛如的汤勺“当啷“掉在碗里。
【装逼成功!】
【女主开始建立神棍人设了】
我慢条斯理地舀着粥:“对了,烦请妹妹转告将军——他书房暗格里的《孙子兵法》放反了。”
谢宛如脸色煞白。那本书是谢无咎今早故意放反的试探。
弹幕说得对,借她的嘴传话,比我自己说更有说服力。
午后我逛到马厩,弹幕突然预警:
【马夫是太子眼线!】
【他在你的马鞍下藏了针!】
我假装没看见,径直走向最暴躁的那匹黑马:“这匹不错。”
马夫眼底闪过喜色:“夫人好眼力,这是将军最爱的…”
“但我不喜欢枣红色的鞍鞯。”我抚过马鬃,“换成玄色的,要绣银线缠枝纹。”
马夫表情僵住——弹幕说那种鞍鞯是谢无咎专用,没人敢动。
果然,傍晚谢无咎就出现在我院子里。他刚沐浴过,发梢还滴着水,身上却已套好全副铠甲。
“解释。”他扔下一卷《孙子兵法》,书页间夹着我清晨摘的海棠花。
我捻起干枯的花瓣:“将军想问哪个?是厨房走水,还是侍女偷窃,或者…”抬眸直视他,“马鞍藏针?”
谢无咎的眼神变了。他忽然伸手扯开我衣领,露出今早被铜盆烫红的锁骨。
“谁教你的这些?”拇指重重碾过那片皮肤,“太子?虞霏霏?还是…”他俯身在我耳边吐出热气,“我那个死在诏狱的兄长?”
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弹幕从没提过谢无咎有兄长!
【卧槽隐藏情节!】
【男主在诈女主!】
【稳住!别露破绽!】
“将军说笑了。”我强作镇定,“我只是…偶尔能看见些画面。”
谢无咎冷笑一声,甩手要走。我急忙拽住他铠甲束带:“今晚别去赴太子的宴!他准备了…”
“砒霜?”谢无咎讥诮地挑眉,“我知道。”
他掰开我手指时,我瞥见他掌心烧伤处缠着绷带——是我今早偷偷塞给侍女的金疮药。
看来药送到了。
入夜后,我正对镜拆发钗,弹幕突然炸开:
【东宫来人了!】
【毒糕点预警!】
【太监袖子里藏着鹤顶红!】
我迅速拔下金钗藏在袖中。果然,片刻后太监尖细的嗓音在院外响起:“太子殿下赐糕——“
谢宛如小跑进来:“***,东宫来…”
“拦住他!”我厉喝,“别让他踏进中门!”
太迟了。紫衣太监已经迈过门槛,漆盒里躺着精致的芙蓉糕。弹幕疯狂滚动着“右上角那块有毒”。
“多谢殿下美意。”我强忍恐惧,“只是我近日吃不得甜食…”
“太子妃…啊不,虞小姐。”太监阴阳怪气地笑,“这可是殿下亲自盯着御厨做的。”
他故意强调“太子妃“三个字时,谢无咎的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廊下。
“将军…”我佯装惊慌,“妾身真的不能…”
谢无咎大步走来,突然抓起一块糕点塞进太监嘴里:“既然是好东西,你自己尝。”
太监面色惨白,死命抠喉咙。谢无咎拧住他手腕一折,骨头断裂声令人牙酸。
“滚回去告诉景煜。”他声音轻得像耳语,“再碰我的人,下次喂他的就是穿肠剑。”
太监屁滚尿流地跑了。谢宛如吓得打翻茶盘,我却注意到谢无咎说“我的人“时,耳根微微发红。
【男主好感度+1】
【这波英雄救美虽然变态但有效】
深夜,我正对着铜镜通发,忽然在镜中看见谢无咎的身影。他站在屏风后,静静观察我梳发的动作。
我假装没发现,继续慢慢梳头。铜镜反射出他专注的眼神——像在对比我与“前世“的差异。
梳到第七下时,我“失手“摔了玉梳。谢无咎瞬间出现在我身后,接住下坠的梳子。
“将军夜闯闺房,“我透过镜子看他,“是要做夫妻该做的事么?”
谢无咎的手僵在半空。我趁机转身,鼻尖几乎撞上他胸膛。松木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他呼吸明显乱了。
“你究竟…”他喉结滚动,“是人是鬼?”
我拉过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将军觉得呢?”
