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是阮芷容君珩,书名叫《非她不可》,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文章,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 《非她不可》热播情节!阮芷一夜之间跌落深渊:堂妹灌药、男友容澈劈腿闺蜜,醒来竟躺在男友父亲——港圈大佬容君珩的床上。更惊悚的是,孕检单显示她怀了双胞胎。容君珩指尖夹着报告,眼神冰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非她不可》热播情节!阮芷一夜之间跌落深渊:堂妹灌药、男友容澈劈腿闺蜜,
醒来竟躺在男友父亲——港圈大佬容君珩的床上。更惊悚的是,孕检单显示她怀了双胞胎。
容君珩指尖夹着报告,眼神冰冷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领证,或法庭见”。
协议婚姻敲定,容君珩瞬间化身护妻狂魔。阮家小叔抢遗产,
他甩证据让对方身败名裂;容澈宴会上求复合,他搂着阮芷轻笑:“叫妈”,全场哗然。
复仇路上,阮芷发现母亲当年车祸并非意外,线索直指容澈与野心养子赵廷义的阴谋。
当真相浮出,容君珩为护她身中数刀,协议婚姻早已在血与火中,变成非她不可的深情。
第一章酒店套房的水晶灯晃得阮芷睁不开眼,太阳穴突突跳着,喉咙里火烧火燎的疼。
身下的床单冰凉丝滑,与她裸露的皮肤形成刺人的温差,
昨晚被堂妹阮柔灌下的红酒后劲还没散,四肢软得像没了骨头。“芷芷,你醒了?
”娇嗲的声音带着刻意压制的得意,阮柔端着水杯站在床边,假睫毛忽闪着,“感觉怎么样?
堂哥特意给你订的总统套房,够意思吧?”阮芷撑着床垫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肩头,
那里布满了暧昧的红痕,
记忆碎片猛地冲进脑海——混乱的脚步声、低沉的呼吸、还有男人身上冷冽的雪松香气。
“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声音发颤,指尖死死攥着床单,指节泛白。阮柔嗤笑一声,
把水杯重重放在床头柜上:“什么叫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自己勾引导演不成,
反过来求我给你找机会的。”她掏出手机晃了晃,屏幕里是阮芷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照片,
背景正是这间套房,“现在好了,容家老爷子的生日宴就在楼下,你这张照片要是传出去,
看谁还敢要你。”容家。这两个字像针一样扎进阮芷心里。她相恋三年的男友容澈,
正是容家的养子。“容澈呢?他知道你这么对我吗?”阮芷猛地掀开被子,
不顾身体的不适就要下床,却被阮柔一把按住。“姐夫?”阮柔笑得更欢了,
“他正陪着我姐在宴会厅应酬呢,毕竟我姐马上就是容家少奶奶了。”她凑近阮芷耳边,
声音恶毒,“哦对了,你妈当年留下的那部分阮氏股份,小叔已经帮你‘代持’了,
你现在啊,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孤女。”血液瞬间冲上头顶,阮芷抬手就要扇过去,
手腕却被突然出现的男人攥住。力道大得惊人,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阮芷抬头,
撞进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眸。男人穿着黑色手工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颈间,
衬衫领口沾着一点酒渍,却丝毫不减他身上的威严气场。那张脸轮廓分明,鼻梁高挺,
薄唇紧抿着,正是容澈那位极少公开露面的父亲——港圈无人敢惹的大佬,容君珩。“放手!
”阮芷挣扎着,昨晚的记忆越发清晰,眼前的男人,就是那个与她***的陌生人。
容君珩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眼角,喉结滚动了一下,松开了手。
他的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手腕,带着微凉的温度。“容先生,这事跟你没关系,
是我们阮家的家务事。”阮柔上前一步,试图挡在两人中间,
却被容君珩一个眼神逼得后退半步。容君珩没理她,视线落在阮芷肩头的红痕上,
眉头微蹙:“穿好衣服,跟我走。”“我凭什么跟你走?”阮芷抓起床上的浴袍裹住自己,
警惕地看着他,“是你和阮柔合起伙来算计我?”就在这时,套房门被推开,
容澈扶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封雅走进来,看到房内的情景,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爸?
