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商陆燕衔枝柳裁云)最新章节_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全文阅读

编辑:大萝卜 发表时间:2025-10-17 10:36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
商陆燕
已完结 | 古代言情
推荐指数:
在线阅读全文>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 小说介绍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免费阅读!这本书是商陆燕创作的一本言情,主要讲商陆燕衔枝柳裁云的故事。讲述了: “纸鸢传血书,戏台藏杀机。我随督军父亲赴任江城,却被一只蝴蝶纸鸢撞破身世之谜。铜罗盘、六指花旦的胭脂胎记、女医师药箱底的军功章…当《蝶恋花》词句里浮出求救暗号,才知这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已唱了二十年。”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免费试读

“纸鸢传血书,戏台藏杀机。我随督军父亲赴任江城,却被一只蝴蝶纸鸢撞破身世之谜。

铜罗盘、六指花旦的胭脂胎记、女医师药箱底的军功章…当《蝶恋花》词句里浮出求救暗号,

才知这场狸猫换太子的戏码,已唱了二十年。”1雨点子砸在青石板上时,

我正跟着父亲的新任副官数码头货箱。「二十七箱西药,」副官抹了把脸,「督军,

这数不对——」话没说完,我肩膀突然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那是个蝴蝶形状的纸鸢,

绢面被雨水泡得发胀。墨写的词句糊成一片,只有「玉钩阑」三个字还看得清。

我捏着竹骨翻过来,发现背面有指甲抠出来的划痕。横,竖,横折......是个「救」

字。芦苇荡里哗啦一响。我抬头就看见水红色衣角闪进蒿草堆,

跑起来像戏台上甩出去的水袖。「小姐!」副官伸手要拦。

我直接把纸鸢塞进他怀里:「告诉父亲我回去换鞋。」追到芦苇深处时,那抹红色早没了影。

地上有串脚印,左边总比右边深些,像是谁拖着条伤腿。最后那脚印消失在排水渠边,

渠底沉着半盒胭脂,盖子上印着褪色的「燕」字。

回城的黄包车夫多嘴:「姑娘去戏园子找人?那可要等散夜场。」

我摸出银元:「刚才有没有穿红衣裳的坐过车?」「有倒是有......」

车夫突然闭了嘴。后视镜里,穿灰布衫的男人正往这边看。他手里转着个青铜罗盘,

表链在雨里泛着哑光。车轱辘猛地一颠。「对不住!」车夫突然加速,「商会的车拦路——」

我回头时,那男人已经不见了。父亲在官邸门口来回踱步。「戏园子最近不太平。」

他把我湿透的辫子往后一拨,「尤其那个新来的花旦......」

我盯着他军靴上的泥点子:「您今天去过码头?」「少打听。」父亲把烟头按灭在栏杆上,

「明天开始,放学直接回......」「督军!」副官举着电报冲过来,

「药材仓库着火了!」趁他们乱作一团,我溜进了典当行。檀木柜台后头,

穿灰布衫的男人正在看一枚铜钱。「民国三年的袁大头。」他把铜钱弹到玻璃柜上,

「姑娘当多少?」我掏出那盒湿透的胭脂。他手指突然僵住。罗盘指针疯狂打转,

最后死死钉向城西。屋檐铜铃突然哗啦啦响起来。盲眼说书人拄着竹竿经过门口,

哼着走调的《牡丹亭》。男人猛地攥住我手腕:「你从哪捡到的?」

煤油灯的光从街角晃过来,穿白大褂的女医生踩着水洼走近。她药箱扣子没扣严,

露出半截褪色的绶带。说书人的竹竿「嗒嗒」敲着地砖:「要变天喽——」男人松开手时,

我腕子上多了道红印。他往我掌心塞了张当票,背面用朱砂画着奇怪的符号。「明天申时。」

他声音压得极低,「带这个去听雨楼。」女医生的脚步声停在门外。2我把当票塞进袖口时,

女医生的煤油灯已经照到门槛上。「钟医师来当东西?」灰布衫男人突然提高音量,

