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新书《尸变惊魂七日索命》上线啦,它是网文大神小婉灵的又一力作。讲述了小婉灵堂一种之间的故事,构思大胆,脑洞清奇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 我不过是在灵堂后面四爷爷生前住的屋子换了一身衣服,竟引发了尸变。当尸变的四爷爷下身挺着个东西对我紧追不舍时,我知道,我完了……1.七月流火,热浪滚滚。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村口,望着这条既熟悉又陌生的路,心中
我不过是在灵堂后面四爷爷生前住的屋子换了一身衣服,竟引发了尸变。
当尸变的四爷爷下身挺着个东西对我紧追不舍时,我知道,我完了……1.七月流火,
热浪滚滚。我拖着行李箱站在村口,望着这条既熟悉又陌生的路,心中五味杂陈。
自从父亲去世后,我已经很少回来了。“小婉!这里!”几个穿着素衣的女人朝我招手,
是我的堂姐们。我还没来得及回应,她们已经快步走来,二话不说拉着我就往村里走。
“四爷爷前天下午状况不太好了,就等着你们这些后辈到齐。”大堂姐语气急促,
“结果还是没等到你,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公司项目收尾,实在走不开。”我小声解释,
拖着行李箱踉踉跄跄地跟着她们。“女孩子家要那么拼干什么,早晚都是要嫁人的。
”二堂姐嘀咕道,“要不是你们这脉没人了,也不会非要你回来守孝。”我心里一刺,
没再接话。在我们这个依旧保守的村子里,女孩子确实算不得“正经后代”,
即使父亲只有我和妹妹两个女儿。穿过几条巷子,四爷爷家的老宅就在眼前。
望山钱已经挂起,哀乐低回,院子里挤满了人。见我来了,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各种目光落在我身上——有同情,有审视。也有毫不掩饰的“这丫头也算个后代?”的质疑。
“快去后面换衣服。”三堂姐塞给我一套粗糙的麻布孝服,“换好了来磕头。
”我拖着行李箱来到堂屋后面,这里应该是四爷爷还活着的时候住的地方吧?
被子衣物都都还在,还没烧。看着四爷爷生前睡的床和床上堆的衣物,我心里有些发怵。
可一天奔波,从机场到大巴再到拖拉机,汗已经湿透了衣衫。闻着身上的酸味,
我实在受不了,便打开行李箱,取出一套干净的衣物换上,包括内衣内裤都换了。
万万没想到,这个再正常不过的决定,竟会让四爷爷尸变,也让我好几次差点丧命。
我匆忙换上了干爽的衣物,换下的汗湿内衣裤被我胡乱塞进行李箱角落,
想着等守灵结束后再处理。换好衣服,披上那身粗糙的麻布孝服。
粗糙的布料***刚刚换上的干净衣裳,给人一种说不出的不适感。走出房间,
傍晚的热浪依旧扑面而来,但奇怪的是,我却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从脊背窜上来,
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大概是一整天奔波劳累,又被汗水浸透后突然松懈下来的缘故吧,
我这样告诉自己。灵堂已经布置起来,白色的灯笼在渐沉的暮色中发出惨淡的光。
四爷爷的棺木停在堂屋正中,尚未合盖。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进堂屋。一踏入灵堂,
那股寒意就更明显了。七月的夜晚本该闷热难耐,这里却阴冷得如同深秋的夜晚,凉嗖嗖的。
香烛的味道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我按照规矩在灵前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四爷爷,
我来看您了。”我低声说着,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头。抬头看向四爷爷,他面容安详,
穿着崭新的寿衣,双手交叠在胸前,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然而不知为何,
我总觉得他的脸色在摇曳的烛光下显得过于灰白,甚至隐隐泛着一种不自然的青。
我记得小时候家里穷,一年也吃不上几回糖。四爷爷家比较宽裕,他常给我和妹妹买糖吃,
还总说我们姐妹俩将来一定要会比男孩强。他活着的时候也是疼爱我们的吧!
