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叫沈亦臻林晚星的是《迟来的爱不再要了呀》,本的作者是沈亦臻最新写的,书中人物感情描写生动形象,主要讲述了: 第一章:重逢在雨季梅雨季的潮气像张无形的网,把整座城市都罩得发闷。林晚星将最后一束洋桔梗***陶瓷瓶时,指腹沾到了花瓣上的水珠 —— 不是她喷的保鲜剂,是从玻璃屋顶渗进来的潮气凝结而成的。“星落集” 的
第一章:重逢在雨季梅雨季的潮气像张无形的网,把整座城市都罩得发闷。
林晚星将最后一束洋桔梗***陶瓷瓶时,
指腹沾到了花瓣上的水珠 —— 不是她喷的保鲜剂,
是从玻璃屋顶渗进来的潮气凝结而成的。“星落集” 的店面不大,却被她打理得错落有致。
原木货架上整齐排列着各色花束,绣球在角落开得蓬松,
小苍兰的香气混着雨水的清冽漫在空气里。墙上挂着几幅手绘的价目表,笔触圆润,
是她闲时练的软笔字。七点刚过,街上没什么行人,只有雨丝斜斜地打在玻璃门上,
晕开一片片模糊的水痕。林晚星弯腰收拾脚边的废包装纸,棉质围裙蹭过货架腿,
带落一片干枯的尤加利叶。她捡起来塞进围裙口袋,这是她的小习惯,
总觉得这些带着自然气息的碎屑不该随便丢弃。手机在收银台震动起来,是母亲发来的语音,
絮絮叨叨问她晚上吃什么,要不要回家拿些腌好的梅干。“知道啦妈,我煮点面就行,
梅干上周拿的还没吃完呢。” 她对着手机轻声回应,指尖划过屏幕时,
瞥见窗外掠过一道熟悉的身影。脚步顿了顿,林晚星抬头望向玻璃门。雨幕里,
男人撑着一把黑色长柄伞,西装外套的肩头沾了层薄湿。他站在街对面的梧桐树下,
似乎在看路牌,侧脸的轮廓在阴沉的天光里显得有些模糊。心脏没来由地漏跳了一拍。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多年未碰的旧伤口,突然被轻轻戳了一下,不疼,
却泛着密密麻麻的麻意。林晚星自嘲地笑了笑,伸手去拿一旁的喷水壶 —— 七年了,
她早就该忘了那张脸才对。她专注地给窗边的绿萝补水,水珠顺着叶片滚落,
在水泥地面晕开小小的水渍。玻璃门 “叮咚” 一声响,
是门楣上的风铃被推开的气流带动,发出清脆的声响。“您好,需要什么花束吗?
” 林晚星头也没抬,熟练地问出这句话。她的声音比七年前沉了些,少了当年的怯懦,
多了几分温和的疏离。门口的人没有立刻回答,只有雨伞收拢时水滴落在地面的声音,滴答,
滴答,像在敲打着某种尘封的记忆。林晚星终于觉得不对劲,她直起身,转头看向门口。
下一秒,她手里的喷水壶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水流汩汩地漫出来,
浸湿了她的帆布鞋。站在那里的男人已经收起了雨伞,黑色的发丝有些微湿,
贴在饱满的额前。他穿着深灰色的定制西装,衬得身形愈发挺拔,
手腕上戴着一块低调的名表。七年的时光似乎格外优待他,褪去了年少时的青涩张扬,
添了成熟男人的沉稳气度,可那双眼睛,依旧是她记忆里的模样 —— 深邃,明亮,
像盛着夏夜的星光。是沈亦臻。那个让她在十七岁的暴雨里等了三个小时,
最终却杳无音信的沈亦臻。林晚星的指尖瞬间冰凉,血液像是在这一刻凝固了。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混杂着窗外的雨声,在狭小的花店里格外清晰。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怔怔地看着他,像一尊突然被定格的雕像。
沈亦臻的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种复杂难辨的情绪,有惊讶,有欣喜,
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他往前走了两步,皮鞋踩在湿漉漉的地面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晚星。”他开口唤她的名字,声音低沉,带着些许沙哑,
却精准地击中了林晚星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这两个字,
她曾在无数个深夜里反复默念,也曾在一次次失望后刻意遗忘。
可当它真真切切地从沈亦臻口中说出来时,那些被压抑的情绪还是像决堤的洪水,
瞬间将她淹没。林晚星猛地别过脸,不敢再看他的眼睛。她弯腰去捡地上的喷水壶,
手指却因为颤抖而好几次都握不住。水流还在蔓延,顺着地砖的缝隙往货架底下钻,
她的帆布鞋已经完全湿透,冰凉的触感透过布料传到皮肤上,让她打了个寒颤。“我帮你。
