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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猫七 发表时间:2025-10-17 12:32
夫君这杯断头酒我敬你完整版
张显柳
已完结 | 古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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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这杯断头酒我敬你完整版》 小说介绍

主人公是张显柳时宜,书名叫《夫君这杯断头酒我敬你》,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我嫁给裴文宗的时候,整个京城的名门闺秀都说我瞎了眼。我爹是当朝太傅,他呢,不过是个八品翰林院编修,穷得叮当响。可我瞧得上他满腹的才华,信他嘴里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鬼话。我堵上我柳家嫡女的声誉和前程,

《夫君这杯断头酒我敬你完整版》免费试读

我嫁给裴文宗的时候,整个京城的名门闺秀都说我瞎了眼。我爹是当朝太傅,他呢,

不过是个八品翰林院编修,穷得叮当响。可我瞧得上他满腹的才华,

信他嘴里那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鬼话。我堵上我柳家嫡女的声誉和前程,风光大嫁。

他穿着我柳家为他置办的崭新官服,骑着高头大马,对我说,时宜,我此生定不负你。

成婚一年,他果然“不负”我。为了一个从七品的缺,他亲手给我灌下加了料的酒,

把我送进了他顶头上司,那个五十多岁、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张侍郎的床上。他以为我会哭,

会闹,会上吊。可我没有。我只是冷静地,

收起那枚从张侍郎身上掉下来的、刻着他私印的玉佩。然后,用他对我那点可笑的愧疚,

一点一点,把他和张侍郎贪墨赈灾款、草菅人命的证据,全都掏了出来。

当御史台的奏折送到御前,当大理寺的官兵踹开家门的时候,裴文宗正拉着我的手,

畅想着他做上侍郎,我做上诰命夫人的美梦。他不知道,那封匿名的信,是我写的。

也不知道,和离书,我也早就写好了。1“时宜,再喝一杯。

”裴文宗把那杯盛满了的玉瓷酒杯,推到我的手边。他的眼睛在烛火下亮得吓人,

里面装满了急切和一种我看不懂的贪婪。“夫君,我不能再喝了,”我扶着有些发昏的额头,

轻轻推开,“再喝,头就该疼了。”“听话,”他的声音放得很柔,

手却不容置疑地盖在我的手背上,把我的手指一根根掰开,强硬地将酒杯塞进我的掌心,

“这是上好的‘女儿红’,后劲不大,暖暖身子。”手背上他皮肤的触感,有些发烫,

还带着细密的汗。我嫁给他一年了。他是京城里最有名的穷翰林,我是太傅府唯一的嫡女。

我们的婚事,是满京城最大的笑话。所有人都说他攀了高枝,一步登天。他倒也不避讳,

人前人后都对我百般体贴,事事顺从。他会记得给我买城南那家铺子的桂花糕,

会亲手在院子里种下我最喜欢的栀子花,也会在每个深夜我温书时,给我披上一件外衣。

我以为,我是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今晚,是他的顶头上司,吏部侍郎张大人,

在家里设宴。他特意嘱咐我,要好好打扮,一定要给张大人留下个好印象。他说,

吏部最近有个从七品主事的缺,他熬了这么多年,就看这一次了。我信了。

我穿上了我娘亲陪送给我的、最名贵的那套云锦衣裙,戴上了整套的赤金头面。宴席上,

那个五十多岁,头发稀疏,肚子大得像怀了六个月的张侍郎,

一双小眼睛就没从我身上挪开过。那眼神黏腻得,像一条蛇,顺着我的裙角往上爬。

裴文宗全程都在笑,殷勤地给张侍郎布菜、倒酒,说尽了奉承话。我坐在席间,

只觉得胃里一阵阵地翻涌。回家的路上,他一反常态地沉默。

马车里只有轮子压过青石板路的“咯噔”声。我问他怎么了,他只说有点累。可一回到家,

他就拉着我进了卧房,拿出了这壶“女儿红”。他说,今天辛苦我了。他说,

张大人夸我知书达理,有大家风范。他说,那个位置,十有***是他的了。然后,

他就开始一杯一杯地劝我酒。我的酒量一向不好,他比谁都清楚。“文宗,

我真的……”我的话还没说完,他已经端起酒杯,凑到了我的唇边。

酒液的醇香混着一股奇怪的、若有若无的甜香,钻进我的鼻子里。他的手很稳,

稳得没有一丝颤抖。“时宜,就当是为了我,”他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喝了它。以后,我加倍对你好。我发誓。”那一瞬间,窗外的风好像停了。

