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精彩《重生后,别怪我对你爱搭不理正版》本文讲述了黄毛,温言便,顾女士的爱情故事,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给各位推荐内容节选: “不会的,许舟珩,你先别说话了,我马上叫救护车。”温言看着怀里失去血色的男人,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背包,拼命翻找着自己的窃听,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好一会儿才终于摸
“不会的,许舟珩,你先别说话了,我马上叫救护车。”温言看着怀里失去血色的男人,心脏像是要跳出嗓子眼一般。
她手忙脚乱地打开背包,拼命翻找着自己的窃听,手指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发颤,好一会儿才终于摸到那冰凉的机身。
她哆哆嗦嗦地拿起窃听,用近乎失控的手拨通了 120 的紧急救援电话。
当电话那头传来接线员的声音时,温言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就***出的声音都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救……救命,这里有人受伤了……”
每一个字都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带着深深的恐惧和无助。
拨完电话,她低头对许舟珩说:“没事的,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可她发现男人的后脑勺的血越流越多了,地面染成了鲜红一片,他的脸色也越来越虚弱。
即使活了两辈子,温言也没遇到过这样的状况。
看着怀里苍白虚弱的男人,她好像看到了上一世她被汽车撞飞,奄奄一息躺在血泊里的场景。
就如同现在。
许舟珩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逐渐丧失,他强撑着没有合上眼皮,看着小姑娘为自己着急紧张的样子,眼眶里沁满了泪水,他艰难的笑了下,“原来你也不是无心无情的,会因为我担心流泪。”
温言低声抽泣,泪水从眼角滑落,正好滴在男人手背上,他抬起虚弱的手腕,替女孩擦着眼泪,“别哭,温言,我不想看到你难过的样子。”
可温言已经听不进去了,她只盼望着救护车快点抵达。
“如果我死了,你能不能……”
“咳咳——”他已经虚弱的说不出来话了。
温言看着他,眼眶红的不成样子,激动开口:“许舟珩,别说了,你不会死的,救护车马上就到了。”
“我怕再不说就没机会了。”他艰难抬起头来,拼尽全力睁大双眼,想要将这张脸烙印在自己的眼眸深处。
那双黯淡无光、布满血丝的眸子清晰地倒映出女孩因哭泣而显得格外悲伤和难过的面容。
“对不起……”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从灵魂深处挤出来一般,带着无尽的悔恨与自责,“我知道,现在的我已经没有任何资格再去靠近你、打扰你平静的生活,曾经的我太过愚蠢,太过自私,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你,让你承受了太多痛苦和委屈。”
“但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喜欢你,从始至终都喜欢你。”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哽咽了一下,稍稍停顿片刻后,才继续说道:“我不敢奢求你能够立刻原谅我,因为我知道自己有多***,所以我只能小心翼翼,活在阴暗的角落,即便想见你,也不敢用真实面目去见你。”
“你知道吗,每晚你下班,我都会跟在你身后,看到你平安到家,才选择离去,有时候我觉得这样的自己很贱,明明喜欢的人不待见自己,却还是放不下,义无反顾飞蛾扑火。”
“许舟珩……你……”温言眼眶湿润的看着他,此刻,感觉有什么东西狠狠攥着她的心脏。
“温言,别难过,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永远摆脱我了。”他剧烈的咳嗽出声,声音愈发虚弱沙哑,“这明明是好事,别哭了。
“以后我会永远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就可以……”
“许舟珩——”温言紧紧搂着身体,“你别说话了,你不会有事的。”
救护车随之赶了过来,此刻,许舟珩的意识在慢慢流逝,但他依然拉着温言的手,不肯松开,仿佛只要一松开,她就会离自己远去。
救护车上,医生给许舟珩做了简单的处理,但因为后脑勺伤的太严重,血流不止,得回医院才能抢救。
狭小的救护车上,医生听到病人一直在喊着一个名字。
“温言——”
还一直握着那小姑***手,他看着一旁长的跟天仙一般的女孩问道:“小姐,请问你是病人的什么人啊?”