守灵的人陆续多了起来,大多是族里的男丁和几位年长的女性。大家低声交谈着,
内容无外乎是对四爷爷生前的回忆和突然离世的感慨。我跪在灵前,听着这些低语,
感觉时间过得格外缓慢。夜幕彻底降临,灵堂里点起了更多的白烛。
然而烛火却不像平常那样稳定地燃烧,而是时不时地莫名摇曳,
仿佛有无形的气流在堂屋内窜动。有时烛火甚至会突然低伏下去,几乎熄灭,
几秒钟后又猛地窜起,跳动不定。更让我不安的是那持续不断的寒意。
明明外面是炎热的夏夜,灵堂里却冷得我忍不住发抖,牙齿都不受控制地轻微打颤。
我偷偷观察其他人,他们似乎都没有这种感觉,有几个甚至还在轻轻扇风拭汗。
我因前夜通宵赶项目,加上旅途劳顿,十点左右就困得睁不开眼。“小婉,
你要不先回去睡会儿?”一个远房表哥看我状态不对,好心劝道,“后半夜人少了再过来。
”我实在撑不住了,点头答应。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老宅,还没进门就听见婴儿响亮的哭声。
推开门,妹妹小雅正手忙脚乱地给一个小男孩换尿布。“姐!你回来了!
”小雅见到我如见救星,“快帮我抱一下牛牛,我去打点热水。”我没带过孩子,
手足无措地接过光屁股的小外甥。说也奇怪,我一抱,孩子哭得更凶了,小腿乱蹬,
一泡热尿直接浇在我胸前。更奇妙的是,那泡尿撒到我身上后,
一直缠绕我的寒意突然消散了,孩子也停止了哭闹。“哎呀,对不起姐!牛牛尿你一身,
你先去换衣服吧!”小雅赶紧接过孩子,不好意思地说。“没事,”我疲惫地摇头,
“我先去睡会儿,太累了。”看着胸前湿漉漉的一片,
我随便擦了擦胸前小外甥的尿液就倒在床上,沉沉睡去。不知睡了多久,
我被一阵喧闹声惊醒。摸过手机一看,凌晨三点。我竟然睡了这么久!外面人声嘈杂,
还夹杂着惊叫。我心头一紧,赶紧披衣出门。灵堂那边灯火通明,围满了人。我挤进去,
看见主事的阴阳先生正大发***。“我千叮万嘱!灵堂不能沾染污秽!你们都是怎么看的?
”阴阳师傅面色铁青,握着桃木剑的手都在发抖。众人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我突然想起自己在灵堂后面换衣服的事,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换衣服算不算忌讳!
“师傅,我……我在堂屋后面换过衣服……”我小声承认。“换什么衣服?
”阴阳先生猛地看向我。“就……就是……全身的衣服!”我脸有些发烫。长辈堂哥们都在,
说这个确实挺尴尬的。“包括贴身衣物?”阴阳先生厉声发问。贴身衣物?是内衣裤吗?
“额……是吧!”我缩着脖子小声回答。“糊涂!”阴阳先生猛地跺脚。
“女子贴身衣物乃私密污秽之物,怎能在灵堂附近更换!这是对死者大不敬!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声音颤抖着道歉。“不知道?”李师傅冷笑,
“现在出大事了!你四爷爷尸变了!”2.啊?尸变?什么年代了还尸变?我不以为意。
“你个女娃子,不尊重死者,让死者沾染污秽,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你就等死吧!
”阴阳先生看着我满不在乎的样子,气得脸部涨红。“不就是换了身衣服嘛!
怎么就不尊重死者了?还尸变?都什么年代了?要相信科学。好了,
该给您的钱我们家不会少,您就别吓唬我了!”我是不相信尸变这一套的,又不是拍电影。
“你……你……哼!”阴阳先生见我不信他,还当他说这话是为了要更多钱,气得说不出话,
一甩衣袖走了。有长辈追出去劝慰挽留阴阳先生。剩下的长辈都在说教我,说有些东西,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还是不以为意,找了个角落坐下。反正都醒了,回去也睡不着,
继续守灵吧。坐了一会儿,我感觉越来越冷,越来越冷,冷得我都开始打颤。“小婉,
你很冷吗?”一位堂嫂注意到我的异常,关切地问。我勉强笑笑:“可能累了,
总觉得有点冷。”“要不你去加件衣服?还有三个小时左右天才亮呢,别冻着了。
”我点点头,却没动。那种寒冷似乎不是多加件衣服就能驱散的,
它是一种从骨头里渗出来的阴冷。虽然很冷,可我的困意也越来越浓。
眼皮沉重得几乎撑不开,好几次我都在磕头时差点睡去。但每次我即将陷入睡眠时,
总会突然惊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那是一种强烈的被注视感,
让我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我猛地抬头四下张望,
却只看到其他守灵人昏昏欲睡的脸和摇曳的烛影。有一次,我确信听到了一声轻微的叹息,
近得就像有人在耳边呼气。我惊得彻底清醒过来,心脏狂跳不止。但那声音没再出现,
只有夜风吹过堂屋门帘的轻微响动。大约四点左右,我的困意达到了顶点。
脑袋沉重得几乎抬不起来,意识在清醒与睡眠之间模糊地摇摆。就在这时,