顺手把铜钱扫进抽屉。穿白大褂的女人没接话。她药箱「咔嗒」一响,

我瞥见里头有团沾血的纱布。盲眼说书人还在门口哼曲儿,竹竿「咚咚」戳着地砖。

我低头往外走,差点撞翻药箱。「当心。」钟沉璧扶住箱子,手指冰凉。

她白大褂口袋露出半截银链子,坠着颗浑圆的珍珠。我猛地想起排水渠那盒胭脂。

戏园后门比想象中破。掉漆的牌匾上「燕记」俩字都快磨没了,门缝里飘出油彩和霉味。

贴门听了会儿,里头有「哗啦」的水声。「谁?」门闩响动的瞬间,我闪身躲到樟木箱后。

铜镜里映出个穿白绸衫的背影,正往脸上扑粉。那人突然转头。铜镜「咣当」摔在地上。

我这才看清他——或者说她——左手有六根手指。「出去!」她抓起青瓷盒砸过来。

盒子碎在脚边,三颗珍珠滴溜溜滚到我鞋尖前。和钟医师链子上的一模一样。

「纸鸢是你放的?」我捡起珍珠,「为什么刻『救』字?」燕衔枝突然开始发抖。

她抓起胭脂往左手抹,红得刺眼。「他们今晚要运『货』。」她声音像被砂纸磨过,

「从戏台底下......」外头突然传来脚步声。燕衔枝一把推开我。

妆台抽屉里露出半截戏单,上面用朱砂画着和当票背面一样的符号。「找商陆。」

她把我往后窗推,「别说见过我!」翻出窗时,我听见门闩被撬开的动静。

巷子黑得看不清路。我刚摸到墙砖缝,突然被人拽进拐角。「戏好看吗?」

商陆的怀表链缠在我脖子上,凉得激灵。他「啪」地打开表盖。

里头嵌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出头的父亲穿着旧式军装,胸口别着枚孔雀蓝徽章。

「令尊当年在黄埔码头,可没现在这么讲究。」他拇指抹过照片,

露出后面模糊的钢笔字:【七十六号】。远处戏园传来铜锣响。

商陆突然按住我肩膀:「低头!」子弹擦着发髻过去,打在砖墙上火星四溅。「跑!」

他拽着我冲进暗巷。身后脚步声多得数不清,有股苦杏仁味混着火药味飘过来。

拐过第三个岔路时,商陆突然把我推进门洞。「天亮前别出来。」

他往我手里塞了把黄铜钥匙,「去听雨楼地下室,找白老弦......」「凭什么信你?」

他扯开领口,锁骨下方烙着个十字疤痕——和纸鸢上指甲划的一模一样。

「你父亲的人要来了。」他猛地推上门板,「记住,别相信穿军装的......」

话音被「砰砰」两声枪响切断。门缝外,煤油灯的光晃了一下。钟沉璧的药箱「吱呀」作响,

她白大褂下摆沾着泥,像刚从水沟里爬出来。说书人的竹竿声由远及近。「丫头。」

白老弦的瞎眼在黑暗里发亮,「你兜里当票,是催命符啊......」

3白老弦的竹竿敲在我脚边。「丫头,当票给我。」他从怀里摸出半块烧饼,

掰开露出张泛黄的纸。我袖口的当票被他抽走,两张纸拼在一起,显出个残缺的码头地图。

「三年前沉船的位置。」他瞎眼对着我,却像能看透人心,「你父亲当年负责押运。」

书局二楼亮着灯。柳裁云正在临摹《本草纲目》,宣纸边角却露出半幅手绘地图。我凑近看,

是江城布防图。「别出声!」她突然抓住我手腕。窗外铜铃「叮当」响。

白老弦在巷子里唱曲,词儿听着耳熟:「七月半,鬼靠岸,铁船沉在鹦鹉滩......」

柳裁云的手在抖。「这是沉船坐标?」我指着宣纸边缘的数字。她猛地合上禁书。

墨水溅到袖口,显出个模糊的「76」字样。「商陆让你来的?」她声音发紧,

「那批西药......」楼梯突然「吱呀」一响。柳裁云抄起砚台砸向油灯。

黑暗里她拽着我钻进书架后,我膝盖撞到个铁皮箱。「拿着。」她塞给我一卷微缩胶卷,

「去找钟医师。」楼下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有金属物件「当啷」落地,听着像枪。

「从后窗走。」柳裁云推我时,我看到她衣领下有条细链子——坠着颗孔雀蓝纽扣。

翻出窗外时,铜铃声突然停了。白老弦的竹竿横在巷口,拦住三个穿黑褂子的男人。

「《游园》唱到第几折了?」老头突然问。最壮的那个下意识接:「惊梦......」

竹竿「啪」地打在他膝窝。我趁机溜过拐角,背后传来打斗声。督军府后墙爬满青藤。

我正找落脚点,二楼书房突然亮灯。父亲的声音隔着窗:「七十六号密档必须销毁!」

「您敢!」钟沉璧的嗓音我第一次听这么尖,「那是我哥拿命换的......」