“我……”温言一时失声。
片刻后,才回答:“我是他朋友。”
“朋友……”医生有些诧异,“我还以为你们是男女朋友呢,病人一直拉着你的手不松。”
温言此刻的大脑一片混乱,她无法集中精神也无法思考,她只希望快点抵达医院,快点抢救许舟珩。
有一个声音在心底不断放大。
许舟珩,你一定会没事的。
她转头看向担架上的男生,没想到再次遇见许舟珩,会是在他最狼狈脆弱的时候,目光落在他失去血色的脸上,心底一顿一顿的疼。
她没法欺骗自己,即便许舟珩上辈子伤她彻底,她还是放不下他,双手合十,无声的祈祷。
医院抢救室,温言坐在长凳上。
空洞的眼睛紧紧盯着手术室的大门。
得知儿子受伤,许国良连夜赶到医院,看到紧闭的手术室大门,以及那长椅上瘦弱的身躯。
许国良一脸焦急,额头上甚至还挂着几颗晶莹的汗珠,一路上他的心都悬着,他那略显浑浊的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人,声音因为激动而略微有些颤抖:“小言......舟珩他到底怎么样了啊?有没有脱离危险啊?”
温言抬头对上许国良担忧的眸光,摇了摇头,“还没。”
她指着手术室,声音沙哑:“医生正在努力抢救。”
“许伯伯,抱歉,许舟珩他是因为救我受伤的。”许伯伯就这么一个亲生儿子,她感到愧疚和自责。
“小言,说什么傻话呢,你肯定也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发生。”许国良怜爱的摸摸她的头,“而且舟珩那孩子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温言点点头,双手扶着长椅,心脏整个揪在一起。
突然间,一阵急促而响亮的电话***犹如一道惊雷,划破了原本死一般沉寂的氛围。
是许国良的窃听,只见他的脸色一变,阴沉着脸接起电话,因为离得近,温言能清晰听到他们的对话。
“许董事长啊,您看看这情况,如果贵公司还是无法凑齐所需的资金,那我真的是爱莫能助了呀,到时候,就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公司拱手让人了,虽然我很同情你,现实就是如此残酷无情啊。”
许国良严肃了面容,“王董,不必担忧,我儿子许舟珩他前几日已经跟严氏集团达成了合作,他们公司会出钱替我们度过难关的。”
“所以,您想收购我多年来苦心经营的许氏集团的梦可能要泡汤了。”许国良面沉似水,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重锤,狠狠地敲打着对方心中那不切实际的幻想,毫不留情地将其彻底击碎。
电话里的声音断了几秒,随后语气激动的问道:“许董事长,你别骗人了,王董一向跟你交集不深,怎么可能出资帮你。”
许国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狠戾的笑容,对着电话那头说道:“这您就别瞎***心了,不管怎样,资金方面的难题现在都已经解决了,我还有事,先挂了。”
他合上***,无奈叹了声气。
温言听得真切,许伯伯的公司出事了。
她转头,旁敲侧击询问道:“许伯伯,刚才那通电话是……”
抿了抿唇瓣,她鼓起勇气直入主题,“是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吗?”
她刚才好像听到资金链断裂,公司得拱手让人的字眼。
许国良也不打算瞒着她,语重心长讲述着事情的原委。
“小言啊,实不相瞒,这段时间以来,为了公司那摊子事,我每一天过的都是忧心忡忡、寝食难安呐。”
果然是因为公司的事,温言听得认真。
“不久前,舟珩接手公司后,查出在董事会中,有那么一小撮人为了个人的私利,与我们公司敌对的企业暗中勾结起来,他们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这些人不仅将公司至关重要的机密信息给泄露了出去,而且还鬼鬼祟祟地私自转移股份呢!当舟珩告知我这件事情的时候,我气的半死,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挽回了……”
“那许伯伯,公司”温言也为之揪心。
她知道许氏集团是许伯伯一生的心血,如果出了问题,他肯定无法接受,眼底流露出惆怅。
许国良看了眼紧闭的手术室。
“为了保住公司,舟珩不惜牺牲自己,去接近王氏集团的千金,这才说服王董出资挽救我们许氏集团。”
温言听得有些懵:“王氏集团的千金?”
“是啊,为了能够拯救公司于水火之中,这段时间,舟珩频繁地穿梭于各种社交场合之间。而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接近王董事长那位备受宠爱的千金小姐。要知道,这位千金可是王董事长的心肝宝贝、掌上明珠,也正是因为舟珩成功地与她建立起联系,并赢得了她的好感和信任,最终才得以说服她那威严的父亲慷慨解囊,出资援助我们这个陷入困境的集团。”
每当回想起舟珩这些日子以来所付出的努力和牺牲,作为父亲的他内心便充满了愧疚之情。
温言垂着脑袋,忽然脑子里浮现出上辈子的记忆。
她记得上一世自己跟许舟珩交往也是这个时间点。
所以上辈子许氏集团也出了问题吗?
