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弈城回过头去,继续认真写他的道歉信,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歇。总经理没办法,只好又问了一遍:“那公司里的事怎么办?傅总,全体员工都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好让大家能有口饭吃呢。” 傅弈城回过头去,继续认真写他的道歉信,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歇。总经理没办法,只好又问了一遍:“那公司里的事怎么办?傅总,全体员工都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好让大家能有口饭吃呢。”人生在世总该负点责任。可傅弈城
傅弈城回过头去,继续认真写他的道歉信,像是永远也不会停歇。
总经理没办法,只好又问了一遍:“那公司里的事怎么办?傅总,全体员工都还等着你回去主持大局,好让大家能有口饭吃呢。”
人生在世总该负点责任。
可傅弈城丝毫不为所动,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头也不抬的说:“公司随便你们怎么办都行,我只需要保留股票和分红,之前都怪我把时间浪费在了工作上,应该多陪陪知恩。”
说这话时,他还是不曾停下手里的笔。
总经理看他像是钻了牛角尖,也不愿再把时间浪费在他身上,回到公司以后便把消息宣布了出去,而后续的发展如他所愿。
等傅弈城把道歉信写满了一屋子,公司里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
就连业内其他人再提起他,津津乐道的也只剩下那场闹剧般的婚礼。
他足不出户的把自己关在家里,除了去寄信,完全斩断了跟外界的接触,就连家里的保姆也不怎么能见到他了。
她把一日三餐放到卧室门外,然后不管动没动过,都会按时把餐盘收走。
时间一长,他的父母总算收到消息赶了过去,可是面对他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无能为力,唯有哭着求他振作起来。
“弈城,我们就你一个儿子,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和你爸以后可怎么活啊?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要不是我们亲生的,刚刚我们进门都不见得能认出你来......”
傅母看着把自己关在家里不吃不喝,任由身体日渐消瘦下去的儿子,哭的快晕过去了。
傅父的反应虽然没这么大,却也是心疼不已问:“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事情我们都已经听说了,知恩那孩子也是可怜,但现在她人都不在了,你要是真的后悔想补偿,就让她入土为安......”
他说的很认真,完全是在从现实角度考虑问题,可傅弈城还是拒绝接受,执拗道:“你们都在骗我,一定是她还在生气,不想见我,所以让你们来骗我!”
傅弈城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自我折磨,几乎已经快没有人形了。
他原本俊朗的面容变得憔悴不堪,双眼布满血丝不说,眼眶也瘦到了深陷的地步,就剩下一层薄薄的皮肤绷在颧骨上。
说这话时,他嗓音甚至嘶哑的像是随时能呕出血来。
傅家父母留下来照看了他几天,可每天都只能听到他在念念有词的重复同一句话:“我一定会找到知恩的。”
时间一长,他们夫妻俩大受刺激,也双双病倒住进了医院。
傅弈城对此无动于衷,还是继续在家里写他的道歉信,直到这天不知道第多少次的将得不到回复的信寄出去,才失魂落魄的走错了路。
他已经很久没往别的地方去过了,渐渐的连自己会开车的事都忘了,就这样失魂落魄地靠两条腿走了很远。
等他意识到这是在做什么,已经身处郊区,站在似曾相识的水库旁边吹风了。
一阵寒风吹过,傅弈城看着平静的水面,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然后一股绝望的情绪瞬间席卷了他全身,几乎将他整个人给淹没。
他想起来了,这个水库正是警方先前带他来过的那一个,他们都说江知恩是死在了这里。
一瞬间,他竟然萌生出了去陪她的念头。
如果他这次坚定的选择她,她是不是就会原谅他了?到时候他们就可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