我看着他英俊的脸,那张我曾以为会看一辈子的脸,忽然觉得有些陌生。心里某个地方,

咯噔一下,沉了下去。我没再反抗。我张开嘴,任由那冰凉的酒液滑进我的喉咙。他笑了,

眼睛弯了起来,是我从前最喜欢看的弧度。他说:“这才乖。”然后,

我的世界就开始天旋地转。最后的意识,是他把我抱了起来,脚步却不是走向我们的床榻,

而是走向了……门口。门外,站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是那个肚子滚圆的张侍郎。

他***手,笑得满脸褶子都开了花。“裴大人,你……你可真是我的好下属啊。

”我听见裴文宗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谦卑到骨子里的声音说:“大人说笑了。这是贱内,

也是……她,她的福气。”福气。我最后听到的,就是这两个字。然后,彻底陷入了黑暗。

2意识是一点一点回笼的。先是感觉冷,刺骨的冷。然后是疼,浑身上下,

像被车轮碾过一样。我猛地睁开眼。不是我们卧房里那顶熟悉的芙蓉帐。

眼前是陌生的青色纱帐,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劣质熏香和酒臭混合在一起的恶心味道。

我动了动手指,身上盖着的锦被滑了下来,露出了遍布青紫痕迹的胳膊。我慢慢地坐起身,

身上的衣服被撕得不成样子,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旁边,

一个矮胖的男人正在打着震天响的呼噜,背对着我,正是吏部侍郎,张显。

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死死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吐出来。没有哭,也没有尖叫。

我只是看着床边散落一地的衣物,我的,还有他的。我的那支凤穿牡丹的金簪,

掉在了他的官靴旁边,沾上了一块泥点。那是我出嫁时,我娘亲手为我戴上的。我赤着脚,

踩在冰凉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地走过去。每走一步,骨头缝里都像是被针扎。

我捡起那支金簪,用袖子,仔仔细细地,把那块泥点擦干净。可我知道,它脏了。

擦不干净了。就在这时,我看到从张显的外袍里,滚出来一个东西。是一个小小的玉佩,

质地不算上乘,上面用篆体,刻着一个“显”字。是他的私印。我蹲下身,把它捡了起来,

用手帕包好,塞进了我的袖袋深处。然后,我开始穿衣服。动作很慢,很稳,

仿佛在完成一个庄严的仪式。我把撕破的地方整理好,把凌乱的头发重新挽起来,

用那支金簪固定住。除了脸色苍白得像鬼,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做完这一切,

我拉开了房门。门外,站着一个人。是裴文宗。他穿着昨晚那件青色的长衫,一夜未睡,

眼睛里布满了血丝。他看见我出来,身体猛地一震,眼神躲闪,不敢看我。“时宜,

你……”我没理他,径直从他身边走了过去。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吓人。“时宜,

你听我解释!我也是没有办法!张大人他……他答应我了,

只要……只要你肯……那个主事的位置就是我的!以后我们就有好日子过了!”我停下脚步,

回头看他。我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他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他以为我会在意那个主事的位置,会在意他口中的“好日子”。“时宜,你打我吧,骂我吧!

只要你解气!”他见我不说话,更慌了,拉着我的手就往他自己脸上扇。我把手抽了回来。

“回家吧。”我说。声音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他愣住了。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没有歇斯底里,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回……回家?

”“嗯,”我点点头,甚至还对他笑了笑,“我饿了。”他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半天,

才像个提线木偶一样,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家。”回去的路上,依旧是那辆马车。

他好几次想开口,都被我冷淡的眼神逼了回去。回到家,丫鬟看到我的样子,

吓得脸色都白了。我只说昨晚没睡好,让她们都退下。我亲自走进厨房,

给自己下了一碗阳春面。裴文宗就跟在我身后,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足无措。我端着面,

坐在饭桌前,一根一根地吃。他终于忍不住了,在我对面坐下,

声音沙哑地开口:“时宜……你,你别这样,我害怕。”我抬起头,把最后一口面汤喝完,

用餐巾擦了擦嘴。“夫君,”我看着他,语气温柔,“以后,家里的中馈,还有你的书房,

都交给我来打理吧。”他再次愣住。以前,他说读书人不需要妻子太过操劳,

家里的事都有下人,他的书房,更是从不***手。“你……你说什么?”“我说,

”我重复了一遍,笑意更深了,“我想为你分忧。让你,再无后顾之忧。

”他看着我脸上“温柔贤惠”的笑容,眼中的疑虑和不安,渐渐被一种狂喜所代替。他以为,

我这是原谅他了。他以为,我这是为了我们共同的“好日子”,选择了妥协和顺从。“好!