玻璃杯砸碎的声响。我扒着窗台看见父亲拽开书柜暗格,

里头躺着卷青铜简——和商陆终日把玩的一模一样。钟沉璧的白大褂沾着血。

她突然掏枪:「交出来。」父亲冷笑:「你不如问问商少爷,当年为什么独活?」

房梁上「咯吱」一响。我抬头正对上燕衔枝惨白的脸。她左手六指勾着房梁,

右手对我比划「三」——和戏单上的朱砂符号相同。「当心!」我喊出声的瞬间,

燕衔枝甩出水袖缠住吊灯。灯砸下来的巨响里,父亲和钟医师同时扑向青铜简。

我被人拽着后领拖下窗台。「找死?」商陆把我按在墙角。他西装裂了道口子,

露出渗血的绷带。「那青铜简......」「是账本。」他喘着粗气,「三年前沉船时,

上面记着两百箱盘尼西林。」二楼传来枪响。

商陆突然僵住——钟沉璧的珍珠链子从窗口飞出来,散了一地。「你父亲的人包围了书局。」

他拽着我往地窖跑,「柳裁云有危险!」地窖铁门锈得厉害。

商陆用黄铜钥匙连捅三次才打开,霉味混着血腥气冲出来。白老弦坐在空箱子上,

正用竹竿敲打地面。盲眼对着墙角蜷缩的人影——柳裁云校服撕破大半,右手死死攥着钢笔。

「他们抢走了胶卷......」她咳出血沫,「但密码本我......」

商陆突然扑过去接住她。柳裁云瘫在他怀里,袖口露出半截青紫的勒痕。「丫头挺住。」

白老弦摸出个锡酒壶,「你爹临死前......」院墙外汽车急刹。

有人用枪托砸门:「督军有令!搜查叛党!」柳裁云突然抓住我衣角。

她染血的手指在我掌心画了个十字——和商陆锁骨下的疤痕分毫不差。

「找......燕......」她嘴唇不动了。商陆的手按在她颈动脉上,

突然狠狠捶地。白老弦的竹竿「咔吧」折断,露出里头藏着的细长刀片。「带丫头走。」

瞎子站起来时像变了个人,「我去会会七十六号。」商陆把柳裁云塞进我怀里。

她校服口袋里滑出张照片——年轻的钟沉璧穿着护士服,身边站着穿旧军装的男人,

两人中间是个戴学生帽的姑娘。照片背面写着:【黄埔码头,民国二十六年冬】。「听着。」

商陆掰开柳裁云紧握的右手,取出染血的钢笔,「去戏园找燕衔枝,告诉她......」

院门被撞开的巨响淹没了后半句。他猛地推我进密道,最后看见的是白老弦迎向刺刀的竹竿。

黑暗里有水珠滴在我脸上。不知是血还是钟医师的珍珠。4密道尽头是戏园后厨。

我抱着柳裁云钻出米缸时,蒸笼正冒着白汽。「放这儿。」燕衔枝掀开堆白菜的竹筐,

露出底下暗门。她左手六指勾着柳裁云腰带,右手往我脸上抹锅灰。「商陆呢?」

「拖住了七十六号的人。」我盯着她水袖上的血渍,「白老弦可能......」

燕衔枝突然捂住我的嘴。戏台方向传来《锁麟囊》的唱词,唱到「收余恨」时走了调。

「开始了。」她塞给我件戏服,「混进观众席。」戏园子挤得发闷。我猫腰钻到前排,

看见茶楼窗口反光一闪——商陆的望远镜正对着戏台。燕衔枝扮的薛湘灵在哭嫁。

她甩出水袖时,绣帕「恰巧」落在我脚边。帕子夹层有东西。我借着捡手帕的动作,

摸出张泛黄的纸。【庚申年八月初七寅时】——生辰帖上的日期让我手指发麻。

父亲调离江城前九个月,正是这个时间。戏台上燕衔枝突然看向我。她唇语分明在说:「跑。

」茶楼窗口的望远镜不见了。我攥着生辰帖往后台退,撞翻了道具箱。「抓住她!」

穿黑褂子的男人从侧门冲进来。燕衔枝一个转身甩出披风,戏台顿时大乱。

我趁乱爬进鼓架底下,听见她尖着嗓子喊:「走水啦!」浓烟从后台窜出来。

人群尖叫着往外涌,我被人流挤到墙角。「这边。」商陆拽着我胳膊拐进乐师通道。

他西装沾着茶渍,怀表链断了一截。「柳裁云怎样了?」「钟医师在救。」

他踹开通往巷子的门,「那生辰帖......」我猛地甩开他的手。「你早知道?」

商陆的怀表「啪」地弹开。表盖内侧除了父亲的照片,

还多了张小像——穿学生服的少女抱着婴儿,背景是黄埔码头。「***。」他声音发涩,

「当年沉船不是意外。」巷子深处传来脚步声。商陆突然把我推进垃圾堆,自己转身迎上去。

「商少爷。」穿军装的男人堵住巷口,「督军请您喝茶。」

我看清那人肩章时浑身发冷——和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照片一样,孔雀蓝底镶金边。