我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右肩。那触感冰凉而略显僵硬,绝不像活人的手。
我吓得猛然清醒,迅速转头看去——身后空无一人。最近的三堂哥跪在几步开外,
正低头打盹,根本不可能碰到我。“刚才有人拍我肩膀吗?”我声音发颤地问。
三堂哥迷迷糊糊地抬头:“什么?没有啊...我差点睡着了。”他说着,揉了揉眼睛,
又低下头去。我的心跳得厉害,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回来了,而且比之前更强烈。
我强迫自己抬头,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棺木中的四爷爷。在跳动的烛光下,
他的脸似乎有了微妙的变化。嘴角不再自然下垂,而是仿佛有了一丝弧度,
像是在做一个模糊的微笑。他的眼皮也似乎没有完全闭合,
从缝隙中我能瞥见一线浑浊的白色。我吓得赶紧低下头,告诉自己这只是光影造成的错觉,
是太累了产生的幻视。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
灵前的长明灯突然剧烈地摇曳起来,火苗从温暖的橘***变成了诡异的蓝绿色。同时,
放置在棺木前的茶碗轻微地震动起来,碗中的清水荡起一圈圈涟漪,
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敲击碗壁。“怎么回事?”一位长辈注意到异常,皱眉问道。
没人能回答。整个灵堂突然陷入一种死寂,连外面的虫鸣都消失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不对劲,困意被紧张取代。我们不由自主地看向四爷爷,包括我。
不多一会儿,我看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棺木中的四爷爷,他的右手缓缓地从胸前滑落,
垂到了身侧。那动作极其缓慢,几乎难以察觉,但绝对发生了。我死死地盯着那只手,
指甲在烛光下显得异常的长而泛黄。“你们……看到了吗?”我声音嘶哑地问,
几乎发不出声。几个靠近棺木的人显然也注意到了,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
一位大胆的堂兄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将四爷爷的手重新放回胸前。“可能没放稳吧。
”他强作镇定地说。但我看到他的手指在微微发抖。然而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那只手又缓缓地滑落下来,这次更加明显,手指甚至微微弯曲,像是要抓住什么。
恐慌开始在守灵的人群中蔓延。有人开始低声念诵佛号,有人下意识地向后退缩。
更可怕的是,我现在清楚地看到,四爷爷的寿衣裤裆部位,
正以一种不符合常理的方式缓缓隆起。那变化虽然细微,但在寿衣布料衬托下格外明显。
“这……这不对劲!”一位老者颤声说,“快请李师傅来!”但已经太晚了。
棺木中突然传来一声悠长而嘶哑的吸气声,仿佛一个沉睡许久的人突然恢复了呼吸。
四爷爷的胸膛明显地起伏了一下。他的眼睛猛地睁开!!!那不再是人类的眼睛,
没有瞳孔和眼白之分,只有一片浑浊的乳白色,直直地盯着天花板。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那***白色的眼睛缓缓地转动,最后定格在了我的方向。
一股难以形容的寒意瞬间贯穿我的全身,那不是心理上的恐惧,
而是实实在在的物理上的寒冷,冷得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要尖叫,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想要逃跑,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在周围人的惊叫声中,
四爷爷的尸体缓缓地、极其不自然地直起了身子,关节发出“咔哒咔哒”的脆响。
他的头歪向一边,脸上仍然保持着那个模糊而诡异的微笑,两个惨白的眼眶死死地盯着我。
那一刻我知道,阴阳师傅说的……成真了!人群骚动,大家纷纷往灵堂外面跑。
我也拖着发软的身体跌跌撞撞的跟着往外跑。跑到外面,
有几个长辈就带着阴阳先生李师傅来了。李师傅看向灵堂,我也随之看去。
只见四爷爷的遗体竟然直挺挺地坐了起来!最可怕的是,他裤裆部位明显隆起。
“这不是一般的尸变,这是‘阳尸’,是最凶的一种尸变。”李师傅声音沉重,“阳尸起,
必索命。它已经锁定你了,丫头。”李师傅的语气满了同情和怜悯,那看向我的眼神,
分明是在看一个死人。我腿一软,跌坐在地。母亲闻讯赶来,听到这个消息,
扑通一声跪在李师傅面前:“李先生,求您救救我女儿!她爸走得早,
我就剩这俩闺女了……”李师傅摇头叹气:“不是我不救,阳尸起,按理说活不过当夜!