你怎么在这?”容澈的目光扫过阮芷,厌恶地皱起眉,“阮芷,你真让我恶心,
为了攀附权贵竟然做出这种事!”阮芷的心像被狠狠砸了一下,疼得她几乎站不稳:“容澈,
你听我解释,是阮柔给我下药……”“够了!”封雅娇滴滴地打断她,挽紧容澈的胳膊,
“芷芷姐,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澈哥现在爱的是我。你就算用这种手段,
也得不到容家的认可。”容君珩冷眼看着这一切,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有力:“我的人,
轮得到你们置喙?”所有人都愣住了。容君珩走到阮芷身边,自然地揽住她的腰,
力道刚好能支撑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他看向容澈,眼神里没有丝毫温度:“从今天起,
阮芷是我容君珩的女人。你和她的过去,一笔勾销。”阮芷浑身一僵,下意识想推开他,
却被他按得更紧。他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腹,传来令人安心的温度。“还有,
”容君珩的目光转向阮柔,“阮氏的股份,我会派人去查。敢动我身边人的东西,
得有承担后果的勇气。”阮柔脸色惨白,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容君珩不再看他们,
打横抱起阮芷,大步朝门外走去。怀里的女人很轻,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容君珩低头,
看见她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珍珠,无声地滚落。他的心莫名一紧,用外套裹紧她,
声音放柔了些:“别怕,有我在。”阮芷埋在他怀里,闻着熟悉的雪松香气,
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眼泪汹涌而出。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帮她,但此刻,
他是她唯一的浮木。电梯缓缓下降,容君珩看着怀里哭累了睡过去的女人,
指尖轻轻拂过她泛红的脸颊。三年前在画展上偶遇的女孩,抱着画板蹲在地上哭,
睫毛上沾着颜料,像只受伤的小猫。他当时递了张纸巾,她却慌乱地跑开,
只留下一张画着月亮的便利贴。他没想到,再次相遇会是这样的场景。
宴会厅的喧嚣越来越近,容君珩调整了一下姿势,确保怀里的人睡得安稳。他知道,
从他把她抱进怀里的那一刻起,他们的命运就再也分不开了。
第二章阮芷是在容君珩的老宅醒的。雕花大床柔软得像云朵,
身上盖着的被子带着淡淡的雪松香气,和昨晚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一样。她坐起身,
环顾四周。房间装修得古色古香,红木家具擦得锃亮,墙上挂着价值不菲的字画,
角落里的青瓷花瓶里插着新鲜的白玫瑰,每一处都透着低调的奢华。“醒了?
”门口传来脚步声,容君珩穿着灰色居家服,手里端着一碗粥走进来。他的头发有些湿润,
显然刚洗过澡,少了几分商场上的凌厉,多了些温和。阮芷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想起昨晚的事,脸颊瞬间红透。容君珩把粥放在床头的小几上,拉过椅子坐下:“先喝点粥,
医生说你身体虚弱,需要补充营养。”粥熬得软烂,还加了红枣和桂圆,散发着香甜的气息。
阮芷确实饿了,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来小口喝着。“谢谢你。”她小声说,
不敢看他的眼睛。容君珩看着她,眼神深邃:“不用谢我,昨晚的事,我也有责任。
”阮芷的动作一顿,脸颊更红了。“阮柔已经被我送回阮家了,
”容君珩像是没注意到她的窘迫,继续说道,“至于阮氏的股份,我已经让律师介入调查,
很快就能拿回来。”阮芷抬起头,眼里满是惊讶:“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根本不认识。
”容君珩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的便利贴,递到她面前。粉色的便利贴已经有些泛黄,
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今天也要把月亮画圆”。阮芷愣住了。
这是她三年前丢失的便利贴,当时她在画展上不小心弄丢了,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三年前的画展,你蹲在地上哭,我递了张纸巾给你。”容君珩的声音很轻,“这张便利贴,
是你掉在地上的。”阮芷终于想起他是谁。那天她因为画稿被导师否定,蹲在画展角落哭,
确实有个男人递了张纸巾给她,只是当时她太狼狈,没敢抬头看他的脸。
“我……”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心里五味杂陈。容君珩看着她,眼神认真:“阮芷,
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容澈背叛了你,阮家又对你虎视眈眈。”他顿了顿,“我可以帮你,