” 沈亦臻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稳稳地捡起了喷水壶。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了她的手背,温热的触感让林晚星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她站起身,
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目光落在他手中的喷水壶上,声音干涩:“谢谢,
不用了。”沈亦臻看着她明显的抗拒,握着喷水壶的手指紧了紧,眼底的光芒暗了暗。
他将喷水壶放在旁边的矮柜上,目光扫过这间小小的花店,
最后落在墙上那些手绘的价目表上。“这是你的店?” 他问,语气尽量放得温和。“嗯。
” 林晚星点头,视线依旧没有看他,“开了两年了。”空气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只有风铃偶尔发出几声轻响,还有窗外连绵不断的雨声。
林晚星能感觉到沈亦臻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那目光太过灼热,让她浑身不自在。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身走到收银台后,拿起抹布擦了擦桌面,
以此来掩饰内心的慌乱。“你……” 沈亦臻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林晚星停下手中的动作,终于抬起头,迎上他的目光。七年的时间,足以改变很多事情,
包括她。她不再是当年那个跟在沈亦臻身后,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小女孩了。“沈先生,
” 她刻意用了生疏的称呼,“请问你需要买花吗?如果不需要的话,我可能要准备打烊了。
”沈亦臻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一下,他显然没想到林晚星会用这种语气跟他说话。
在他的预想里,重逢或许会有惊讶,会有埋怨,但绝不会是这样的疏离与冷漠。
“我不是来买花的。” 沈亦臻看着她,认真地说,“晚星,我是回来找你的。”“找我?
” 林晚星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忍不住笑了笑,只是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暖意,
“沈先生,我们已经七年没见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她的话像一根针,
轻轻刺在了沈亦臻的心上。他知道,七年的空白,
不是一句 “我回来找你了” 就能弥补的。可当他真的站在她面前,
看着她眼底的陌生与防备时,他还是觉得一阵无力。“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
” 沈亦臻的声音放得更低,带着深深的愧疚,“当年的事情,我……”“当年的事情,
都过去了。” 林晚星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故事,“沈先生,
我还有事要忙,如果你不买花的话,麻烦请回吧。”她下了逐客令,没有丝毫犹豫。
她怕再听下去,自己好不容易筑起的防线会瞬间崩塌。那些被她刻意遗忘的记忆,
那些在暴雨中等待的绝望,那些午夜梦回时的泪水,都在沈亦臻出现的这一刻,
有了卷土重来的迹象。沈亦臻看着她决绝的样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他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好时机。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轻轻放在收银台上。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他看着林晚星,目光恳切,“晚星,我知道你现在不想见我,
不想听我解释。但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一个让我弥补的机会。
”林晚星没有看那张名片,只是淡淡地说:“沈先生,没必要了。”沈亦臻没有再坚持,
他深深地看了林晚星一眼,像是要把她的样子刻进心里。然后,他转身拿起门口的雨伞,
拉开玻璃门走了出去。风铃再次响起,像是在为这场短暂而尴尬的重逢画上句号。
林晚星看着沈亦臻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直到那道身影再也看不见,