她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他突然又凑近我闻了闻:“等等……这是……童子尿!
你是不是沾过童子尿?”我猛然想起小外甥那泡尿,连忙点头。“怪不得!”李师傅拍腿,
“童子尿至阳至净,暂时护住了你。但也只能保你一夜,明晚,它还会来找你,
到时候你必死无疑!”母亲死死抓住李师傅的衣角,磕头哀求。我看得出李师傅眼中的犹豫,
急忙道:“李师傅,之前是我不对,不该质疑您,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救救我……”“我有钱,我所有的存款,都给您!求您想办法救救我!
”在母亲苦苦哀求和我承诺的重金之下,李师傅终于松口:“罢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天快亮了,今晚算是躲过了。明晚,你去娱乐室,娱乐室男人多,阳气重。
你明晚就去那里躲一夜,记住,无论如何不能开。”“对了,去之前再往身上洒些童子尿。
”娱乐室?童子尿?娱乐室就是村头一个简陋的麻将馆,终日烟雾缭绕,
挤满了无所事事的男人。让我一个年轻女子去那里过夜?但想到四爷爷那双起尸的一幕,
全是白色的眼睛和诡异的笑容,我别无选择。3.黄昏时分,
我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向村头的娱乐室。每靠近一步,心里的屈辱和不安就加深一分。
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仿佛有什么东西正跟在我身后。我不敢回头,加快脚步,
几乎小跑起来。娱乐室里已经人声鼎沸。推开门,一股浓烈的烟味和汗臭味扑面而来。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看向我,各种目光——好奇、惊讶、猥琐——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
“哟,这不是老张家的闺女吗?城里回来的大学生啊!”一个满口黄牙的中年男子咧嘴笑道,
目光不怀好意地在我身上打转。“怎么跑这儿来了?找哥哥们玩啊?
”另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摇摇晃晃地想要靠近,被旁边的人拉住了。我强忍着夺门而出的冲动,
找了个角落的破旧沙发坐下,把整个人缩在阴影里。没心思玩手机,
我盯着墙上那只停摆的时钟,数着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男人们最初的好奇很快褪去,
重新投入到麻将和扑克中。烟雾越来越浓,几乎令人窒息。我捂住口鼻,感觉眼睛刺痛不已。
夜深了,一些人陆续离开,最后只剩下十七八个常客。我的存在成了他们调侃的对象。
“小姑娘,长夜漫漫,一个人多无聊,来陪哥哥喝一杯?
”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端着酒杯凑过来,酒气熏天。我别开脸,冷声道:“不用了,谢谢。
”他嗤笑一声,不情愿地走开,嘴里嘟囔着:“装什么清高……一股尿臊味,
指不定在外面玩得多开放呢!”我不敢反驳,怕引起不必要的是非,
一个人缩在角落里旧沙发里瑟瑟发抖。……时间接近十二点,我突然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
与娱乐室内的闷热形成诡异对比。我知道,它要来了。几乎同时,
娱乐室的灯光开始不正常地闪烁,电压不稳似的明灭不定。“妈的,这破电路又坏了?
”有人骂骂咧咧地拍打电视机,但画面依然雪花一片。麻将桌上的男人们开始躁动不安,
大家都感觉到某种不对劲。窗外原本此起彼伏的虫鸣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寂静下来,
一种令人窒息的死寂笼罩了四周。然后,
我们都听到了……“咚……咚……咚……”有节奏的、沉重的跳动声,由远及近,不紧不慢。
“什么声音?”一个年轻点的男子紧张地问,手中的麻将牌掉落在桌上,发出突兀的响声。
没人回答。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窗外。但外面一片漆黑,
什么也看不见。跳动声在娱乐室外停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十几秒,然后……“砰!