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听他讲过。
温言着急问:“许伯伯,那你有王董事长千金女儿的照片吗,我想看看她长什么样子?”
她记得上一世,在和许舟珩缠绵***后,对方就像是变了个人,还看到他和别的女孩亲密相处的画面。
许国良不太明白这丫头要王董事长千金的照片做什么,但还是从窃听里翻出相册,之前在商业宴会上有过合影,找到后,把***递给温言,指着那身穿晚礼服的姑娘,“为了接近她,舟珩费了不少劲,我起初还以为他是真的看上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抗,有公主病的千金大小姐了,后来才知道他是故意接近人家的,为的是说服她让她父亲出资。”
温言的目光缓缓地扫过了那张摆在桌上的相片,相片中的那个身着华丽礼服的女孩瞬间吸引住了她的视线。不知为何,这个女孩看起来竟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在哪里曾经见过一般。
就在这时,温言突然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微微一颤,脑海之中猛地闪过一个画面——那不正是她上一世临死之前,在那家酒吧见到的女孩。
而且当时,那个女孩正与许舟珩举止亲密有加,挽着他的胳膊,当时她还以为许舟珩浪荡多情,脚踏两条船,所以都是她误会了,许舟珩没有那个意思,原来,许舟珩之所以接近她,并非出于男女之情,而是有着更为重要的目的——挽救许家那岌岌可危的公司。
许国良拍了下她的肩膀,“小言,你怎么了?”
她后知后觉回神,思绪有些凌乱。
“许伯伯,那许舟珩有没有跟那个千金小姐发生过……”她欲言又止,心想,他们就算发生过什么,也跟自己没关系,何必多问一嘴。
“这怎么可能呢?”许国良摇着头,一脸笃定地说道,“舟珩他可是带着明确的目的去接近她的呀!要说真心喜欢她?那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小言啊,其实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清楚,舟珩心里真正喜欢的人就只有你一个而已。前些年,他为了故意气我,把自己包装的浪荡不羁、随心所欲。那段时间里,不停地更换着身边的女朋友,看起来好像很花心似的,但是说实话,我知道他从来没有对那些女孩子动过真感情,哪怕一丝一毫的心思都未曾有过。”
“而唯独对你,他却是与众不同的,那种特殊的情感和关注,是其他人根本无法比拟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只要与你有关,他都会变得格外认真和在意。这三年,我看着他郁郁寡欢,把自己关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一次,他心甘情愿能为了你受伤,你还看不出来吗?”
第 36章 上一世,他为爱自尽
温言紧紧地咬着牙关,那力度仿佛要将牙齿都给咬碎一般,她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点燃了的爆竹一样,“砰”的一声炸裂开来!一时间,无数纷繁复杂的思绪如潮水般涌上心头,相互交织、碰撞,让她的大脑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许伯伯,我……”
此时此刻,她根本就没办法思考任何事,她也不知道上辈子许舟珩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背叛她的,因为她不是某人肚子里的蛔虫,能知晓他的所有想法,或许真的只是在耍弄她。
而且从他嘴里亲口说出那些伤人的话,甚至他们的交往始于一场赌约,她何必再把自己置于卑微的位置,眼巴巴去寻找那些真相。
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那就没必要重蹈覆辙。
许国良看着女孩表情很痛苦的样子,连忙安抚道:“小言,是许伯伯太激动了,你别想太多,这些年舟珩饱尝爱情的苦也是他活该,咎由自取,自食恶果罢了,谁叫他以前用那种态度对你。”
温言低着头没回话。
这时,手术室的灯灭了,医生从手术室走了出来,提声问:“请问谁是病人的家属?”
许国良和温言走了过去。
“医生,我是他父亲,我儿子怎么样了?”