好!时宜,你真是我的贤内助!”他激动地站起来,绕过桌子,想要抱我。我微微侧身,

躲开了。“我累了,先去歇息。”说完,我没再看他一眼,转身回了房。关上门的那一刻,

我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我走到妆台前,看着镜子里那个脸色惨白、眼神空洞的女人。

我抬起手,轻轻抚摸着发间那支冰冷坚硬的金簪。裴文宗。张显。一个都跑不掉。3三天后,

吏部的任命文书下来了。裴文宗,擢升为吏部文选司从七品主事。他拿着那张薄薄的宣纸,

手都在抖,冲进房里的时候,我正在临摹一幅《寒雀图》。“时宜!时宜!成了!我成了!

”他状若疯癫,一把将我从椅子上抱了起来,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我的头被他晃得发晕,

手里的毛笔掉在地上,上好的徽墨在昂贵的波斯地毯上,留下一个刺眼的黑点。他把我放下,

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狂热和得意。“看见没有!我就知道,

我这条路走对了!时宜,我们以后再也不用看人脸色过日子了!

我要让你做全京城最风光的诰命夫人!”他滔滔不绝地说着,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静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从那天起,他对我,几乎是到了百依百顺的地步。

那点微不足道的愧疚,在他平步青云的喜悦面前,

变成了一种可以拿来炫耀的、对我的“补偿”。他给我买了大量的珠宝首饰、绫罗绸缎,

那些东西堆在库房里,几乎要放不下。他甚至还从外面买回来两个眉清目秀的小丫鬟,

说是专门伺候我。他以为,这些东西,就能把我砸晕,就能让我忘记那个耻辱的夜晚。而我,

照单全收。他给的,我就要。他买的,我就收。我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对他笑脸相迎,

温柔体贴。我真的成了他口中那个“贤内助”。我接管了家里的中馈。第一件事,

就是把府里那些嚼舌根、手脚不干净的下人,全都找了个由头打发了出去,

换上了我自己从陪嫁庄子里带来的、信得过的人。然后,我开始名正言顺地出入他的书房。

他的书房,是他最宝贵的地方,从前连我都不许轻易踏入。现在,我以“替夫君整理文书,

好让他专心公务”为由,每天都会在里面待上一两个时辰。他对此,乐见其成。在他眼里,

我越是投入地帮他打理这些“后宅之事”,就越证明我把自己的命运和他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他很享受这种掌控感。“时宜,还是你细心,

”他看着被我分门别类、整理得井井有条的文书,满意地点点头,“这些陈年的公文,

我都快忘了塞在哪了。”我垂下眼帘,温顺地回答:“能为夫君分忧,是时宜的本分。

”我的手,正抚过一叠关于“河西两岸堤坝修缮”的旧卷宗。裴文宗,和其他清流文人一样,

有个“好习惯”。他喜欢在处理过的公文上,用蝇头小楷,在旁边写下自己的心得和见解。

有些,是附和上司的,有些,则是他自己的真实想法。这是一个巨大的宝库。我一边整理,

一边不动声色地记下所有和他顶头上司张显有关的往来文书。哪一次宴请,哪一笔孝敬,

哪一个官员的调任,背后有张显的影子。裴文宗对此,一无所知。他只看到他的妻子,

变得前所未有的温顺、懂事。他沉浸在升官的喜悦和掌控一切的满足感中,

对我卸下了所有的防备。他开始在夜里,有意无意地,跟我说起一些官场上的事。

大多是炫耀,炫耀他如何揣摩上意,如何投其所好,把张显哄得服服帖帖。“那个老东西,

其实蠢得很,”有一次,他喝多了,捏着我的肩膀,得意地说,“他喜欢古玩字画,

我就花大价钱,从黑市上给他淘换。他根本看不出真假,只要我说是真的,他就信。

”“夫君真是聪明。”我靠在他的怀里,声音柔得能掐出水来。“那当然,

”他被我捧得飘飘然,“他手上那些见不得光的烂事,我比谁都清楚。就说去年河西决堤,

朝廷拨下来的三十万两赈灾银,你知道最后到了百姓手里的,还剩多少?

