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男人的女人韩家柏 名字》是所著的一本已完结的,主角是秋菱,唐墨,方脸,人生不需要太多的感叹,只要是读过的人,都懂。精彩内容概括: 建庙的事还没办完,白掌柜得回老家一趟。香莲提着箱子送到车行,看见白掌柜上了马车,才转身往回走。 刚走到烟馆门口,她远远看见两个人在门外鬼鬼祟祟。香莲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躲在墙角仔细观察。 过了
建庙的事还没办完,白掌柜得回老家一趟。香莲提着箱子送到车行,看见白掌柜上了马车,才转身往回走。
刚走到烟馆门口,她远远看见两个人在门外鬼鬼祟祟。香莲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躲在墙角仔细观察。
过了一会儿,发现那两个人时而低声交谈,时而望向院内。她觉得其中一个人面熟,猛然想起,冷三儿来烟馆检查时,这人曾在身边,看来他们是警察局的人。
这时,忽然听见烟馆内传来一阵争吵声。香莲赶紧离开墙角,朝着烟馆跑去。
刚进大门,就见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高声大喊:“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为什么冤枉我的儿子?”
香莲跑得急,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便上前拉住她问:“你是谁?在这里吵什么?”
女人转脸看了她一眼,愤怒地回应:“你是谁,碍你什么事?”
香莲一看她的面容,心头一震,看她长得很像韩家松,便意识到是韩家松的母亲。又想起她刚才好像说她儿子出了什么事,香莲这才明白,她是来找韩家松的。
“掌柜的不在,有什么话跟我说吧。”香莲平静地说道。
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你不过是个丫头片子,我有什么好跟你说的,叫你掌柜的出来!”
秋菱在一旁气愤地说:“她是我们大小姐,怎么不能跟她说话?”
女人再次嗤笑:“大小姐就长这副模样?难怪是开烟馆的,跟个烟鬼子似的。”
秋菱愤怒地推了她一把:“你是哪来的野货,敢在这里撒野?”
香莲赶紧拉住秋菱:“她是韩家松的娘,不许无理。”
“韩家松的娘有什么了不起,来我们烟馆闹什么事?”秋菱气愤地说。
女人听到儿子的名字,顿时激动起来:“好啊,既然你们认识家松,那肯定是你们害了他,赶紧把我儿子交出来!”
秋菱再想跟她争辩,香莲却拦住了她。
韩母听到香莲的劝阻,更加暴躁,跳起来怒骂:“你们害我儿子,今天不把他交出来,我就不走!”
香莲心里焦急,想着韩家松就在后院,若听见他***声音,肯定会从地窖里tຊ出来,而门外的警察也必然冲进来抓他。她决定采取更为冷静的办法,不让韩家松的母亲大呼小叫。
她强忍着怒火,压低声音平静地问韩母:“你怎么知道韩家松被我们藏起来了?”
韩母也放低了声音:“警察去我家了,他们说是你们把他藏起来了,快把我儿子放出来!”
香莲恍然大悟,原来警察一直在怀疑她,想通过韩家松的母亲逼她交出儿子。她平静地说:“好,你跟我来,我外面和你说。”
香莲拉住韩母的胳膊往外拽,韩母挣扎着拒绝:“今天不交出我儿子,别想让我出这个门!”
香莲看见一个男不停地去拉韩母,像是他们一起来的,转向那个男人说:“我不知道你是韩家松的什么人,韩家松确实不在这里,她再这样闹腾,我只能把她轰出去了。”
男人这才开口:“你知道韩家松去哪里了?”
“韩家松昨天夜里被警察抓走了,”香莲尽量让心情平静,从容地说:“后来有人劫狱,把他救了出去,至于去哪里了,我也不知道。”
男人似乎听出了什么,急忙拉住女人的胳膊说:“没在这里,我们走吧。”
韩母还不肯走,气急败坏地去咬男人的手腕。
香莲真是快要气疯了,想着韩家松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看来不采取一些强硬手段不行。
她弯下腰,一下把韩母像扛袋子一样扛在肩上,不管韩母怎么挣扎,就是不肯放松。
香莲将韩母扛出大门,放在大街中间,韩母再要进门,被烟馆伙计拦着。
街上的人围了过来,大家纷纷指指点点,不明白眼前这个疯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议论纷纷。
“骂了半天,人家不理你,你还骂个什么劲呀?”
“这种恶妇得狠狠揍一顿,打服了就老实了。”
韩母听见周围的人议论她,愈发凶恶,竟然坐在地上大哭,一边哭一边骂香莲:“你这个丑八怪夜叉精,今天不把我儿子放出来,我就死在这里!”
秋菱再也忍不住,冲了上来:“你这泼妇,骂谁丑八怪呢?你才是丑八怪夜叉精!”
香莲心里一阵扎痛,但她强忍着,不能发火,又蹲下来劝解道:“大婶,别再闹了好吗?”
韩母依然不依不饶,还试图伸手去抓香莲的头发。
旁边有人开始指责男人:“你是她什么人,怎么不把她拉走?”
男人显得很为难:“她就是不走,我有什么办法?”
“你这么大个子,抱着她不就得了?”