温言眼睛微微一瞥,第一次见许伯伯露出这么担忧的神情,她在许家生活了十多年,看惯了许家两父子不对付的场面,但此时此刻,她才意识到,许伯伯很爱他的儿子,只是爱在心口口难开。
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轻轻地扶了一下鼻梁上的透视,目光凝重地望着眼前这个与手术室内患者面容有着几分相似的中年男子。他微微皱起眉头,深深地叹息一声后,缓缓开口说道:“目前的情况确实不太乐观,病人所受的伤实在太过严重了,尤其是在后脑勺部位,里面已经淤积了大量的血液。现在我们虽然采取了一系列紧急救治措施,但仍无法确定他究竟何时才能苏醒过来。而且,如果这些瘀血不能及时消散并被吸收掉的话,那么病人很有可能会面临成为植物人的巨大风险。”
说完这番话,医生再次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忧虑之色。
许国良听后倒吸了口凉起,紧接着身体摇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若不是温言及时扶住了他,恐怕会跌倒在地。
他颤抖着嗓子:“医生,不可能的,我儿子身体那么强壮,怎么会醒不过来呢,你一定是搞错了。”
温言也以为自己听错了,神色十分凝重。
医生:“我们已经尽力救治了,但病人的伤的实在太严重,我们只能尽力为其延缓生命,至于醒不醒的过来,就得看他的造化了。”
听到医生的话,温言感觉自己心口像刀割般难受,眼眶一秒湿润,她恳请医生:“医生,请您一定要治好他,他还这么年轻,未来有大好人生,不能……因为我……”
医生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站在面前的这位少女。
听说病人是为了救人才受伤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执念才会让一个人甘愿以生命为代价……
他点点头:“放心,救人是我们的职责所在,我们会尽最大的愿望努力。”
不久后,许舟珩转入了icu,全身都插满了器械,用于观察生命体征,当他躺在那张冰冷的病床上时,全身上下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各种医疗器械。这些器械犹如一道道冰冷的枷锁,紧紧束缚着他那原本充满活力与生机的身躯。
这些天,温言向单位请了假,每日都会早早来到医院,然后静静地趴在重症监护室(ICU)那扇紧闭的大门前。
她那双原本明亮有神的眼睛,紧紧地盯着门旁那块透明的玻璃,仿佛要透过它看到病房内那一动不动的躯体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有那张苍白得如同白纸一般、毫无生气的面容,以及周围那些冰冷而复杂的医疗设备。
温言的眉头始终紧锁着,她祈祷着那扇门里的人快些醒过来,让她不必整日活在愧疚了。
这几天,她还去警局做了笔录,在警察的围捕下,成功逮捕了那几个混混,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事。
她呆呆的趴在icu病房门口。
“许舟珩,你快点醒来好吗,我真的有很多话想问你?但好像问了也没用,你并没有上辈子的记忆。”
她一个人自言自语,嗓音带着微弱的哭腔。
在那弥漫着消毒水味道、光线略显昏暗的病房里,一张冰冷且坚硬的病床孤零零地摆放在房间中央。许舟珩静静地躺在上面,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忘。就在这寂静之中,他进入了一个虚幻而又真实的梦境。
在梦中,时光倒流,他竟回到了上一世。
那些无比真实的画面就像是一部引人入胜的电影一般,在他的脑海之中不断地放映着。
每一个场景、每一句对白都如此清晰而生动,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直到此刻,许舟珩才终于相信了温言所说的一切,竟然全都是真实发生过的事情,他们在上辈子的确曾经相爱相守,共同度过了许多美好的时光。
然而,命运却对他开了一个残酷的玩笑。
因为他的过错,深深地伤害了女孩那颗炽热的心。
最终,导致她在那个寒冷刺骨的冬夜,孤独地倒在了冰冷的街道之上,结束了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在女孩哭着跑出酒吧的那一刻,许舟珩的心猛地揪紧了一下。
他原本下意识地想要追出去,生怕那个脆弱的身影会遭遇什么不测。
然而,就在他即将迈出脚步的时候,理智却像一道沉重的枷锁,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他深知自己肩负着公司存亡的重任,与王董事长的女儿周旋,争取到她背后家族企业的支持,对于公司来说至关重要。
如果在这个关键时刻,被对方察觉出自己对温言依旧念念不忘、放不下那份感情,那么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可能会前功尽弃。
许舟珩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担忧和牵挂。他缓缓转过身,脸上重新挂上那副礼貌而又疏离的笑容,朝着王董事长的女儿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一般艰难,但他告诉自己,这是必须要做出的抉择。
等他周旋结束,准备去找温言解释清楚一切,他却接到了医院打来的的电话,眼前的一幕让他如遭雷击般呆住了——昨晚还与他亲密无间、承欢于他身下的那个人儿,此时正静静地躺在那张冰冷的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没有丝毫生气。
他颤抖着双腿走过去,心底仿佛被挖空了一大块,疼痛异常,他还以为小姑娘在跟他开玩笑,附身在她耳边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言言,别吓我好吗,赶紧醒来好不好,你那么喜欢我,怎么忍心丢下我一个人。”
可是无论他怎么喊,躺在病床的女孩丝毫没有回应,他碰触到的只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温言已经离他而去了。
扑通一声,他跪倒在病床一侧,仿佛整个人都失去了力气,豆大的泪珠从眼角滑落。
千言万语在此刻仿佛都失去了力量,根本无法完整地表达出他内心深处那犹如汹涌波涛般的悲痛情绪。
任何一个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完全不足以形容他心中那份沉重得让人窒息的哀伤。
如果不是因为他,温言又怎么会带着满腔的怨恨和不甘离开这个世界?
