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笑着把我推向沈昼,“好啦,你嫁,你嫁。”沈昼那时并未拒绝我,他一边叫我“老婆”,一边用他奶奶的跳舞手绢做成了红盖头。那年,我五岁。 在派对的喧嚣中,沈昼的那群哥们儿将我围得水泄不通。“听说你从小就对沈昼情有独钟,连玩过家家都不愿扮演别的角色,只想做他的新娘,那你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吗?”一道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我却不经意地
在派对的喧嚣中,沈昼的那群哥们儿将我围得水泄不通。
“听说你从小就对沈昼情有独钟,连玩过家家都不愿扮演别的角色,只想做他的新娘,那你现在还对他念念不忘吗?”
一道道目光如同探照灯般聚焦在我身上。
我却不经意地瞥向屋角,那里有个男人正自顾自地倒酒。
“小时候不懂事,给沈昼添了不少麻烦。”
我淡淡地回应,“那种感情早已淡去,何况我婚期已近。”
话音刚落,似乎有酒杯落地的脆响。
沈昼盯着那滩酒液浸湿的鞋面,眼角泛起一抹赤红,陷入了长久的失神……
六年前,我本有机会成为沈昼的妻子。
但他不知道,每一次的错过,都是我精心布局的结果。
因为我觉醒了。
这个世界不过是一部悲剧小说。
沈昼是男主角,我的姐姐秦深是女主角,而我,只是个为爱疯狂的恶毒女配。
我们两家关系密切,如同世交,沈昼和姐姐一样,比我大三岁。
我们勉强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沈昼从小就对我特别照顾。
我以为他对我有别样的情感。
从记事起,无论我喜怒哀乐,他总在我身边。
他陪伴了我22年,爱上他似乎成了我呼吸般自然的事情。
我不记得是从何时开始喜欢他的。
记得小时候的游戏,沈昼要当我父亲,姐姐当我母亲,我则是他们的宝贝。
我哭着抗议,坚持要当“母亲”,要嫁给沈昼哥哥。
姐姐笑着把我推向沈昼,“好啦,你嫁,你嫁。”
沈昼那时并未拒绝我,他一边叫我“老婆”,一边用他奶奶的跳舞手绢做成了红盖头。
那年,我五岁。
那顶红盖头,让我做了十七年的美梦。
直到大三的那个情人节,是个周末。
我和室友逛街时,目睹了沈昼和姐姐亲密同行的画面。
沈昼温柔地帮姐姐摘去头上的落叶,还为她买了巧克力。
“浅浅,沈昼送了巧克力给你姐姐!他是不是喜欢你姐姐?你姐姐知道你喜欢他吗?”
那天,我的世界仿佛崩塌了。
一瞬之间,我觉得自己被全世界抛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