帮你夺回股份,帮你惩治那些伤害你的人。”阮芷的心猛地一跳,
抬头看向他:“你想要什么?”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她清楚这一点。
容君珩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久久没有移开。他的眼神太过灼热,
让阮芷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嫁给我。”三个字像惊雷一样在阮芷耳边炸开,她猛地转头,
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什么?”“嫁给我,做容家的主母。”容君珩重复道,
语气坚定,“我知道这很突然,但这是保护你的最好方式。只有成为容家的人,
那些人才不敢再动你。”阮芷沉默了。她知道容君珩说的是对的,以她现在的处境,
根本斗不过阮家和封雅。可是嫁给一个只见过两次面的男人,而且还是前男友的父亲,
这太荒唐了。“我不会勉强你,”容君珩看出了她的犹豫,“你可以慢慢考虑。
在你做出决定之前,这里很安全,没人敢来打扰你。”他站起身,准备离开。“容先生,
”阮芷突然开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阮柔和封雅会对我下手?”昨晚的事情太巧了,
容君珩出现的时机也太及时了。容君珩脚步一顿,回头看她,
眼神坦然:“我知道她们对你不怀好意,本来想派人保护你,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阮芷看着他,没有再追问。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没有骗她。容君珩走后,阮芷躺在床上,
辗转反侧。她想起母亲去世前握着她的手,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守住阮家的产业;想起容澈曾经对她的海誓山盟,
如今却成了笑话;想起阮柔和封雅得意的嘴脸,心里的恨意越来越浓。她不能就这么算了。
第二天早上,阮芷找到容君珩,告诉他自己的决定。“我答应嫁给你。”她的眼神坚定,
“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要亲自让那些伤害我的人付出代价。”容君珩看着她,
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好,我陪你。”他的笑容很好看,像冰雪初融,
让阮芷紧绷的心弦莫名松动了一下。婚礼定得很仓促,就在一周后。没有盛大的仪式,
只有双方律师在场,签了结婚协议。走出民政局,容君珩把一枚钻戒戴在阮芷的手上。
钻戒不大,却很精致,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从今天起,你就是容太太了。
”他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干燥。阮芷看着手上的戒指,心里有些恍惚。
她竟然真的嫁给了容君珩,这个只见过三次面的男人。“容太太,”容君珩的声音带着笑意,
“接下来,该轮到我们反击了。”阮芷抬头看向他,眼里闪过一丝决绝。是的,反击。
那些欠了她的,她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第三章容家老宅的餐厅里,
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容老爷子坐在主位上,手里的拐杖重重地敲在地板上,
发出沉闷的响声。他看着对面坐着的阮芷,脸色铁青:“君珩,你告诉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能娶她?”阮芷端坐在椅子上,背脊挺直,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
虽然心里紧张得厉害,但她知道,这是她作为容太太的第一战,不能输。“爷爷,
阮芷是我的妻子,以后就是容家的人了。”容君珩握住阮芷的手,
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我知道您对她有误会,但她是个好女孩,值得我娶。
”“好女孩?”容澈猛地站起来,指着阮芷,情绪激动,“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为了钱不择手段,爸,你怎么能被她骗了!”阮芷抬眸看向他,眼神冰冷:“容澈,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我和你在一起三年,你花的钱,哪一分不是我阮家的?
现在你劈腿我的闺蜜,还有脸说我?”“你胡说!”容澈脸色涨红,“明明是你先勾引导演,
背叛我!”“证据呢?”阮芷站起身,目光锐利,“你说我勾引导演,有证据吗?倒是你,
和封雅在酒店厮混的照片,需要我给爷爷看看吗?”她早就料到容澈会这么说,
提前让容君珩的助理搜集了证据。容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慌乱地看向容老爷子:“爷爷,
你别听她胡说,那些照片是伪造的!”容老爷子气得胸口起伏,狠狠瞪了容澈一眼:“够了!