她才无力地靠在收银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砸在冰冷的柜面上,碎成了无数片。她伸手拿起那张名片,
上面印着沈亦臻的名字和头衔 ——“筑境建筑设计事务所创始人兼首席设计师”。原来,
他这些年过得这么好。林晚星自嘲地笑了笑,将名片揉成一团,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七年了,沈亦臻,你终于回来了。可是,我已经不需要你了。雨还在下,淅淅沥沥,
像是永远不会停。林晚星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到窗边,看着外面被雨水冲刷的街道。
她伸出手,触碰到冰凉的玻璃,指尖传来的寒意让她瞬间清醒。
她转身关掉了店里的部分灯光,只留下收银台上方那盏暖***的小灯。然后,她拿起扫帚,
开始清理地上的水渍和垃圾。生活还要继续,花店还要经营,那些过去的事情,
就让它永远过去吧。林晚星在心里对自己说,可眼眶还是忍不住又红了。她不知道的是,
在街对面的巷口,沈亦臻撑着伞站在那里,一直看着 “星落集” 的方向。
直到店里的灯光渐渐暗下来,只剩下那盏暖***的小灯,他才缓缓转身,
走进了更深的雨幕里。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助理发来的信息,
问他晚上的应酬是否需要推迟。沈亦臻看着信息,手指在屏幕上顿了顿,
最终回复:“取消吧。”他需要一点时间,来整理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还有那些被唤醒的,
尘封了七年的记忆。而花店里,林晚星终于收拾完一切。她锁好门,
撑着一把旧雨伞走进雨里。雨水打在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她没有回头,一步一步,
坚定地走向回家的路。只是在路过那个曾经等了沈亦臻三个小时的公交站台时,
她的脚步还是忍不住顿了顿。站台的广告牌换了新的,上面印着当红明星的笑脸,
刺眼又陌生。林晚星深吸一口气,继续往前走。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她对自己说,
一遍又一遍。第二章:迟来的弥补梅雨季的雨总带着黏腻的韧劲,连下三天都不见停歇。
林晚星蹲在花店后门整理花材,指尖刚触到冷藏箱里的白玫瑰,
手机突然在围裙口袋里震动起来。她腾出一只手摸出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 “陌生号码” 四个字,
尾号是一串熟悉的数字 —— 昨天沈亦臻留下的名片上,末尾正是这几个数。
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两秒,林晚星终究按了拒接。冷藏箱的冷气顺着袖口往里钻,
她拢了拢外套,将那束沾着露水的白玫瑰放进水桶。花瓣洁白饱满,是她十七岁时最爱的花,
可此刻看着,只觉得刺目。后门的铁栅栏被轻轻敲响,带着规律的节奏。林晚星抬头,
看见沈亦臻站在雨里,手里捧着个保温袋,黑色雨伞的伞骨上挂着水珠,顺着伞沿往下淌。
他没穿西装,换了件浅灰色的针织衫,倒比昨天多了几分温和。“刚看到你拒接电话,
怕你在忙,就直接过来了。” 他举了举手里的保温袋,声音隔着雨幕传过来,
“买了你以前爱吃的蟹黄汤包,还热着。”林晚星站起身,后背抵着冰冷的铁门,
指尖无意识地***桶沿:“沈先生,我说过没必要。”“我知道你不想见我,
但汤包放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亦臻往前递了递保温袋,雨水打湿了他的裤脚,
“当年你总说学校门口那家店的汤包最正宗,现在那家店搬了,我找了好久才找到分店。
”十七岁的画面突然涌上来。晚自习后的夜晚,沈亦臻总会绕路买一笼蟹黄汤包,
塞给躲在梧桐树下背书的她,看着她烫得龇牙咧嘴还往嘴里塞,笑着揉她的头发。
那些细碎的温暖,曾是支撑她暗恋的全部勇气。林晚星的喉结动了动,
最终还是摇了摇头:“谢谢,我不吃了。”沈亦臻的手僵在半空,雨水顺着他的发梢滴落,
砸在保温袋上。他沉默了几秒,没再坚持,
只是将保温袋放在脚边的台阶上:“那我放在这儿,你要是饿了可以吃。”他转身要走,
又突然停下,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玻璃罐,
罐子里装着晒干的桂花:“这个是我去年去苏州出差时摘的,晒干了泡蜂蜜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