”他伸出两根手指头。“两万?”我故作惊讶。他嗤笑一声,

捏了捏我的脸蛋:“你太小看他们了。是两成!八成都进了他和他上面那些人的口袋!

我这里,可还留着当初的分账单呢。”我的心,猛地一跳。“这种东西,夫君还留着做什么?

不危险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拍了拍床头的暗格,醉醺醺地说,

“谁能想到,这张显贪墨的铁证,就放在我这个他最信任的下属家里呢?”他说完,

打了个酒嗝,翻身睡了过去。我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看着那个暗格的方向,一夜无眠。

4机会很快就来了。张显的母亲要做七十大寿。为了巴结这位顶头上司,

裴文宗决定倾尽家财,为张老夫人准备一份厚礼。他看上了一尊前朝的“玉观音”,

据说是从一个败落的王爷府里流出来的,开价三千两白银。我们家所有的积蓄,

加上我陪嫁的银子,都凑不够这个数。裴文宗急得在书房里团团转,嘴上起了好几个燎泡。

我端着一碗刚炖好的***雪梨,走了进去。“夫君,还在为寿礼的事烦心?”他看到我,

烦躁地摆了摆手:“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可关系到我的前程!”我没生气,

把汤碗放在桌上,慢悠悠地说:“我虽不懂朝堂之事,但也知道,送礼讲究的是心意,

是投其所好。若是能送到张大人的心坎里,或许,比那三千两的玉观音,更有用。

”裴文宗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我:“你什么意思?”“我听说,张大人雅好书画,

尤其推崇前朝大家徐渭之的真迹。我外祖家,恰好藏有一副徐渭之的《松鹰图》,

是当年先皇御赐的。”裴文宗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此话当真?”“自然是真,

”我点点头,“只是,此画是我外祖家的传家之宝,轻易不示人。若想借出,

怕是要费些周折。”“要什么周折?你外祖家如今不都是你舅舅当家吗?你亲自去开口,

他还能不给?”裴文宗急不可耐地说。我故作为难地蹙起眉头:“舅舅向来疼我。

只是……这画毕竟贵重,若是以夫君你的名义去借,

恐怕……”裴文宗立刻就明白了我的意思。他是寒门出身,我舅舅,堂堂承恩侯,

向来看不上他。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咬着牙说:“你的意思,是让你舅舅,

以为这画是你自己要的?”“正是,”我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只说自己想临摹赏玩,

借个十天半月。等寿宴送出去,生米煮成熟饭,舅舅就算知道了,

也总不能去张侍郎府上把画再要回来吧?到时夫君你官运亨通,再好好孝敬舅舅,

他自然也不会再说什么。”这个主意,正中裴文宗的下怀。既能得到宝物,

又不用他亲自去低声下气地求人。“好!好!时宜,你真是我的福星!”他大喜过望,

之前的烦躁一扫而空,“你明日就回侯府去!需要什么车马礼物,只管从账上支!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第二天,我便备了厚礼,回了娘家。我并没有去见舅舅。

而是直接去了我爹的书房。我爹,当朝太傅柳承元,是个古板固执的老头。

当初我执意要嫁给裴文宗,他气得差点跟我断绝父女关系。这一年,我回家的次数,

屈指可数。他看到我,冷哼了一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还知道回来?

”我跪在了他的面前。“爹,女儿不孝,女儿有事求你。”我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从那杯加了料的酒,到那个耻辱的早晨,再到裴文宗书房里的秘密,

以及张显贪墨赈灾款的事情。我没有哭,也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静地陈述事实。等我说完,

整个书房里,死一般的寂静。我爹手里的狼毫笔,“啪”的一声,被他生生折断。

墨汁溅出来,在他面前的奏章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污点。他抬起头,

那双一向威严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风暴和杀意。“这个畜生!”他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爹,”我抬起头,直视着他,“女儿不要您为我出头。您若是现在就参倒他们,