男人终于弯腰将韩母抱了起来,强行拖走。
香莲望着他们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眼泪悄然滑落。
围观的人纷纷议论:“大小姐今天怎么这么忍得住脾气?”
“是啊,香莲平时可不是这样的呀?”
秋菱也嘀咕:“莲姐,你不是很厉害吗,今天怎么忍得住啊?”
香莲默默无言,谁能理解她此刻的心情呢?
回到院子里,香莲擦干泪水,心里还是放不下韩家松。她假装去厕所,来到后院查看地窖上的杂物,看到一切如常,才稍微放下心来。
这时,秋菱过来喊她:“莲姐,有人找你。”
香莲回到前院,看见一个人站在阁楼下面正朝上看。秋菱说:“就是他刚才问掌柜的在不在,我说不在,他又要找你。”
香莲上楼问道:“你找我吗?”
那人回身看了看香莲:“你就是大小姐吧?我是刑侦科的老周,再看看现场。”
“冷警长已经检查过了。”
“我想再问几个细节,晚上关门没有?”
“烟客都不在这里过夜,最后一个离开后就关门了。”
老周点点头,又问:“我刚才看了折梯,放下来刚着地声音很大,半夜里格外响,你们都没听见吗?”
“我在后院睡的,可是,住在阁楼下面的人也没听见。”
老周沉思片刻:“你们晚上喝酒了吗?”
“我们平时很忙,谁晚上喝酒?”
周探长点了点头,又把背在身后的手放到前面,香莲看他提着一双鞋。
“你看一下,这双鞋是韩家松的吗?”
香莲愣了一下,虽然见过韩家松很多次,但没注意过他穿什么鞋。
“我不记得,你去洪家茶行问一下呀?”
“我问过了。”
老周把鞋子放在楼板上,让香莲仔细查看,香莲蹲下仔细看了一会儿问:“是不是有一只新一点,一只旧一点?”
老周点了点头:“不光是一只新一点,一只旧一点,还一只大了一点,一只小了一点,很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又将鞋底翻过来,“你看,一只用棉线纳的鞋底,一只用麻线纳的鞋底,针眼纹路也不一样,走路的磨损程度也不相同。”
香莲疑惑地问:“你说得不错,这跟我们丢失东西有什么关系?”
“这说明,这两只鞋是两个人穿的,其中一个是瘸子。”
香莲一惊,忽然想到店里的唐墨:“我们店里有个瘸子,但我没见他穿过这样的鞋,你去看看是不是他?”
老周一惊:“你店里有个瘸子?快,带我过去看看!”
香莲带他去见唐墨,唐墨正在和客人聊天,见到香莲和老周走过来,忙起身出来,惊奇地问老周:“***,你来这里干什么?”
香莲一愣:“他,是你***?”
唐墨笑了一下:“***还能有假吗?”
“你不是叫冷警长***吗,怎么有这么多***啊?”又跟周探长说,“你跟冷警长不会是连襟吧?”
周探长笑了走来:“我跟冷警长连什么襟?唐墨见谁都叫***,不过我这个***倒是真的,他是我老婆的表弟。”又转向唐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唐墨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我的腿伤了,不能再跑着卖药了,冷警长帮我介绍了这个工作,让我在这里陪客人聊天,白掌柜看着冷警长的面子,赏了我一口饭吃。”
周探长听了点点头:“也好,比你卖些害人的药强。”忽然又严肃道,“你这两天没胡来吧?”
唐墨愣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我能胡来什么?现在可老实了,不信你问大小姐。”
香莲心头一震,感觉有什么隐情,可她不好直问,就想着慢慢观察。
送走周探长的当晚,大家都已经入睡,香莲仍心事重重。她起身做了一碗汤面,提着瓷罐子来到后院。
她扒开杂物,掀开木板走下地窖。地窖里漆黑,她带着火折子,吹了一口将蜡烛点燃,见韩家松躺在地面上一动不动,心中一紧,赶紧扑过去喊道:“韩家松,你怎么啦?”
这时,韩家松缓缓睁开眼睛,轻声说道:“没事,我没死。”
香莲松了一口气:“你两天没吃东西了,该饿坏了吧?快吃点面吧。”
她将瓷罐子放在地上,又扶着韩家松坐起,再打开瓷罐盖子,取出筷子要喂韩家松吃面。
韩家松扭一下头,将罐子接过来自己吃了起来。
香莲望着他,不由得一阵心酸。
“今天***来了,她在门口闹得很凶,吵着要见你。”香莲提起韩母,心情很复杂。
韩家松停下筷子,眼睛紧紧盯着香莲:“她骂你了吧?”
香莲摇了摇头,轻描淡写道:“没事,我不在乎。”
“我娘很难缠,脾气火爆,但她心肠其实不错。”韩家松声音低沉,眼神***。
香莲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忍不住问道:“跟***一块儿的大高个子是谁?”
韩家松微微一愣:“是方脸还是长脸?”
“方脸,赤红色。”
“是我大哥,名叫韩家柏。”
香莲诧异地问:“你大哥比***小不了几岁呀?”
“我和我大哥同父异母,”韩家松一边吃面,一边心平气和地说,“他对我娘很好,比我还要孝顺。”
香莲第一次听他说这么多的话,而且语气温和,心中涌出一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