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公叫苏晚陆沉舟顾明煜的是《重生之我成了大佬的心尖宠》,这本的作者是熬夜的酸枣仁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夜幕像一块浸透墨汁的绒布,缓缓覆盖了整座城市。苏晚在陆沉舟的公寓的书房,指尖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蓝光映着她紧蹙的眉头。自从上次订婚宴之后,苏晚就被父母打包送到
夜幕像一块浸透墨汁的绒布,缓缓覆盖了整座城市。苏晚在陆沉舟的公寓的书房,指尖在笔记本电脑键盘上飞快敲击,屏幕蓝光映着她紧蹙的眉头。
自从上次订婚宴之后,苏晚就被父母打包送到陆沉舟的公寓,美其名曰让两人培养感情。
桌面上散落着几张打印纸,上面是她从暗网论坛和加密数据库里扒出来的零碎信息——“***”“跨境洗钱”“缅北园区合作方”等关键词被红笔圈出。
“还不睡?”
身后传来低沉的嗓音,带着刚从浴室出来的水汽。
陆沉舟穿着浴袍,发梢还滴着水珠,雪松香气混着湿润的暖意将她包裹。他俯身看向屏幕,目光扫过那些刺眼的词汇,眉头瞬间拧紧。
“谁让你查这些的?”他的语气带着不易察觉的紧张,手指扣住她的手腕,“这些事情,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苏晚挣脱他的手,将一张模糊的监控截图推到他面前。
画面里是个戴着墨镜的刀疤脸男人,正从一辆黑色越野车下来,车牌号被刻意遮挡。
“这个人,”她声音发紧,“我见过他,顾明煜叫他虎哥。”
陆沉舟的眼神骤然变冷,指腹摩挲着截图上刀疤脸的轮廓,喉结滚动了一下。
苏晚敏锐地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戾气,那是一种近乎野兽的凶狠,与平日的冷峻截然不同。
“你认识他?”她追问。
“虎哥,本名赵虎,”陆沉舟直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了杯威士忌,“五年前在滇南边境发家,表面做建材生意,实际控制着西南片区最大的地下**。”
他顿了顿,酒杯在掌心转出一圈涟漪,“半年前,他突然成了‘荣盛贸易’的法人——那家公司,上个月刚和顾氏集团签了三千万的‘原材料采购合同’。”
苏晚猛地抬头。
三千万!这个数字刚好和她前世知道的顾明煜转移到境外的第一笔巨款对上。
她迅速在键盘上敲打,调出荣盛贸易的工商信息,法人代表果然是赵虎,而股东名单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苏振海的远房侄子。
“所以二叔的城西项目,只是个幌子?”她喃喃道,“顾明煜真正的目的,是通过荣盛贸易洗钱,再把脏钱注入苏氏?”
陆沉舟没说话,只是将杯中威士忌一饮而尽。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照亮他紧抿的唇线。苏晚这才发现,他握着酒杯的指节泛白,仿佛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虎哥这个人,”他转过身,语气沉得像块冰,“做事不择手段。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当年为了抢地盘,活埋过竞争对手。”
话音未落,办公桌上的私人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苏晚瞥了眼来电显示——“暗一”。陆沉舟接起电话,只听了两句,脸色瞬间铁青。
“地址发我。”他挂断电话,抓起沙发上的西装外套,“赵虎的事情你先不要查了,交给我。”
“可是……”
“听话。”陆沉舟打断苏晚未说完的话,“我出去一趟,你在家,把门反锁,谁来都不要开门,哪怕是我。”
苏晚看着他离开,心脏狂跳。这是发生什么事了?陆沉舟为什么这么急?
电梯门“叮”地打开,阴冷的空气夹杂着机油味扑面而来。
地下三层停车场空旷得可怕,只有苏晚那辆白色保时捷孤零零地停在角落,左后轮瘪塌塌地贴着地面,胎面上插着一枚狰狞的铁钉。
“什么情况?”
“陆总,我们的人看见有人在苏小姐的车前鬼鬼祟祟,刚一过来,那人就离开了,暗五已经带人去追了。”
陆沉舟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光束扫过地面时,他蹲下身,捡起一块掉在轮胎旁的碎布——那是半片黑色鸭舌帽的内衬,上面绣着一个极小的骷髅头标志。
“这是‘夜枭’的标记。”他指尖碾碎布料,眼神冷得像冰,“滇南一带的亡命之徒,专门替人‘办事’。”
“他们已经盯上晚晚了,从今天起,派人暗中保护晚晚。”
“是,陆总。”
“咔哒。”
玄关处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
苏晚心头一跳,连忙跑到门口,只见陆沉舟浑身带着寒气走进来,风衣下摆沾着点点泥星,指关节处隐隐泛红。
“你流血了?”她盯着他的手。
“不是我的血。”陆沉舟径直走向吧台洗手。
水流冲刷着他指缝间的污渍,露出几道新鲜的划痕。
“荣盛贸易的账面上,有一笔五千万的资金流向了缅北‘福康园区’,”他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手,“那是个挂着产业园牌子的诈骗窝点,专门做‘杀猪盘’和电信诈骗。”
苏晚倒吸一口凉气。杀猪盘!前世她父母就是被所谓的“海外投资项目”骗走了全部身家,难道……
“顾明煜不仅洗钱,还在帮福康园区招人?”她声音发颤。
“不止招人。”陆沉舟转过身,眼神沉得像口古井,“我还查到福康园区的技术总监,是顾明煜的大学同学。他们成立了一个空壳公司,把应届毕业生骗到缅北,逼迫他们做诈骗,不听话的就卖到矿场做苦力。”
轰——
苏晚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难怪前世公司里突然流失了那么多优秀实习生,难怪爸妈后来会突然破产……原来从很早开始,顾明煜就已经布下了这么大的一盘棋!
“真是畜生?”她声音哽咽。
前世被顾明煜卖到缅北,他也只是认为他就是一个卖家,没想到他才是隐藏最深的那条毒蛇,看来平日里虚伪、易怒的形象都是他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