裴文宗只会说是我在背后捣鬼,是为了报复。世人也只会骂我善妒、狠毒,毁了夫家的前程。

我要的,不是这个。”“那你要什么?”我爹的声音沙哑得厉害。“我要他身败名裂,

万人唾骂。我要他亲手,把他自己送上断头台。我要张显,还有他背后所有的人,

都为此付出代价。”我的声音不大,但每个字,都像是从冰里捞出来的。

“女儿需要您帮我两件事。”“第一,我需要几个绝对可靠,身手高强的护卫。从今天起,

寸步不离地暗中保护我。”“第二,我需要您动用关系,帮我查清楚,当年河西决堤案,

除了张显,背后还牵扯了哪些人。我要一张完整的名单。”我爹看着我,眼神复杂。有心疼,

有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欣慰。他沉默了很久,才缓缓地点了点头。“好。爹答应你。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亲自把我扶了起来,“你记住,你是我柳承元的女儿。天,

塌不下来。”我从太傅府出来的时候,身后,多了四条若有若无的影子。而我的手里,

也多了一卷画。不是什么《松鹰图》。而是一副空白的画轴。5寿宴那天,

裴文宗亲自捧着那个精致的紫檀木画盒,带着我,意气风发地踏进了吏部侍郎府。

张显一见到我们,或者说,一见到那个画盒,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呀,文宗,

你我之间,何必如此客气!”他嘴上说着,手却已经迫不及待地接了过去。当着众宾客的面,

他打开了画盒。一瞬间,满堂喝彩。就连我这个不懂画的,也不得不承认,

这幅假的《松鹰图》,做得有多逼真。这是我爹请了宫里最好的画师,花了三天三夜,

临摹出来的赝品。无论是纸张、墨色,还是画风、印章,都足以以假乱真。张显爱不释手,

当场就宣布,裴文宗是他最看重的门生,前途不可限量。裴文宗的脸,因为激动和得意,

涨成了猪肝色。他频频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仿佛在说,看,这都是你的功劳。我微笑着,

接受了他的“赞美”。宴席进行到一半,张显的夫人,一个看起来颇为精明厉害的半老妇人,

把我叫到了后院的女眷席上。席间,夫人们都在讨论着京城里最新的首饰花样。

张夫人拉着我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我,笑眯眯地说:“裴夫人真是好福气,

嫁了个这么有上进心的夫君。我们家老爷,天天在家里夸裴大人年轻有为呢。

”“夫人谬赞了。我家夫君能有今天,全靠大人提携。”我谦卑地回答。“哎,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张夫人拍了拍我的手,“以后,你可要常来走动才是。我瞧你这孩子,

就觉得亲切。”说着,她从自己的手腕上,褪下来一个成色极好的翡翠镯子,就往我手上套。

“初次见面,也没什么好东西。这个,就当是我给你的见面礼了。”我连忙推辞。“夫人,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拿着!不拿着,就是看不起我!”张夫人板起脸。一来二去,

我“半推半就”地收下了。席间,我又“无意中”说起,自己女红不好,

但极爱收集各种精巧的络子、香囊。张夫人立刻来了兴致,

让丫鬟把她珍藏的那些宝贝都拿了出来,与我一同赏玩。其中,

有一个用金线绣着并蒂莲的“同心结”香囊,格外别致。“夫人这香囊,真是巧夺天工。

”我拿在手里,由衷地赞叹。“喜欢?”张夫人看我爱不释手,很是得意,

“这可是城里最有名的‘锦绣坊’的老师傅,花了一个月才做出来的,独一份。

”我把香囊还给她,眼神里带着一丝“不舍”。张夫人看在眼里,却没有要送给我的意思。

她小心翼翼地把香囊重新挂回自己的腰间。我知道,这东西对她,一定有特殊的意义。

寿宴结束后,回家的路上,裴文宗兴奋得像个孩子。“时宜,你今天看见张大人的表情没有?

还有那些同僚,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这次,我可是在整个吏部都露了脸了!”“恭喜夫君。

”我淡淡地应着。“等过些时日,风头过去了,我再找个由头,把画从张府拿回来,

还给你舅舅。这件事,就神不知鬼不觉了。”他盘算着。我没告诉他,那幅画,

永远也拿不回来了。因为,第二天,承恩侯府就会“失窃”,丢的,

正是那副“先皇御赐的《松鹰图》”。承恩侯会勃然大怒,上报京兆尹,

事情会闹得满城风雨。而那幅画,作为“贼赃”,最后会出现在张显的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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