砰!砰!”巨大的撞击声猛地响起,娱乐室的铁门剧烈震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外面疯狂地想要进来!“***!什么东西?”男人们惊慌失措地跳起来,
麻将纸牌散落一地。“快!堵住门!”不知谁喊了一声,
几个胆大的男人连忙用身体顶住颤抖的铁门。我蜷缩在破沙发角落,浑身发抖,
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我知道门外是什么,我知道它是冲我来的。撞击声突然停止了。
男人们面面相觑,喘着粗气,不敢放松。然后,
一张脸缓缓地从窗户边缘探出来——青黑的皮肤,眼睛里只有白色的巩膜,扭曲的笑容。
“啊……!”尖叫声此起彼伏,男人们吓得连连后退。四爷爷的脸贴在玻璃上,
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在室内扫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我身上。它的笑容似乎扩大了,
露出暗***的牙齿。最可怕的是,透过玻璃,我能清楚地看到它裤裆处那不自然的隆起,
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也清晰可见。“它、它是冲她来的!”一个颤抖的声音指着我喊道。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集中到我身上,那眼神从最初的惊恐变成了愤怒和指责。
“是你引来的这东西?”“你到底做了什么?”“快出去!别连累我们!”我绝望地摇头,
泪水模糊了视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就在这时,娱乐室的灯光彻底熄灭了,
只有角落里一台老式电视的雪花屏发出微弱的光亮,映照出一张张惊恐扭曲的脸。黑暗中,
撞击声再次响起,这次更加猛烈!铁门开始变形,门框处的石灰簌簌落下。“顶不住了!
”顶门的男人们被震得东倒西歪。突然,撞击声又停止了。我们屏息等待,
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粗重的呼吸和心跳。“走、走了吗?”有人小声问。
仿佛是为了回答这个问题,娱乐室的屋顶突然传来沉重的拖沓声,有什么东西正在上面移动!
瓦片被踩碎的声音清晰可辨,灰尘从房梁上簌簌落下。然后,
一撮灰白色的头发缓缓从屋顶的破洞中垂了下来,
接着是那张恐怖的脸……四爷爷竟然倒挂着从破洞探进头来,
它的脖子扭转成一个不可能的角度,眼睛死死地盯着我!恐慌达到了顶点。
男人们疯狂地向后退缩,挤在离它最远的角落。只有那个老光棍,村里人都叫他刘老四,
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向我靠近。“我知道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
呼出的气带着浓重的烟味,“尸变索命,是不是?你惹上***烦了,丫头。
”我惊恐地看着他,说不出话。刘老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黑黄的牙齿:“我可以保护你,
但有个条件..……”他的手不规矩地搭上我的肩膀,“今晚你陪陪我,怎么样?
”我猛地推开他:“滚开!”刘老四脸色一沉:“不识抬举!那你就自己面对那东西吧!
”他故意向旁边让开,把我完全暴露在四爷爷的视线中。
屋顶上的四爷爷发出一种满意的低沉咕噜声,开始试图从破洞挤进来!
木梁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更多的灰尘和碎瓦落下。“不要!
求你们……”我绝望地看向刘老四和其他人,但所有人都避开了我的目光。
刘老四得意地笑了:“改变主意了?”他的手再次搭上来,这次更加放肆地向下滑去。
我浑身僵硬,屈辱的泪水滑落脸颊。但比起被四爷爷抓住,这种触碰似乎成了较轻的恶。
就在刘老四得寸进尺,几乎要把我搂入怀中时,屋顶上的四爷爷突然发出一声愤怒的咆哮!
它似乎对刘老四的举动极为不满,疯狂地撞击着屋顶,大片的瓦片落下!刘老四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松开了我。就在这时,远处传来第一声鸡鸣。天快亮了?屋顶上的动静突然停止。
我们屏息等待,良久,再也没有任何声音。又过了几分钟,娱乐室的灯光闪了几下,
重新亮了起来。男人们面面相觑,惊魂未定。刘老四悻悻地瞪了我一眼,没再说什么。
我瘫坐在地上,抱紧双臂,浑身发抖。这一夜总算熬过去了!而明晚,这一切还将重演。
娱乐室的男人们开始小声议论,目光不时瞟向我,带着恐惧和谴责。我知道,
我已经成了他们眼中的灾星。跌跌撞撞地走出娱乐室,黎明前的微光中,
我看到娱乐室外墙上留下了数道深深的抓痕,还有几缕灰白色的头发挂在粗糙的墙面上。
我忍不住干呕起来,屈辱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将我撕裂。这一夜,
我在人性的丑恶和超自然的恐怖之间受尽煎熬。4.第二天我加倍付钱给李师傅,
他又出一计:学校,少年阳气足,且有正气。可以去那里躲一夜。李师傅还特意叮嘱,
身上要多洒些童子尿。李师傅的建议让我看到了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