你给我闭嘴!”他看向阮芷,语气缓和了一些,“阮丫头,就算澈儿对不起你,
你也不该用这种方式报复他。君珩是他的父亲,你们这样,让容家的脸往哪放?”“爷爷,
我从来没想过报复谁。”阮芷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力量,“我只是想保护自己,
保护我母亲留下的东西。阮家的股份被小叔霸占,我被堂妹下药陷害,这些,
难道我都要忍气吞声吗?”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却强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这副倔强又委屈的模样,让容老爷子的心软了下来。他知道阮芷的母亲,
那是个温柔善良的女人,当年意外去世,他也很惋惜。“阮丫头,委屈你了。
”容老爷子叹了口气,“既然你已经嫁给了君珩,就是容家的人。以后有什么事,
爷爷给你做主。”阮芷心里一暖,对着容老爷子鞠了一躬:“谢谢爷爷。”这场鸿门宴,
最终以阮芷的胜利告终。走出老宅,阮芷松了口气,紧绷的身体终于放松下来。“做得很好。
”容君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赞许,“我就知道你可以。”阮芷转头看向他,
笑了笑:“谢谢你,要是没有你,我根本撑不下来。”“我们是夫妻,不用这么客气。
”容君珩揉了揉她的头发,动作自然又亲昵,“接下来,该对付你小叔了。
”阮芷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小叔阮明远,就是那个霸占她母亲股份,
还纵容阮柔陷害她的人。“我已经有计划了。”阮芷说,“阮柔手里有小叔洗钱的证据,
我想办法把它弄过来。”容君珩挑眉,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我母亲去世前,
曾经跟我说过,小叔在外面做着不干净的生意。”阮芷的眼神黯淡了一下,
“只是当时我太小,没当回事。现在想来,母亲的车祸,可能也和他有关。
”容君珩的脸色沉了下来:“你放心,我会派人调查清楚。***的事,不会就这么算了。
”他的语气坚定,让阮芷的心安定了不少。回到别墅,阮芷立刻开始行动。
她用自己的小号加了阮柔的微信,伪装成一个想找阮明远合作洗钱的老板。阮柔果然上钩了,
很快就和她聊了起来,还炫耀地说自己手里有阮明远洗钱的证据,以防万一。“鱼儿上钩了。
”阮芷放下手机,对站在身后的容君珩说。容君珩走过来,从身后抱住她,
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小心点,别让她发现了。”他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温热的气息,
让阮芷的脸颊微微发烫。她能感觉到他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心跳。“我知道。”她小声说,
身体有些僵硬。容君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紧张,松开了手,后退了一步:“抱歉,我失态了。
”阮芷摇摇头,不敢看他的眼睛:“没关系。”气氛有些尴尬,就在这时,阮芷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她心里咯噔一下,有种不好的预感。“喂,您好。”“请问是阮芷女士吗?
这里是市中心医院,您的体检报告出来了,麻烦您过来一趟。”挂了电话,
阮芷的脸色有些苍白。她昨天陪容君珩去医院做体检,顺便也做了个检查,
没想到结果这么快就出来了。“怎么了?”容君珩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关切地问。
“医院让我去拿体检报告。”阮芷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我有点害怕。
”容君珩握住她的手,掌心温暖:“别害怕,我陪你去。”他的眼神坚定,
给了阮芷莫大的勇气。两人赶到医院,拿到体检报告的那一刻,阮芷彻底愣住了。
报告上赫然写着:怀孕六周,双胞胎。她竟然怀孕了,还是双胞胎。容君珩也看到了报告,
眼神里满是震惊,随即涌上狂喜。他一把抱住阮芷,声音激动:“芷芷,我们有孩子了!
还是两个!”阮芷靠在他怀里,眼泪掉了下来。这泪水里,有惊讶,有喜悦,还有一丝不安。
她和容君珩,只是契约婚姻。现在有了孩子,他们的关系,又该何去何从?
容君珩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松开她,捧着她的脸,眼神认真:“芷芷,
不管我们以前是什么关系,从现在起,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这场婚姻,对我来说,
从来都不是契约。”他的眼神太过真诚,让阮芷的心猛地一跳。就在这时,
容君珩的手机响了,是助理打来的。“老板,不好了,阮明远带着人去公司闹事,
说要见您和夫人。”容君珩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神冰冷如霜:“看来,
有些人迫不及待地想找死了。”他看向阮芷,语气温柔了些:“你先回别墅休息,
这里交给我。”阮芷摇摇头,握紧了他的手:“不,我和你一起去。我们是夫妻,
要一起面对。”容君珩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笑了:“好,一起去。”两人相视一笑,
眼底都带着默契。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而他们,会并肩作战,直到胜利的那一天。
第四章容氏集团楼下的大厅里,阮明远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正堵在前台拍桌子。
“让容君珩滚出来!还有那个叫阮芷的贱人,她凭什么吞我阮家的股份!”他唾沫横飞,
引得路过的员工纷纷侧目,又赶紧低下头快步走开。阮芷刚从车上下来,
就听见这刺耳的叫嚣,脚步顿了顿。容君珩握紧她的手,指尖传来安稳的力量:“别怕,
有我。”两人穿过人群,阮明远一眼就看见了他们,立刻冲上来,却被容君珩的保镖拦住。
“阮芷!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阮明远指着她的鼻子骂道,“要不是我,
你早就饿死街头了!现在翅膀硬了,敢联合外人抢我的股份?”阮芷冷笑一声,
眼神像淬了冰:“小叔,话可不能乱说。那些股份本就是我母亲留给我的,
是你当年用卑劣手段骗走的,现在不过是物归原主。”“物归原主?