每每想到此处,他的心就像是被千万把利刃同时刺穿一般,疼痛难忍。
他默默地望着温言那娇美的面容,心中涌动着一股难以抑制的情感。他知道,自己想要告诉她一个深藏已久的秘密——他喜欢她。
然而,这份感情究竟是从何时开始萌芽的呢?或许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只记得在不知不觉间,他看待温言的目光渐渐变得不同,曾经那些不经意的细节如今都成了他心动的证明。
回想起当初与朋友们打的那个赌,他不禁苦笑起来。
那时的他,骄傲地宣称绝不会接受温言的追求,甚至还故作潇洒地与人立下赌约。可谁能想到,这所谓的打赌不过是他用来掩盖内心真实想法的托词罢了。
这三个月,跟她在一起的每一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愉悦,但因为他的疏离冷淡,最后还是伤害了她,甚至有些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冰封在了心底,再也没有说出口的机会。
他像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般,机械地挪动着脚步,走出了医院那扇沉重的大门。
然而,他却浑然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此刻,他眼中的整个世界仿佛都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白色纱幔,原本五彩斑斓、充满生机的景象瞬间变得黯淡无光。
他的眼底,好似被一片浓重的阴霾所笼罩,那阴霾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每走一步,那片阴霾便会愈发深沉一分,直至将他整个人完全吞没其中。而那份清晰可见的悲痛,则宛如一座沉甸甸的大山,无情地压在了他的心头,让他感到呼吸困难,几乎快要窒息。
葬礼这一天,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整个墓园。
许舟珩静静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不远处顾晴阿姨的身上。
只见她手扶着墓碑,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红肿的眼眶中涌出,顺着脸颊滑落,一滴滴地打湿了脚下的土地。
而他表面上看起来依旧平静如水,没有丝毫波澜。
然而,此时此刻,他内心深处正犹如被千万把锋利的刀子无情地切割着,那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每一刀都深深地扎进心脏最柔软的地方,带来一阵阵撕心裂肺的痛楚。
但他强忍着不让这种痛苦表露出来,只是紧紧抿住嘴唇,双手不自觉地攥成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之中。
从葬礼开始到结束,他始终未曾挪动过一步,哪怕周围的人早已散去,只剩下空旷寂寥的墓园和那一座座冰冷的墓碑。
短短的几天,但对他来说却犹如漫长的几个世纪。
他瘦了很多,脸上的轮廓线条愈发分明,原本合身的衣物此刻显得松垮而不合身,脸颊凹陷,眼眶深陷,整个人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与活力。
他就那样直直地跪在草地上,膝盖处已被泥土沾染得脏兮兮的,可他浑然不觉。
双眼死死地盯着眼前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照片中的女孩身着一袭洁白无瑕的纱裙,宛如天使降临凡间。她的五官精致而动人,每一处线条都是那么恰到好处;那灿烂如花的笑容更是明媚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温暖的微风,能够轻易地吹散人们心头的阴霾。
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只能停留在照片之中,成为永恒的定格。那个曾经鲜活美丽、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女孩再也无法回到他身边……
对不起,言言,是我伤害了你。
瞳孔里是近乎绝望的悲痛,他再也克制不住痛哭了起来,一身骄傲被粉碎,眼泪染湿了草地。
这一刻,他才明白自己有多爱温言,爱到几近偏执,早已深入骨髓,无法自拔。
他抬手,抚摸着冰凉的墓碑,双腿跪的麻木不堪,眼底是浓浓的偏执和眷恋,他低头,在墓碑上印下一吻。
“对不起,言言,这一世是我辜负了你,如果有下辈子,请你别再遇到我,也别再喜欢上我。”
话落,他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抵在脖子上,下手狠戾,一抹鲜血涌出,没有丝毫犹豫。
没有了温言,他对这个世界在没有任何留恋。
在葬礼这天,他自刎在女孩墓碑前。
鲜血染红了草地和石碑。
生命的最后一刻,他看到女孩笑容明媚的冲他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