商陆背在身后的手对我打手势:三根手指,然后握拳。「改日吧。」他笑着摸出青铜罗盘,

「我得先去趟听雨楼......」军装男突然拔枪。商陆的罗盘「当」地挡住第一发子弹,

火星四溅。我按他暗示往第三个岔口跑,背后枪声像爆豆子。

拐弯时撞上个白大褂——钟沉璧的药箱敞着,里头是昏迷的柳裁云。「接着跑!」

她往我怀里塞了团纱布包着的东西,「去码头找白老弦的船。」纱布里是半块烧饼,

掰开露出张字条:【鹦鹉滩,子时】。「燕衔枝呢?」钟沉璧的白大褂突然渗出血。

她踉跄着扶住墙:「戏园有密道......」远处传来哨子声。她猛地推我:「走!」

我钻进排水沟时,听见商陆在喊什么。

声音被突如其来的唱戏声盖住了——燕衔枝在唱《夜奔》,嗓子哑得不成调。污水没过膝盖。

我摸到块硬物,捞起来是半枚孔雀蓝徽章,背面刻着【76】。水沟尽头通向江滩。

芦苇丛里拴着条小舢板,船头坐着个戴斗笠的——六根手指正敲着船船舷。「丫头。」

白老弦的瞎眼在月光下发亮,「你兜里那生辰帖,是催命符啊。」船板突然一震。

燕衔枝从水里冒出来,左手死死扒着船帮。她脸上的油彩花了,嘴角渗着血。

「商陆......」她呛着水吐出个铜钥匙,

「七十六号要运的货......在戏台底下......」白老弦的竹竿突然指向江心。

浓雾里显出条货轮的轮廓,烟囱上漆着褪色的十字标记。「三年前的船。」瞎子冷笑,

「来接死人回家喽。」燕衔枝的手突然滑下去。我抓住她手腕时,

触到个凹凸的烙印——和商陆锁骨下的一模一样。5燕衔枝的手腕冰凉。「别睡!」

我拽着她往船上拖。她水红色戏服被血染成暗褐色,左手六指紧紧攥着那把铜钥匙。

白老弦的竹竿突然横过来:「有人来了。」芦苇丛里闪过煤油灯的光。

钟沉璧跌跌撞撞跑过来,白大褂下摆撕成了布条。「柳裁云呢?」我嗓子发紧。

钟沉璧没回答。她药箱「咣当」砸在船板上,滚出半卷绷带和一把德国造手枪。「带上她。」

她拽起燕衔枝往船船舱推,「我去引开追兵。」暴雨砸下来的时候,货轮已经离岸百米。

白老弦蹲在船头,六根手指飞快地解着缆绳。「扶稳。」他瞎眼盯着越来越近的货轮,

「要撞了。」船舱里,燕衔枝在咳血。我撕开戏服给她包扎,

发现她腰间别着封信——封皮上「致衔枝姊」四个字,是柳裁云的笔迹。

「她......没事吧?」燕衔枝突然抓住我手腕。我没敢说柳裁云失踪的事。

她手指松了劲,铜钥匙「当啷」掉在船板上。「戏台底下......」她气若游丝,

「有商陆要的东西......」货轮甲板上传来哨声。白老弦突然拽着我趴下,子弹「嗖」

地擦过船船舷。「低头!」货轮上亮起探照灯。光柱扫过来时,

我看见甲板上站着个穿军装的男人——不是父亲,但肩章同样镶着孔雀蓝边。

燕衔枝突然挣起来。她摸出胭脂盒往脸上抹,血和红粉混成一团。「帮我......」

她把铜钥匙塞进我领口,「去救商陆......」白老弦的竹竿「咔嚓」折断。

货轮已经近得能看清舷号——「76」。「跳船!」瞎子一脚踹开舱门。

我抓着燕衔枝刚跳进水里,货轮就撞上了舢板。木屑纷飞中,白老弦的斗笠漂远了。

江水灌进耳朵时,我摸到块浮木。燕衔枝已经昏迷,左手仍死死抓着我的衣角。

岸边的芦苇丛在动。钟沉璧跪在浅滩上,正给什么人做心肺复苏。

煤油灯照出她身边躺着的人——柳裁云的校服泡得发白,右手还握着钢笔。「活过来!」

钟沉璧的拳头砸在柳裁云胸口,「这是命令!」我拖着燕衔枝爬上岸时,

柳裁云突然咳出一滩水。

她睁眼的瞬间就抓住钟沉璧的衣领:「......青铜简......」

钟沉璧的白大褂突然被扯开。她锁骨下方露出个烙印——和商陆、燕衔枝身上的一模一样。

「七十六号的人来了。」她掰开柳裁云的手指,塞给我半枚带牙印的银元,