”阮明远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妈早就死了!阮家的东西,自然该由我继承!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丫头,懂什么做生意!”“懂不懂做生意,轮不到你评价。
”容君珩往前站了一步,将阮芷护在身后,气场全开,“阮氏的股权转让协议,
已经经过法律公证,合法有效。你再在这里闹事,我不介意让警察来请你走。”提到警察,
阮明远的气焰弱了几分,但还是嘴硬:“容君珩,这是我们阮家的家事,你少管闲事!
”“她是我妻子,她的事,就是我的事。”容君珩的声音冷得像冰,“还有,
你挪用阮氏公款炒股,亏空了三千万,这事我已经报给经侦队了,
相信他们很快就会找你谈话。”阮明远的脸瞬间变得惨白,
踉跄着后退了一步:“你……你胡说!我没有!”“有没有,查一查就知道了。
”阮芷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扔到他面前,“这是银行流水和股票交易记录,证据确凿,
你还想抵赖?”文件散落一地,上面的数字刺得阮明远眼睛生疼。他知道,自己完了。
就在这时,阮柔突然从人群里钻出来,扑到阮明远怀里,哭喊道:“爸,你不能有事啊!
都是阮芷,是她害你的!”她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阮芷,“阮芷,你不得好死!
”阮芷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毫无波澜。当初阮柔下药陷害她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今天?
“把他们带走。”容君珩对保镖吩咐道。保镖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阮明远和哭闹的阮柔,
往外拖。“容君珩!阮芷!我不会放过你们的!”阮明远的嘶吼声越来越远,
最终消失在大厅外。周围的员工纷纷松了口气,看向阮芷的眼神里,充满了敬畏。
回到办公室,容君珩让助理泡了杯温牛奶递给阮芷:“喝口牛奶压压惊,别气坏了身子,
影响到孩子。”阮芷接过牛奶,指尖碰到温热的杯子,心里也暖了暖。她看着容君珩,
轻声说:“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我们是夫妻,不用说谢。”容君珩坐在她身边,
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小腹,动作温柔得不像话,“只是委屈你了,刚怀孕就经历这些。
”阮芷摇摇头,靠在他肩上:“不委屈,能把他们绳之以法,我高兴还来不及。”就在这时,
容君珩的手机响了,是他的发小兼助理邓灵枢打来的。“老板,查到了。
”邓灵枢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当年阮芷母亲的车祸,确实有问题,
刹车线是被人故意剪断的。”阮芷的心猛地一沉,握着杯子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查到是谁干的了吗?”容君珩的声音也严肃起来。“目前线索指向……容澈。
”邓灵枢的声音顿了顿,“我们查到,他当年欠了一大笔赌债,是阮芷母亲发现后,
要去告发他,他才痛下杀手。”容澈!这两个字像惊雷一样在阮芷耳边炸开。
她怎么也不敢相信,那个曾经对她温柔体贴的男友,竟然是杀害她母亲的凶手!
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涌上心头,阮芷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容君珩赶紧抱住她,轻轻拍着她的背,声音里满是心疼:“芷芷,别哭,我知道你很难过。
放心,我一定会让他付出代价。”阮芷埋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
母亲的笑容在她脑海里浮现,那些温暖的回忆,此刻都变成了锋利的刀子,
一刀一刀地割着她的心。容澈,封雅,阮明远,阮柔……这些人,都欠了她的,
欠了她母亲的!她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眼神却变得无比坚定:“容君珩,我要他死。
”容君珩看着她通红的眼睛,心里一紧,郑重地点点头:“好,我帮你。”他知道,这个仇,
必须报。不仅是为了阮芷,也是为了他自己心里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
当年他没能保护好阮芷的母亲,现在,他必须保护好她的女儿。接下来的几天,
阮芷开始配合邓灵枢搜集容澈的证据。邓灵枢不愧是暗网情报头子,
很快就找到了容澈当年欠赌债的借条,以及他买通修车厂工人剪断刹车线的录音。
拿到证据的那一刻,阮芷的手都在抖。她紧紧攥着那些文件,指甲深深嵌进掌心,
渗出血丝也浑然不觉。“证据已经足够了,可以报警了。”邓灵枢看着她,
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嫂子,你还好吗?”阮芷深吸一口气,擦掉脸上的泪水,
眼神冰冷:“我没事。现在,该让容澈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了。”她没有直接报警,
而是想到了一个更解气的办法。容澈和封雅的订婚宴,就定在周末。阮芷要在那天,
给他们送上一份“大礼”。第五章周末的酒店宴会厅,布置得浪漫又奢华。
容澈穿着笔挺的西装,牵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封雅,接受着宾客们的祝福,脸上满是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