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弈深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你凭什么帮我们把离婚证也给领了?”回过神来的柳若雪气得发狂,直接跟团长拍了桌子。 “我和弈深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你凭什么帮我们把离婚证也给领了?”回过神来的柳若雪气得发狂,直接跟团长拍了桌子。作为绝对的业务尖子,文工团的台柱子,柳若雪在秦城文工团的地位很高。一般情况下,无论是团长、政委
“我和弈深只是闹了点小矛盾,你凭什么帮我们把离婚证也给领了?”
回过神来的柳若雪气得发狂,直接跟团长拍了桌子。
作为绝对的业务尖子,文工团的台柱子,柳若雪在秦城文工团的地位很高。
一般情况下,无论是团长、政委还是其余人等,对柳若雪都得给出三分薄面,不敢小觑。
对艺术的极致追求,也让柳若雪在整个秦城,都是一等一的角儿。
然而平日里对她一直客客气气的团长,这会却没有给什么好脸色。
“可是离婚协议书上面,已经签字了啊。”
“不,我没有同意。”柳若雪气愤无比,激动地说道:“我跟弈深只是小问题,聊清楚就好了,团长你擅自主张给我们办了离婚证,这是违法!”
“柳若雪同志,有双方签字的离婚协议书,顾老师又因调动不在,由组织代办,一切合乎流程,也合规合法。”
“至于你说的小问题......”
团长终究还是没忍住,毫不客气地指了出来。
“你和秦守一到底什么关系,大家只要是眼睛没瞎,都能瞧得出来。”
“顾老师来团里十年了,他对你怎么样,谁都瞧得出来。”
“说句不客气的话,你做到妻子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了吗?”
“我没有尽到义务?”
团长的话,深深刺痛了柳若雪的内心。
谎言不是利刃,真相才是快刀。
她大声喊着,却难掩那一丝心虚。
是啊,顾弈深对自己到底怎样,整个文工团都瞧在眼底,她这个当事人,又怎么可能没有一丝感觉?
大概也是对于顾弈深的爱过于有恃无恐,她才会毫不在意对方的感受,肆无忌惮地伤害对方。
特别是将秦守一回来,发生了那么一桩事。
过于高傲的她,甚至都懒得多做解释,认为凭着顾弈深对自己的爱,一定能够消化和理解,最后向自己让步。
只不过这回,自己终于伤透了那个男人的心。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选择一走了之。
一想到从今往后,就再也见不到顾弈深,享受不了他无微不至的关爱与温柔,柳若雪就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之中。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团长,没有一丝吵闹的心思,只是小心翼翼的询问。
“团长,我和弈深,到底夫妻一场,你能告诉我,他到底去了哪儿吗?”
看着眼前这个可怜巴巴的女人,团长的心中,闪过一丝说不出来的快意。
事实上,自从柳若雪发动所有关系,将秦守一弄进文工团。
所有人其实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这个蠢女人,到底明不明白,比起顾老师,秦守一那个流氓,根本啥都不是。
就是个垃圾!
团长很想知道,柳若雪要是听到顾老师调动到了所有文艺工作者都向往的殿堂“国家交响乐团”,还要代表国家出访各国,到底会是一个什么反应。
但当他想起跟着顾弈深过来办理调动工作的黄亦玫,以及她身边的警卫员时,心中的八卦之火立刻就熄灭了。
“你和顾老师没有任何关系了,按照组织原则,我无法透露任何消息。”
团长一脸严肃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