「去找白老弦......」柳裁云突然剧烈咳嗽。她校服口袋里滑出十二封信,

每封落款都是「致衔枝姊」。「别......」她染血的手指抓住燕衔枝的袖子,

「别去戏园......」芦苇丛里传来拉枪栓的声音。钟沉璧猛地扑倒我们,

子弹打在她肩胛骨上,闷响像拳头砸进棉花。「走!」她推我时,药箱里的军功章掉进泥里。

我拖着燕衔枝钻进排水沟。背后传来钟沉璧的喊声:「告诉商陆——」爆炸声淹没了后半句。

热浪把我们都掀进沟底,燕衔枝的铜钥匙硌得我胸口生疼。排水沟通向城南书局。

后门虚掩着,我踹开门时,柜台后坐着个人——商陆的西装破得像烂布条。

他正用青铜简压着张地图,见我进来猛地抬头:「柳裁云呢?」燕衔枝突然挣开我。

她扑到商陆面前,六指抓住他衣领:「你答应过......」商陆的怀表「啪」地弹开。

表盖里侧的小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张泛黄的纸条:【今晚子时,戏台见】。

窗外探照灯扫过。商陆突然吹灭油灯,青铜简在黑暗里泛着幽光。「七十六号要运的不是药。

」他声音哑得吓人,「是当年沉船上的人。」燕衔枝的铜钥匙掉在地上。「现在,」

商陆捡起钥匙,「该去收账了。」6商陆的铜钥匙***密室的锁孔。「别碰墙。」

他拽着我避开青苔,「有机关。」密室比想象中小。正中央的檀木案上摆着卷青铜简,

旁边是盏没点亮的油灯。「你父亲的字。」商陆展开青铜简,指着末尾的签名,「看仔细。」

字迹确实像父亲的。但「七十六号密档」几个字下面,还压着行小字:【燕家班主代签】。

「什么意思?」商陆的怀表「咔嗒」一声弹开。表盖内侧的纸条不见了,

换成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父亲和穿戏服的男人握手,背景是黄埔码头。

「三年前沉船前夜。」商陆的手指划过青铜简,「你父亲和燕班主做了交易。」

青铜简突然映出寒光。蒙面人从梁上跳下来,刀尖直取我咽喉。商陆的罗盘「当」

地挡住第一刀,青铜碎片崩了我一脸。「趴下!」第二刀擦着我耳朵过去。

商陆抄起油灯砸向刺客,火苗「轰」地窜上房梁。刺客的第三刀来得太快。

我眼睁睁看着刀尖刺向心口——「嗖!」银针从窗外飞来,正中刺客眉心。针尾缠着红丝线,

不想错过《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更新?安装本站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
立即下载
限时免费
上一篇: 女友试探成真惹怒我(裴絮储峥)最新章节_女友试探成真惹怒我全文阅读
下一篇: 我镖局总镖头客户是当朝太子李慎推荐完本_已完结我镖局总镖头客户是当朝太子(李慎)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
这届反派不行啊连戏班都打不过完整版
已完结 | 古代言情
商陆燕
在线阅读
相关文章
最新小说
我是按摩师魂穿许仙誓要救出白素贞全集小说推荐
我是按摩师魂穿许仙誓要救出白素贞全集小说推荐
静默深爱畅销巨著
静默深爱畅销巨著
病娇总裁的读心萌宝全集小说
病娇总裁的读心萌宝全集小说
失联年回归的我竟与前任之死缠上了精选小说
失联年回归的我竟与前任之死缠上了精选小说
闺蜜说二哥阴湿可他喊我娇娇哎精品阅读
闺蜜说二哥阴湿可他喊我娇娇哎精品阅读
我的短命前夫又复活了热门小说
我的短命前夫又复活了热门小说
舔狗変垃圾高质量小说
舔狗変垃圾高质量小说
我的水蛭弟弟热门小说
我的水蛭弟弟热门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