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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的终结。

“***可认得这个?”

萧景翊抖开绣着北疆舆图的战旗。

旗角处金线突然游走,将宁王与敌将密谈的场景重现空中,天地间的真相都在这一刻无所遁形。

围观百姓中爆出哭喊,当年战死将士的遗孤纷纷举起绣着家徽的手帕,在无声地诉说着他们的伤痛与愤怒。

苏瓷轻扯腕间线,宁王突然跪地叩首。

他每句忏悔都化作金线升空,在朝阳下织成巨大的《伏罪书》。

阿弟拾起片枫叶穿入绣针,叶脉竟与血阵图完全契合——原来当年母亲早将绣魂术藏进后山的枫林。

驿道传来捷报时,苏瓷正在教阿弟辨识星图绣样。

八百里加急文书上盖着御赐绣印,宁王党羽已尽数下狱。

萧景翊倚着门框轻笑,腰间香囊突然飘出红线,与苏瓷腕间金线缠作同心结。

暮色四合时,八十支火把将王府照成白昼。

苏瓷将绣针投入井中,井水翻涌间浮起母亲遗留的玉绣绷。

阿弟捧着热茶倚在门边,腕上新生的红绳与噬罪线交相辉映。

萧景翊在月门处回首,掌心躺着的并蒂莲绣帕正泛着微光。

8太极殿内,蟠龙柱上缠满了金丝,苏瓷的指尖轻轻抚过绣针尾端的流苏,动作细腻而从容。

噬罪线浸着晨露,在《万民请愿图》上勾画出山河的脉络。

宁王被押上玉阶时,忽见绣图中自己的倒影化作白骨,缠绕其身的金线正是他屠城时烧毁的九百条婴孩襁褓。

“陛下且看。”

萧景翊振袖展开十丈素绢,北疆八百里加急文书在绢面投下血影,字字句句都透着战火的残酷与百姓的苦难。

苏瓷的绣针穿云破雾般刺入绢帛,将敌军撤退路线绣成凤凰尾羽的纹路。

宁王腰间的玉佩应声而裂,露出内层刻着敌国玺印的金箔。

正午时分,日晷偏移半寸,皇帝握剑的手微微发颤。

苏瓷腕间突然飞出的金线缠住天子剑,剑锋在宁王颈侧三寸处悬停。

满朝文武惊愕注视中,她将尚方绣针别在龙案边缘,声音清冷而坚定:“陛下可愿让万民见证这场天罚?”

九龙壁轰然洞开,三百绣娘抬着巨型绣绷踏入大殿。

苏瓷踏着金线跃上半空,噬罪线化作千缕霞光没入绣绷。

宁王毕生的罪行在素绢上逐帧显现时,朱雀门外八十万百姓齐声高呼“诛逆”,声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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