掌心下心跳如擂。不知是我的,还是他的。
谢无咎突然抽手后退,像被烫到:“明日搬去东厢房。”顿了顿,“那里…阳光更好。”
他逃也似的离开后,弹幕欢快地刷屏:
【他害羞了!】
【东厢房是男主小时候住过的地方!】
【开始把女主划入领地了!】
我摸着被他碰过的地方,唇角不自觉扬起。
看来这场生死博弈,我暂时…活下来了。
东厢房的晨光确实更好。
我推开雕花窗棂,看见谢无咎在院中练刀。玄色劲装裹着紧绷的肌肉,刀锋划破薄雾时带起细碎水珠。他转身时,锁骨处一道陈年疤痕若隐若现。
弹幕突然活跃:
【这道疤是前世为救昭昭留下的!】
【现在还没有发生呢】
【男主练刀的样子帅我一脸!】
我鬼使神差地卷起袖子翻出窗台。
谢无咎的刀尖在我喉前半寸急停。
“找死?”他呼吸都没乱。
我直视他阴鸷的眼睛:“请将军教我防身术。”
刀锋危险地压近:“凭什么?”
“凭将军不想抱着一具尸体哭第二次。”我故意踮脚凑近他耳边,“就像…前世那样。”
谢无咎瞳孔骤缩。刀背猛地击向我膝窝,我踉跄跪地时,听见他冷笑:“从挨打开始。”
第一记手刀劈来时,我眼前一黑。
“太弱。”谢无咎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太子捏死你比捏蚂蚁容易。”
我抹掉唇角的血,摇摇晃晃站起来:“再来。”
第二下、第三下…到第七次被摔在地上时,我的亵衣全被汗水浸透。谢无咎蹲下来,捏着我下巴检查伤势:“还学吗?”
“学。”我吐出一口血沫,“直到将军舍不得打为止。”
他眼神一暗,突然将我拽起按在梧桐树上。树皮硌得后背生疼,他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际:“这样也学?”
我浑身僵住。这个姿势暧昧得危险,能清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
“学。”我强作镇定,“将军莫非…不敢教了?”
谢无咎猛地松开我,转身走向兵器架:“蹲马步一个时辰。”
日头渐毒时,我的双腿抖如筛糠。谢无咎倚在廊下慢条斯理地擦刀,时不时向我投来讥诮的一瞥。
弹幕突然闪过:
【男主在数你坚持的时间!】
【前世原主只撑了半刻钟】
这个念头让我又多撑了半刻钟。倒下时,谢无咎的身影笼罩下来。他单手拎起我后领,像提小猫般把我扔进浴桶。
“明日寅时。”他甩上门前丢下一句,“迟一刻加罚十军棍。”
热水漫过伤痕时,我疼得嘶气。屏风外突然传来轻响——谢无咎去而复返,放下一瓶药膏又迅速离开。
瓷瓶上刻着“玉肌散”,是御赐的伤药。
【口嫌体正直!】
【好感度+5!】
我摩挲着药瓶,忽然想起弹幕说的那道疤。前世谢无咎为我受过怎样的伤?又为何会为我哭?
这些问题在脑海中盘旋,直到我不知不觉睡去。
夜半被膝盖的刺痛惊醒时,我发现谢无咎坐在床边。月光勾勒出他锋利的侧脸轮廓,他正轻轻揉着我腿上的淤青,动作小心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将军夜袭?”我哑声问。
谢无咎的手瞬间缩回,但没逃。我们四目相对,他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疼吗?”
“疼。”我实话实说,“但值得。”
他忽然掐住我后颈迫我抬头:“为什么非要学武?”
“因为不想再做被保护的弱者。”我望进他眼底,“我想成为…能与你并肩的人。”
谢无咎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他松开我起身,却在门口停顿:“明日加练箭术。”
门关上后,我摸到枕边多了一把匕首——刀鞘镶嵌着和他佩刀同款的血玉。
弹幕炸开了锅:
【定情信物!】
【这匕首是他母亲的遗物!】
我将匕首贴在胸前,心跳快得不像话。
寅时的演武场霜重露冷。谢无咎演示连珠箭时,肩背肌肉在晨光中舒展如弓。我学着他的姿势拉弦,却总脱靶。
“手肘下沉。”他突然从背后环住我,手掌覆在我手背上调整角度,“呼吸…停在这一瞬。”
松木香混着铁锈味将我包围。他心跳透过铠甲传来,沉稳有力。箭离弦时正中靶心,我却忘了欢呼——谢无咎的唇几乎擦过我耳尖。
“专心。”他退开时耳根微红,“战场上走神会死。”
我正想回嘴,弹幕突然警报大作:
【宫宴邀请!】
【太子要搞事了!】
果然,谢宛如小跑过来:“将军,宫里送来帖子,三日后重阳宴…”
谢无咎冷笑:“告诉太子,本将必到。”
他转向我时,眼神变得复杂:“你留在府里。”
“我要去。”我攥紧他的袖角,“除非将军承认护不住我。”
谢无咎眯起眼,突然扯过我手腕拽向书房。门“砰“地关上,他抽出一卷竹简砸在案上:“识字吗?”
竹简上密密麻麻记载着前世事件——我的死期、东宫布局、甚至太子下毒的具体时辰。这是他的重生记录。
“现在,“谢无咎撑在案上俯视我,“告诉我你究竟知道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